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开始有些闹腾了,阿兹仔细听着,似乎是马群声,应该是骑士团来落脚了。只是,他们应当被城主招待过了,不会来这个小酒馆吃饭。
您在听吗?眼前的这个男人问道,打断了她的思考。
哦,是的,卡特兰的人们的确热情。她敷衍着回答他,已经想好了计划,正好他们送上门来,那就顺水推舟,让欧文不得不带她走。
又吃了一会,她才将水杯的水一饮而下,那男人见状就稍微寒暄几句道了别。可以看到,三个人都出门去了。
阿兹磨蹭一会,估摸着药效快要到了,才付钱走了出来。一出门便拐到了象棋旅店旁的窄巷子里。巷子里很黑,还堆了些杂物,视野很差,但隐约闻得到不安分的男人的气息。
奇怪,怎么这么热啊她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扯扯领口,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很快,那三个男人走近了这里:小姐是不是难受?我们来服侍您吧。说着就开始解裤腰带。
你们要干什么?她状作要逃跑,被人一把拉住,抵在墙上。
你很想要吧,我们也是在帮你。说完在她身上摸个不停,更是将头埋在了胸前。
阿兹悄悄运起稍有恢复的法力,控制着两颗小石子打在了三楼的窗户上。石子太小,没能打破玻璃,却发出了响声,足以让屋子里的人注意到了。
早在一开始,她站在象棋旅店前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二层的结构都是一样的,只有三层的外形和构造是特殊的,显然是优等房,象棋旅店今晚不留外客,全部用来留宿骑士团,那么很显然欧文只会住在三楼。刚才从酒馆出来时,三楼只有一户是有亮光的,那么必然是欧文的住处。
于是特意选在了他窗下的位置。
哐,窗子被打开了,紧接着欧文探出头来,道:什么人?
她赶忙抬起头来,虚弱地说:救救我,救救我
阿兹?他大惊,立刻从窗口消失了。
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着:真他娘的倒霉,刚才那是骑士团的人吧?
怎么着,走吧,骑士团的人惹不起。说话那人显然胆子很小,往巷子深处退了退。
到手的东西就这么飞了吗?!那个老东西最好不要来多管闲事。这人显然不愿意把手从她身上拿开。
干!他过来了!走吧!两个伙伴都拉着他。
于是这人往地上啐了一口,手在她胸上狠狠揩了一把油,才提着裤子和其他人跑开了。
阿兹!你没事吧!欧文跑了过来,骂道,那些混蛋,早晚要进监狱。
她抱住他,啜泣着:欧文团长,太好了,您又救了我我害怕,可以将我带回您的屋里吗?他没穿着铠甲,便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柔软。
不能走吗?他看了看柔弱的阿兹,眼神不自然地飘过衣衫不整的地方。
她点点头:我有些没力气。
他于是将她横抱起来,回到了旅店。
你似乎不太舒服。欧文将她放下,看她坐在床边皱着眉头,面色潮红的样子。
他们好像给我下了药嗯,就是那个
什么!我去找医生!
不。阿兹拉住他的手,药效已经发作了来不及了
他一脸担忧,欲言又止。
如果您不嫌弃我的话,能请您帮我解除药效吗?她摸上他的腰间,手顺势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欧文连忙按住她的手,不,这太!
欧文团长,我好难受是我求您,我仰慕您多时了,也算是报答您今日对我的诸多帮助!
他动摇了。
于是阿兹顺势拉下了他的裤子,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将他的性器握住,双手套弄起来,不出几下,它就从耷拉垂首的样子挺立了起来,又大了一些,热得有些灼手。它有着与它主人同样的雄风。
请您帮我脱下衣服。
他不敢主动,因为他是骑士,心中总还在想着道义之类的名堂,但他也无法拒绝,因为他面对的是阿兹墨德的请求。
她倾身上去解他的上衣扣子,他不再推脱,只是愣了一下,便也伸手至她背后,解开了衣服后面的绳结,双手向下轻轻一拉,裙子便褪了下来。
他脱下上衣,她也将里衬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的魅魔的身躯,在月光和烛火下,躺在了他的床上,整具身体就像他有幸在王宫中见到的冰块一般白皙莹亮。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咽了口水,精壮的身体似乎也按捺不住。是啊,他已经年过四十,整日都在团中,各地奔波,早就忘了女人的滋味。所幸他的体魄大概还不输给年轻人。他只有零星的白发,皮肤却已见沟壑,沟壑中还有彰显着他功绩的疤痕。只是他的双眼也格外深邃,深凹的眼窝,细密的鱼尾纹,随着他慢慢俯下身来,都逐渐变得清晰。
阿兹摩挲着他的胡须,刮得手心痒痒地,然后又抚摸他的疤痕,眉尾垂下来,眉头微皱,眼中带着些爱怜。他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