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猛然睁眼,大喘着气,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心跳快到无可复加,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捂住她的那只手上,好像有淡淡的烟味。
很熟悉的味道。
是玉溪。
她的嘴唇在轻轻颤抖,紧绷的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
捂着她嘴的那只手也松开了。
怎么不叫了?
有人在耳畔问。
喷出的热气顺着她的耳道往里烧,像是点燃了一根引线,火光噗呲,然后,心脏爆炸。
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在颤抖,你怎么过来的?
叶闯含住她的耳垂,你猜。
嗯
在温暖的唇的包围下,坚硬的牙齿轻轻咬着,何皎皎呼吸急促,抬手想要阻止,却被轻松扣住手腕。
你不是想我操你吗。他舔了舔被咬红的耳垂,那就操死你好不好。
不是疑问句的语气,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这么两句话,何皎皎就要窒息。像是坐过山车行至一个九十度的断崖,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结果刚下坠一秒,忽然停住,然后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又猛然坠下。
她本能地害怕,嘴唇发抖,颤着声求饶:你别乱来
身后的男人笑了笑,离开了她,然后转身来到她面前,烛火照亮他的侧脸,嘴唇慢慢挑起一个弧度,然后他弯腰,将她抱起。
她完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手脚完全被人制住,高潮之后的全身乏力此时也没有恢复,思绪时有时无,在酒精的作用下,五感又渐渐消失,钢琴曲好像停了下来。
耳边却清楚地听见皮带扣的叭嗒一声,她大了力气,却换来男人更粗鲁的对待。
两只手被皮带绑住,系了个死结,此时她全身赤裸躺在叶闯怀里,大腿被分到最开,露出粉嫩嫩的花心。
男人用手指轻轻地拨了拨那粒小豆豆,换来何皎皎难耐的一声喘息。
腿间洁白的肌肤在烛火的照耀下就像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胸前的两团乳肉上,是红樱桃般的两粒,他慢慢往上,看见她闭着眼难受而又难耐的神色,下嘴唇被贝齿轻轻咬住,嘴唇失去血色。
真骚。
何皎皎听见他骂,下意识地感到羞耻,她根本没想到叶闯会突然出现,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主导权不在她手中,而这就很难办。
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她感觉自己在叶闯的手指下越来越湿,两腿之间已经泛滥成灾。
手指插了进去,她嗯哼一声,男人的指节粗长,还带着茧子,刮过那块软肉的时候比小玩具带来的震动感要强烈一百倍。
而这,才仅仅是他的手指。
何皎皎紧闭着双眸,感受到叶闯的手指慢慢深入,然后曲起,撑开了内壁。
嗯啊
男人的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掌心抵住温暖的穴,然后手指转动,刮蹭着穴内软肉。
她下意识用腿夹住他的手,然后又被用力掰开。
抽出手指,带出一摊水渍。
衣服被一件件扔到地上,叶闯双眼泛红,盯着她那晶莹剔透的嫩穴,冷笑道:小骚逼又痒了?要不要喂你吃大鸡巴?
粗鄙的字眼让何皎皎羞红了脸,她死死咬着嘴唇,却依然保持着最后一点自尊,死活也不张嘴说话。
嗯?
叶闯压在她身上,一手死死压住她的手,一手大力把玩着她的乳,可怜的乳肉没玩两下就变得红肿,大拇指狠狠将两边乳肉往中间挤,形成深深的一条沟壑,舌头慢慢从中间舔过,就像一条蛇在她的胸前滑过,何皎皎终于忍不住,哭喊着要他停下。
叶闯唔唔!
嘴巴里被塞进一团布料,何皎皎不可置信地看着埋在自己胸前吃得正欢的叶闯,舌头顶了顶那团布料,她尝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想把邻居都引来看我们做爱么。叶闯吃够了奶头,又往上咬住了她的锁骨。
唔唔!!
想的话,我就拿走内裤。叶闯埋在她的颈窝里,一边亲吻一边说道。
何皎皎死命地摇了摇头,布料根本吐不出来,那股腥膻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她几乎作呕。
味道还好么?叶闯像是知道,盯着她笑。
丹凤眼里含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情欲和摧毁欲。
这样的叶闯就像恶魔。
而她如陷地狱。
何皎皎无力地反抗着,力气好像全部用光了,喉咙干涩,被他咬过的地方也隐隐作痛。
小腹被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两条腿也被他的腿压得生疼,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巨石碾压,手脚快要断掉。
眼眶不断湿润,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海浪冲上岸的鱼,不断的弹跳也无济于事,她快要死了。
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