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姐姐,都怪我!艾丽丝皱起眉头,咬着嘴唇。
阿兹与路易回家后,路易只向他们说了阿兹因为亚伦的事情险些遇险,没有讲具体的经过,以及后来两人发生的事,艾丽丝听了大为自责。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我说,阿兹凑到她耳边接着说道:你打得好,打得还不够。
艾丽丝瞪大了眼睛,看到她确实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才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嗯,那种垃圾,就该打死。
你啊,就知道莽撞。路易叹了口气,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妹妹的性格很是担忧,不过你们放心,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经过这件事后阿兹明白,不能再安逸地待下去了,也该启程了。然而,阿兹没想到的是,自此之后,但凡她或是艾丽丝出门,都会由他们陪同,或者干脆劝说着不要外出,由仆人代做。尽管这的确是周全的保护,但这完全没有了自由没有了去找加百列和准备索拉森林事宜的机会。
不过,办法很快就来了。
这天正是路易胜利归来的日子。亚伦的家世是比骑士更高的阶层,因此路易只能采取唯一能够被贵族阶层承认的决斗的方式来取他性命。然而,亚伦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剑术高超的路易,因此称病表示自己没有与之决斗的能力,转而花重金雇佣了决斗士与路易对决。
决斗士是此中熟手,不好对付,但路易仍以自己的两处负伤换来了决斗的胜利,而作为委托人的亚伦按照规定被砍掉了双手,最终与他雇用的那几个流氓乞丐同样下场。
走完决斗的种种步骤与公证,路易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他最近又住回了家里,除了门口值夜的家仆,整个府邸静悄悄的,笼罩在幽暗之中。他轻手轻脚地回自己的房间,想到阿兹,又忍不住想去见见她,哪怕只看一眼就好。
阿兹感谢他突然的思念,因为此时,欧文正在她的床上。
温文尔雅的绅士公子,与自己名义上的妹妹有过一段缠绵,并抱有绮丽的幻想,如同得体的人皮下日渐生出野兽来。
等这只野兽长成之时,就是阿兹离开之时。欧文则是催化剂。
因此,当路易站在她的屋外时,本应紧闭的门在她的小小手段下打开了一条缝。
阿兹隐约看到他的表情,震惊、混乱、怀疑。她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叫得愈加放荡:啊父亲慢些太大了
眼前的景象刺激着路易,他没想到稳重正直的父亲此刻居然在他收养的女儿的床上施展雄风,而那是他一直爱慕的对象。白皙柔软的身躯与麦色健壮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在黑暗中竟如此刺眼醒目。
他想要转身走开,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却迈不开腿了。他多想这样的躯体承欢他的身下,只是看着,就硬了起来,他没有在意,只是有些失魂落魄。他于是一直站在门外,看到了最后,白日里互相敬爱的父女,到了晚上竟是如此模样。
这颗澄净之心逐渐被腐蚀,回到房间后,他想,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于是,在欧文离开后不久,阿兹假装睡着后,路易便推门而入。他关好门,上到床上掀开被子,毫不拖泥带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鼓胀许久的性器顶了进去。
父亲,你怎么还来。阿兹假装刚刚醒来,因而连眼睛都没睁开。
路易不作声,只管一个劲儿地抽插也不管是否会拉扯到伤口。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甚至冒着风险顶替身份这样的做法,使他油然而生一种刺激感。
终于,做到热烈处,他忍不住爽得叫出声来,可他的声音与欧文的声音有很大不同。
啊你不是你是路易哥哥!阿兹睁开眼,恍然大悟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和父亲?!他的神情远比平时狠厉。
为了做戏,她顺势哭出来,以假装掩饰心虚和这段无法解释清楚的吊诡关系。
什么人!门一下子被推开,欧文冲了进来,他的声音很急促,但没有大声质问。骑士团长由手中的蜡烛看清床上的路易,和落泪的阿兹,顿时怒发冲冠:混账东西,她是你妹妹!
父亲,你敢高声说吗?我何尝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可是您知道吗,您刚刚做了什么要我讲给您听吗?路易从床上下来,以一种威胁的口吻还口道,胯下的阳物半耷拉着摇摇晃晃,在欧文看来十分刺眼。
怪我让您父子不和,如今这个样子,我便也再没脸待下去了。说完,她抓起衣服,趁他们不备,打开窗子跳了出去。已有的法力再加上一楼屋檐的缓冲,从二楼离开对阿兹来说不在话下,她逃也似的跑远去了。
隐约可以听到有人喊着阿兹,可那都与她无关了,阿兹想。色欲魔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相信他们也不会想法设法地将自己找回来,起码不会大张旗鼓地找。
再见了,这个短暂的家。
光脚踏在地面上,她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类似于空虚的感觉,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刚刚性事的中断,而之后辗转各地后在王宫广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