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在一条幽曲的上山小径上,一个粗莽大汉腰间塞着一把枪和一柄大刀,肩上扛着一位娇俏姑娘在茂密的林子里飞奔。显然,这个莽汉对这片林子熟悉得很。
而肩上的姑娘一边大声叫喊,一边不断用手捶打着莽汉的后背。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干什么抓我呀!”
“老子看上你了。你说要干什么?老子要干你!”
“你!你无理!不要脸的混蛋!”
姑娘被山匪粗俗的话气炸了,挣扎的更厉害。
山匪停住了脚步,用力一拍那姑娘的屁股,恶狠狠地说:“不想摔下去就不要动。”
果然,那姑娘被山匪的话吓到,立马安静下来。山匪满意姑娘的识趣,重新用力一颠,扛着姑娘又重新跑了起来。
直到山寨里放哨的山匪发现了两人。
“诶,那不是大当家么?”
“对啊,他肩上扛的是什么?好像……是个女人!”
“是啊!兄弟们,我们有压寨夫人了!”
“哦哦!!!”
说话间,那被兄弟们称之为大当家的山匪就到了眼前。
“快开门!”
“大当家的,你肩上扛着的是什么?”
“我要艹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大当家洪亮的一声回答使肩上的女人羞红了脸,细嫩的小手握起了小拳头重重地锤了一下山匪的背。
山匪皮糙肉厚,小女人的这点力度根本不算什么,就跟挠痒痒似的,也没有在意。
放哨的山匪看到了两人的互动,互相看了一眼,就大笑了起来。
“快!快给大当家的放行!可不能耽误了大当家的兴致!”
“谢兄弟!”
山门开了后,山匪直接扛着姑娘一路飞奔到了自己住的房间里,将姑娘放到床上。
那姑娘两手撑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眼眶里含着泪,欲掉不掉的,鼻尖因为哭泣而微微泛着淡红。
山匪看着眼前的女人,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头上簪着的樱色玉钗因为路上颠簸而下垂,松散些头发在鬓间,给人以一种凌乱之美,想要人狠狠地亵渎。
“你唤什么名字?”山匪走上前,一勾女人的下巴,强硬抬起她的头。
“我叫苏清秋……唔唔唔……”
话音刚落,山匪就强吻了上去,舌头灵活地撬开苏清秋的牙齿钻了进去,强硬地邀请着丁香小舌共舞,相互交换着汁液。
在亲吻之间,山匪朦胧地想着,这姑娘长的真水灵,名字也真他妈的好听……
“哈……哈……”直到苏清秋呼吸困难,捶打着山匪时,他才离开。苏清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记住了,老子的名字叫项通天。”项通天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的名字,“我自己取的,怎么样?”
苏清秋把头扭到一边,不做声。
看到苏清秋不回答,项通天也不生气,伸手就去解苏清秋的衣服。
“你干什么!”苏清秋大吃一惊,连忙用手拢住的衣服。
“干你。”
“混蛋!”
“诶,不是,老子好声好气对你,你真以为我乖呢?”项通天被苏清秋接连骂了几次混蛋,脾气上来了。
手从苏清秋的衣服上放开,麻溜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溜溜的,胯间的肉棒就这么直接对着苏清秋。
项通天给苏清秋下令,
“给我舔。”
这紫黑色肉棒还没硬起来就已经够吓人了,沉沉的垂在胯间,一只手都握不住。
苏清秋被项通天的肉棒吓到了,本来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就这么流下来。
“我……我不会……”
“舔会不?这跟舔糖葫芦一个意思。”
项通天说着向前走了几步,肉棒碰了碰苏清秋的嘴。
苏清秋知道逃不过,闭上眼睛,两只手发着抖轻轻握住肉棒,想象成在舔糖葫芦,开始有些青涩,只伸出一点点舌尖舔了舔肉棒的龟头。还没有什么动作,苏清秋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无声流下来,发出一声哽咽。
项通天看着她这委屈的样子,突然心软,“好了,好了。瞧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伸手将苏清秋的眼泪一擦,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一声叹息,“我温柔点……”
项通天的手从肚兜下伸进去,开始不断蹂躏苏清秋胸前的两团白肉,乳粒内陷在刺激下慢慢变得坚挺。苏清秋不受控地将身体往前拱,让项通天更好的玩弄,并且从嘴角中泄露出几声呻吟。
“哦……快……快点……”
手从胸前移开,慢慢,慢慢的,顺着腰侧一路往下煽风点火,直到摸到湿漉漉的花穴。在花穴的四周,用食指打着圈,而中指却在不断戳着阴核,浅浅的插进阴道却又迅速离开。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