了。
“你还真是受虐狂啊。”
顾渐突然好奇地让触手抚摸起他花唇里藏着的尿道口:“你们双儿到底是从哪个尿道排泄的?”
陈酒没想到他连那处小小的尿道口被人抚摸都会有感觉,他生怕顾渐又从此处插进来:“两处……两处都可以尿的……”
“哦?你会像个女人一样蹲下来尿?”
“我、我不会……那处……只会在高潮的时候失禁……”
顾渐有点想见识一下,于是陈酒两个穴的触手、阴茎尿道的触手、还有两个乳孔的触手一起抽插起来。
这下,除了花穴的尿道口,他身上所有能获得快感的洞都被一起抽插,想射也射不出来,不过身体已经很自然地不断干性高潮了。
陈酒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看着虚空,身体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只会无意义地呻吟,像是被人玩坏了。
他后穴里的触手抽了出来,带着他自己的淫水强行侵入他的唇齿,堵住他的喘息。
那光滑的触手给他做了深喉,陈酒想干呕,却发不出声,连哀求也说不出口。他空着的后穴不断喷水,新换的被褥又湿了。
那透明触手突然缠绕上他的大腿,硬是拉着他的腿折到胸口,把后穴露出来。
新的触手又捅进他的菊穴。明明陈酒确实被人奸淫,乳头被挤压变形,穴肉被插得翻了出来,偏偏又看不见肉棒,仿佛陈酒骚到自己发情。
陈酒花了一会时间才习惯了高潮,勉强找回理智,他被口中的巨物插得眼泪直流,泪眼模糊地对上顾渐平静的眼神。
这人竟然就这么看着自己发骚!
顾渐见陈酒好像想说什么,把他口中的触手撤走。
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顾渐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毫无波动,陈酒愈发羞耻,心道不如大家一起尴尬:“你特么……还是男人吗……嗯~我都这样了……你就光看着?”
顾渐也没生气,好整以暇道:“如果我愿意,我的法相和我的感觉是共通的,相当于我肏你,当然如果你实在饥渴的话,我可以亲自尿到你的骚逼里。”
陈酒闷哼一声,他心里骂娘,可这身体听到这种羞辱的话,却愈发饥渴。
顾渐又“好心”道:“或者你喜欢带刺的阴茎?法相可以随意变化,你可以选你喜欢的。”
身体似乎反过来控制了大脑,陈酒心底的渴望脱口而出:“我喜欢热热的大肉棒……这个冰死了。”
他身上的触手突然齐齐撤下来,顾渐按着他把孽根捅进菊穴,陈酒嘴硬道:“嗯~你不是说不肏吗?”
“我没说。”
“屁的没说!你说了半天什么法相结果还是要肏那你说个屁!”
“鸾凤灵鼎可不能错过。”顾渐狠捏他的臀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唔~夫主~快动~”
顾渐的那根东西尺寸太离谱,即使陈酒上面的嘴硬撑,下面的小嘴却含得比谁都欢。
顾渐让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明明法相的话一次可以肏很多地方,可陈酒还是更喜欢顾渐的鸡巴。
嗯,这说明他的性癖大众,喜欢人类。
陈酒险些晕过去的时候,顾渐终于射了。陈酒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微微散发出淡粉色的灵气。
顾渐看到粉色灵气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入顾渐的身体,这种粉色的看来就是鸾凤灵鼎促进修行的奥秘。只是看测试结果,这种灵气只有被注满精液的那一瞬间才会产生。
看来他还得陪着他这位夫人玩一阵子。
陈酒见他还不拔出去,呻吟一声:“你要不去找别人吧,我是真不行了。”
顾渐便嘲讽他:“修为太弱,建议你好好修炼,省得我还要担心你死在床上。”
“……不劳您挂心。”
顾渐拍拍他满是精液的小腹:“与君共勉。”
你搁这把自己当我爹呢???
顾渐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两个玉势,递给陈酒。陈酒的嗓子早都叫哑了:“干啥?我不做了。”
“你是山洞里出来的?”
陈酒仔细搜刮了一下原身的记忆,但原身周围也只有个年轻的茑儿,平日也无人教导,是缺乏常识。
顾渐见陈酒一脸茫然,干脆掰开他的腿,替他把玉势塞进花穴,让他好好留住自己的精液:“按风俗,夫君是要送给结契的双儿玉势的。”
刚才射了太多次,现在流不出什么水了,陈酒只觉得舒服,他抬起屁股:“菊穴也要~”
顾渐从善如流地又拿起一根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上面有我的名字。”
陈酒很不理解:“为啥要在玉势上刻自己的名字,不别扭吗。”
顾渐也不指望陈酒能明白什么是做标记,只是又摸出一条只有细细绳子的亵裤,把玉势固定好。
他勒得紧,细绳扯到阴唇,陈酒忍不住用柔软的阴唇磨蹭顾渐的手。
顾渐轻扯了他的阴唇一把:“按理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