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眨了眨眼睛,「哈哈,您这是啥意思啊?这哑谜我猜不了啊。」
杏花瞪大了眼睛说道:「王叔,您说的意思是第五把手?」
王校长笑道:「杏花够机灵的,是不是第五我也不敢说,反正差不多。」
国子道:「我的天,这比市长还大吧。」
孙老板也笑道:「我知道是谁了,这人也得死10好几年了。」
「谁啊?谁啊?」
国子急切的问道。
王校长抿着茶,笑着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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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板说道:「你别管谁了,反正是好东西!能传辈!」
国子腆着个笑脸,又给王校长满上茶水,道:「这姑娘叫您王叔,我也叫您王叔得了,王叔,您实话跟我说说,这画能值多少钱?」
王校长笑着道:「叫啥都行,多少钱?要是我卖的话,没这个数不行。」
说着,又把右手伸出来晃了晃。
「50?」
王校长摇摇头。
「500?」
国子喜笑颜开道。
王校长又摇摇头。
「5000?」
国子兴奋道。
王校长点了点头。
这时,孙老板插话道:「5000悬乎吧,500块能有人要就不错了。」
王校长道:「我说,老孙,这你就不懂了,我听人说,齐白石的画在香港随随便便就几万港币。这画无论是画工造诣还是画者的名气,绝对不会在其下,当个传家宝都不为过。」
一边傻呵呵在旁边静听的我,心底里还真有点佩服王校长,收藏圈的朋友我也交过几个,拍卖会也去过几次,刚才一看落款,就知道画假不了,现在还没到赝品横行的时候,想买赝品都不好买,这幅画尺寸和品相,过20年,拍个几百万完全不是问题,国子这回走了狗屎运了。
突然,我心里不禁升起一个念头:「有机会,应该去潘家园转悠转悠!」
这时,王校长又接着说道:「就是啊,这个人犯了大错误,官方评价很坏啊!收藏他的东西,得有点胆子才行啊!」
说罢,自顾自得摇了摇头。
国子本来眉开眼笑的,听完最后王校长说得这句,笑容马上凝固了,「王叔啊,您别吓我啊,啥错误啊,别再给我弄个反革命,钱要紧,命也要紧啊!」
王校长见国子一幅患得患失的样子,笑了一下,「富贵险中求,你要害怕,那200块卖给我得了。」
「您刚才不是才说5000呢嘛!」
国子道。
「哈哈哈,200块我都没有,你真卖我,200块我还得攒到年底。」
「瞧你那点胆子!王校长跟你逗闷子呢。好好收着吧你。」
王校长也道:「对对,好好收着就行了,我认为,以后这政策不会再往回走了,只能是越来开放,步子越来越大。」
「那听您二老的,我收好了。王叔,您再好好瞅瞅另外几幅画怎么样?」
国子道。
桌上另外几轴画包的报纸,国子也都一一打开,桌子上只能摆下两幅,还有两幅,孙老板都拿到自己床上铺展开来。
这几幅的品相还真不算太好,画面残损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被水浸渍过的痕迹还是挺明显的。
王校长挨着看了看,不断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国子则在一边把麻袋里的书都完全倒出来了,又在地上铺了两个大旧纸板子,杏花和我也帮着国子把这麻袋旧书在纸板上整理整理。
约么一刻钟的时间,王校长把剩下的几幅画都看了下,坐回桌边的椅子上,抿了口茶。
地下的几十本书,也摆放整齐,摆放的角度让王校长坐在椅子上也能一目了然。
国子笑嘻嘻得问道:「王叔,您看得怎么样?」
王校长:「画不错,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都是清末民初的,一幅钱慧安的《仕女图》,一幅任熏的山水,他们两位都是清末的名家,这两幅都是马晋画得骏马图。马晋不知道还在不在世,在的画,得八九十岁了,他年轻时是彷郎世宁出的名,当年以假乱真,哈哈哈,一代人物啊。主要是都残损了,你要是能找到字画修补手艺的老师傅,没准还能救救,但这品相,修补也得是大价钱,现在还有没有这手艺,也不好说,先好好收着吧,要是有机会,遇上再说吧。」
王校长看到国子有点失望,又补上一句,「遇上识货的主,卖个几百块,不是问题。」
国子勉强一笑:「王叔,有刚才那幅画,我这本钱早都回来了,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啊。」
孙老板道:「你小子知道就好。得好好谢谢你王叔。」
国子连忙道:「那是那是,叔!您和我王叔吃饭没?」
孙老板道:「我这刚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