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原谅蓝政储吗?秦芷没想过,也暂时没打算追究,那时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是真的爱他,而现在是他不放手,他们之间或许只剩下不舍和不甘了吧。
秦芷收拾碗筷放到厨房洗手池,蓝政储提醒着,“芷儿,你放着,我来洗。”
既然蓝政储下厨,总不好意思再让他洗碗,她回头说,“没事,我一会就洗好了。”
听见水流声,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伸手将水龙头关掉,“等会我来洗。”
她被他抱起放在洗手台上,她手湿漉漉的抓着他的衣领,将他衬衫领口弄湿,又嫌台面有水,腰臀一个劲的往前扭,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他站在她双腿之间。
她穿了件V领的毛衣,靠在他身上,胸口又被他微湿的衬衫弄得潮湿,“干嘛?”
他下巴搭在她颈窝乱蹭,舌尖时不时轻舔她的脖子,手掌覆上她的胸,在手心掂了掂。
她被他弄得有些燥热,扭动腰肢往他身上贴,嗓音都有些低哑,“你什么时候回去?”
听着她呼吸起了变化,他的手便钻进毛衣里,隔着内衣握住乳肉,“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守年夜嘛。”
她什么时候说了,她只是说一起吃年夜饭,“你好回去了。”
“嗯。”他应声,手却拉下她的内衣,双指捏住她的乳尖,在他指腹轻轻磨蹭之下,变得挺立起来,“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吗?”
情欲渐渐攀升,欲火熊熊燃烧,将两人淹没。
他直接将她毛衣撩起脱下,上半身暴露在空中,瞬间感觉有些凉,她双眼蒙上细雾。
他扯开内衣肩带,双乳脱离了束缚弹跳出来,低头咬住了她的乳肉。
她小手抓着他腰间的衬衫,上身微微往后仰,让他又舔又咬,酥麻得发出细吟。
秦芷双手抱着蓝政储的脖子,“嗯……你别咬……”
他拉过她的手扣在身后,摸到受伤的左手手腕上的伤疤,嘴上用力咬住了乳尖拉扯,“芷儿,下次你可以对我再狠一点,但别伤害自己了。”
突然想起她给他捅了一刀,她抽出右手摸到他的腰部将衬衫拉出,小手摸索着他小腹的伤口,指腹沿着凸起的伤痕来回磨蹭,“疼吗?”
他拉过她的左手放在他脸颊,侧过头细细亲吻拿到疤痕,“你疼吗?”
想起那时在医院可疼了,轻轻一动都疼得要死,却又倔强的不愿表现出来,这会想起,她顿时红了眼,大颗的珍珠掉了下来。
他舌尖舔去她的泪水,“芷儿,我不疼。”
她怎么会信,钻进他的怀里不肯再吭声。
他嘴角微微上扬,挑起她的下巴与她亲吻,嘴里带着淡淡的酒味,而她比酒更甘甜,更令人沉醉。
秦芷坐在洗手台与蓝政储差不多高,手臂勾过他的脖子与自己更贴近。
两人软舌交缠,不知疲倦,仿佛所有的爱意,痛楚都能在这场势均力敌的热吻中化解。
直到秦芷快喘不过气来,蓝政储才放开她,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眼,凑上去一下一下的亲啄她,从额头,眉眼,鼻尖,唇角,最后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加重呼吸声,“芷儿,想要你。”
不是命令的语气,是在试探,是在商量,是在请求,她有点受宠若惊,他何时这么在意她的想法了?
他单手捞过她腰微微抬起,将她裤子拉下,内裤却不脱去又放回了台面上,手指拨开内裤一点点往里试探,摸到里面黏腻的蜜汁。
她双腿盘住他的大腿拉向自己,扭动腰肢在他小腹乱蹭,“不脱了吗?”
他低头咬住她的颈窝,“不急。”
她却有些急了,慌乱的解开他的西裤,顺滑落到地上,用力扯开他的内裤,肿胀的肉棒用力打到她手背,滚烫的肉棒挺立的抵她的大腿。
他明显感觉到手指有股蜜液涌出,顺着里面的滑润,手指弯曲抠弄,“这么想要?”
她张开双腿往上蹭,手抓着肉棒拉向自己,“蓝老师,想要你。”
他被她磨得也很难受,不过还是按住她的手,“芷儿,原谅我,好不好?”
她现在哪管得了那么多,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想要嘛。”
他手指加快速度抠弄,只是她里面的软肉将他手指夹得太紧,想再添一根都难,“芷儿,你放松,太紧了,是进不去的。”
阴蒂被他指尖按压捻过,她握住他的肉棒不放手,还用力一捏,他随即闷哼出声,“芷儿,你轻点。”
她低头盯着他的肉棒已变成了紫红色,指腹抚过他的马眼,晶莹剔透的津液又冒出,她手指按住马眼打转,有种他不给自己,自己也要折磨他的意思。
他用力往她蜜口添入一根手指,惹得她大叫出声,“啊……”
他嘴角轻挑,出声诱哄着,“你不放手,我怎么插进去啊?”
她放开他的肉棒,腰腹却拼命往上贴,嘴里哼哼唧唧的却被他的吻堵住,手指按压着里面软肉扩张。
她被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