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坐在我怀里,巴掌大的脸,乌发黑眸,身体柔软,那段细腰我单手就能箍住,一副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
他露着白而纤细的脚踝,晃来晃去的时候再次“无意”蹭到我的小腿。
我低头看他。
他正认真地盯着屏幕,全神贯注的样子。
我只得忍了。
没过两分钟,他又蹭。
他对我的僵硬只当毫无察觉,安分了很短的一会儿,故意转过头来问我问题,屁股直接压在我的Yinjing上扭了几下。
我刚想发作,他就指着屏幕的图例,“叔叔,这里我不明白。”
就好像故意压着我的Yinjing扭是真的为了问我问题。
但我只能耐心给他解释。
一会儿蹭腿,一会儿乱扭,一会儿故意用头发扫过我的喉结,每当我要发作,他就指着屏幕一脸无辜地胡扯一个问题出来问。
几次三番之后,我哪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哪里有要问的东西,他只是要故意折磨我。
也许因为我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他关心地看着我,语气真诚,
“叔叔,你怎么了?”
sao货!我狼狈地转过脸去。
骗他出来的理由是和他商量正经事,这次在实验室cao了他,下次这个理由就不管用了。
小兔崽子吃准了我不敢搞他,故意折磨我。
我压下欲望,语气平板无波,“没怎么,这里明白了吗?”
他娇娇地冲我笑,在我咽口水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去按我的喉结,“不明白,叔叔再讲一次。”
他肯定是故意的。
今天大清早地就被我和纪深轮了几次,现在找麻烦来了。
昨天我想把柯宁从纪深那里骗出来,失败了。
想也知道肯定是纪深又装可怜了。
这个外甥跟我的感情向来不深厚,自从他跟我抢柯宁,我就更不待见他了。
但既然有正当的理由,今天一大早我就去纪深那里找人。
刚进门就听见柯宁的哭声,哭得断断续续的,又sao又软,像母猫发春。
我挑眉,不愿意来见我,还不是被纪深折腾烂了。
寻着声音找过去,不过清晨,柯宁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染得shi漉漉的,无助地仰着头低叫。
他几乎是坐在纪深脸上,敞着腿被舔逼。
纪深将他Yin蒂环上的链子系得很紧,不想那颗敏感的rou蒂被扯烂他就不得不维持这个姿势,自己挺着逼送到男人唇边被舔。
舌头往花xue里钻,本来就被链子和Yin蒂环扯得紧绷的Yin蒂软rou也时不时被牙齿啃噬。
纪深满脸都是他chao喷的yIn水,他显然早就被舔得chao喷了,却被牵着Yin蒂,不得不挺着下身继续被吃逼。
汗津津的小腿不甘地踹了纪深几脚,纪深硬生生受了,转头就重重地咬那颗嫣红肥肿的Yin蒂。
我还以为怎么了,只是男人舔逼都哭得这么可怜,明明比这更过分的玩弄他早就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了。
柯宁被舔得近乎崩溃,又一次在尖叫中高chao,喷了纪深满脸的水。
纪深终于抬头,一副才刚看到我的样子,“舅舅。”
柯宁可怜兮兮地朝我伸出手,“叔叔,呜……叔叔抱……”
他似乎是想求我帮帮他。
我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想求饶,叫得这么娇,哭得这么软,怎么都是勾引人的样子。
还当着纪深的面向我示好,他不可能不知道纪深会吃醋。
我觉得他就是发sao了,还装成是被强迫的,被cao爽了事后还能找个由头要好处。
毕竟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勾引到了,自制力化为云烟,明知道是陷阱还往里跳,只想给他松松逼。
纪深不甘地看了我一眼,我心照不宣,男人间厌恶和默契有时都那么莫名其妙。
纪深解下锁链牵在手里,扯了一下,像牵着一匹等待交配的牝马,柯宁就被迫翘着屁股跪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纪深后入了。
重重一顶,cao得柯宁直干呕,张嘴想骂人,于是嘴里也被插入一根,顿时被干得只能默默流泪。
这个Yin蒂环真好用,辛左和霍泽浩总算做了一件人事。
大清早地被两个男人一起搞,柯宁快要疯了,手指深深陷进我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
cao了一会儿,换个姿势,一时一起cao进逼里双龙他,一时又一前一后地顶得他干呕不断。
他终于可以发出呻yin和含糊的叫骂。
我搞不懂他骂什么,明明就是他自找的,他想挨Cao就隐晦地勾引人,哪知耐Cao的程度和发sao的程度不成正比,能怪得了谁?
纪深干完就去准备早餐,柯宁显然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就完了。
哪知纪深带着早餐回来,却没急着喂他,而是又cao了进去,我去餐厅用完早餐,回来又接着干他,默契地轮jian他。
柯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