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掏出钥匙开了自家房门。
冷不防身后响起幽幽一声,叶闯差点被她吓死。
我怕
他回头,你怕我也没有办法。说着,就要拉上门。
何皎皎紧追不舍,死死拉住房门不让他关上,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闯打断,直接拒绝。
不能。
可怜可怜我嘛她眨着大眼睛,声音软软的,是个男人见了这副形容都招架不住。
可惜,叶闯不是一般的男人。
在路上那样了都能忍,现在这样还是冷酷地看着她,何皎皎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gay了。
叶闯没关门,也没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掏出烟盒点了支烟。
吸了口咽,他终于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皎皎扶住门框,轻声道:干你呀。
指间夹着的烟抖了抖,往下掉了一小截烟灰。
二人就这样沉默着,叶闯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迷蒙的烟雾中,叼着烟的男人是那样性感。
性感到,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她就湿了。
这件事你就别想了。叶闯淡淡道。
何皎皎仿佛没听清,嗯?了一声。
叶闯也不跟她解释,准备抽完这根烟就进去。
能借我根烟么叶老板?
叶闯愣了愣,抬眸对上她的视线,便什么都知道了。
下一秒,他镇定自若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盒,扔给了她。
何皎皎抽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
他抽软玉溪。
何皎皎咬住烟嘴,红唇已经斑驳得不成样子,一头卷发也被风吹散。
凌乱,却美。
叶闯收回视线,对上何皎皎热烈的眼神,低头摸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
他感受到一片阴影,猛地抬头,何皎皎凑到他身边,一股香味慢慢将他席卷。
沉默着,任由她凑近,两根烟凑在一起,火星慢慢引燃烟草。
谁的呼吸沉重,谁的呼吸大胆。
软玉溪的味道不像中华,它更朴实,远没有中华的热烈,却纯,却深沉。
她吸了一口,忽然想换换口味了。
你多大了?她缓缓吐出一口烟。
比你大点儿。
大多少?
27。
还不结婚?
叶闯吸了最后一口咽,正准备走。
却不想嘴里的烟头被人摘下,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贴了上来。
两根烟落在地上,一根燃尽,一根慢慢燃着。
口腔里的烟味渐渐变淡,混着一股酒味,还有莫名其妙的甜。
他想起了那天喝的奶茶。
何皎皎捉到他的手,慢慢放在自己腰间,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唇,企图撬开牙齿伸进去。
亲我。
是女王的命令,还是上帝的旨意?亦或是女巫的咒语?
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唔!何皎皎吃痛,想要离开,却没法离开。
她被人狠狠压向门框,叶闯好像要掠夺她口腔里所有的氧气,略微粗糙的舌头慢慢滑过她的口腔内壁,很痒,真的很痒。
楼道里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那根未燃尽的烟也不知被谁踩在脚底。
她像个溺水的人死死挂在他身上,希望他能救自己上去。
没用的,是她亲手把浮木越推越远,两个人都将溺亡。
她渐渐透不过气来,腰间的那只手却渐渐收紧,不让她逃。
哭也没用,什么都沉没在这一吻里。
包括她的声音,也包括他的意识。
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叶闯终于放开了她,何皎皎趴在他怀里,大喘着气,两条腿酸软无力,靠腰间的那只手稳住自己才不至于瘫在地上。
黑暗中,她看清那双眼睛,竟然泛着绿光,就像草原的饿狼,盯着猎物的时候。
可是,她却听见他说:
洗洗睡吧。
叶闯松开了她,转身进屋,将门一关。
感应灯又亮了,何皎皎愣在原地,望着关得死死的两层门,笑了笑。
星星之火必须迅速熄灭,不然势可燎原。
这把火灭了,不要紧,她再放一把就是了。
浴室里,水汽弥漫。
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水珠一滴一滴聚拢,又砸在地砖上。
叶闯抹了一把脸,浓密的眼睫被水沾湿,像被打湿了的蝴蝶翅膀,一眨一眨。
他敛眸,冰冷的水温一点都没浇熄他的欲火,身下的昂扬高高挺立,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态势。
他伸出右手,握住了柱身,然后,快速地套弄着。
手掌越收越紧,速度也越来越快,撑在墙上的那只手手指慢慢曲起。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