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按着遥控器。
她姐夫月份大了,和姐姐一起搬去了市中心的小别墅住,戴管家也常常留在那边,于是这偌大的海岸别墅就剩她和礼阿德两个人,以及一些可有可无的佣人。
甚是无聊。
“二小姐,饭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礼阿德走到她的面前说道。
周清清的视线不自觉的飘到礼阿德的屁.股上。这男人天生一副好皮囊,如果说奥西诺是精致的话,那么礼阿德就是又纯又欲,两瓣肉屁.股又大又圆,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美好的弧度令人浮想联翩,她觉得自己硬了,“咳,好的,礼阿德哥哥。”
她眨眨眼,一副天真单纯的样子,表情真挚,无声无息间便能卸下他人所有防备。
时间已经是深夜,佣人都走光了,别墅里空荡荡的。
礼阿德站在吧台前,他拿起一旁的便签,细细看了看。
"礼阿德,二小姐的长岛冰茶是左手边那杯,我给你准备了冰红茶,愿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调酒师:D"
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在心里对调酒师先生说了声谢谢,随后将那纸条折好放进兜里,端着托盘走进餐厅。
周清清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看着满桌菜肴,听到徐徐渐进的脚步声,她眼睛一亮,转头望向门口,“礼阿德哥哥,你终于来啦!我都饿了。”
礼阿德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拿起左手边的酒杯递给周清清,“二小姐,您不必等我的。”
周清清嘟着嘴,一张可爱的小脸显得有些委屈,“家里就你我两个人,我不等你等谁呀。”
礼阿德在她对面坐下,有些宠溺的说道:“好好好,谢谢您等我,我坐下了,吃饭吧。”
周清清理理自己的裙摆,她端起酒杯,随手晃动几下,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她道:“礼阿德哥哥,为晚餐干杯吧~~~”
礼阿德比周清清大三岁,来到这海岸别墅以后,他心里是将周清清当做妹妹对待的,与她相处时,动作间带了几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他摸摸周清清柔软的金发,端起杯子与她相碰,“嗯,干杯。”
周清清大大的杏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哥哥,我把酒喝光啦,你也要喝完饮料哦。”
礼阿德笑笑,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然而饭吃到一半,他却突然有些眩晕,眼前的景物出现了重影,就连拿着叉子的手也颤抖起来,还有....他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湿了.....被束胸带缠着的奶子也有点痒...想被人好好揉一揉...
“礼阿德哥哥,你怎么了?”周清清放下餐具,她走到礼阿德身边坐下,满脸担忧的问道。
礼阿德眼神迷茫,红唇间不自觉的溢出几声甜腻呻吟,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唔....二小姐...我好像...我不知道,我有点难受...嗯....”
他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屁.股在椅子上摩擦,以求挤压阴.唇获得些快感。
“礼阿德哥哥。”周清清皱着眉,将唇贴在了礼阿德的额头上,她的双手在男人的腰身处游走,纤细的手指将衬衣从裤子里揪出,解开扣子,贴上了细腻光滑的肌肤,“你身体好烫,但是额头不烫呀,没有发烧啊,你这是怎么了?”
礼阿德闷哼一声,被周清清触碰过的肌肤渐渐发烫,他的身体在叫嚣,想要更多的触碰,更多的爱抚,甚至....想要大肉.棒插一插他身下流水的小.穴。
但是他不能,面前的可是二小姐,他怎么能碰她呢....他这副畸形的身体....
“二小姐...我没事,您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礼阿德紧闭着双眼,错过了周清清脸上得逞的笑,只是一瞬,周清清又恢复成那副清纯天真的表情,她加重了些语气,“不行,礼阿德哥哥,你就是生病了,你让我看看,我去给你拿药吃。”
说着,她飞快的解开衬衫的所有扣子,礼阿德的上半身暴露在她视线中,白皙的胸膛上缠着厚厚的裹胸带。周清清几乎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她咬了咬舌尖,手指勾上裹胸带,佯作惊讶道:“礼阿德哥哥,这...这是什么?你做手术伤口发炎了吗?快拆下来,我给你换药。”
礼阿德紧紧按住自己的裹胸带,泫然欲泣道:“不....不要...二小姐....别拆....您回去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真的,您回去吧....”他的身体越来越烫,而周清清就像一块凉玉,他想贴上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要尽快让二小姐离开....
周清清按住礼阿德的肩膀,她虽然看着瘦弱,但力气极大,制住一个成年男子绰绰有余,礼阿德身子本就发软,被这样一按更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小姐撕开他的束胸带....
“撕拉”
“这是什么?”周清清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