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阿兹墨德满口答应。阿萨谢尔也没有其他想法,就盼着速战速决,不,他可不能速。他于是点了点头。
好,开始吧,在座的各位都是见证人。路西法一声令下,变出个沙漏来放到桌上。阿萨谢尔没有动弹,眼看着阿兹墨德下了石桌,直冲他来。
他要以被动为主动,于是只是冷眼看她。阿兹墨德跨坐在他身上,甩开了鞋,将腿搭在座椅两侧,倾身上来便要吻他。不成想他紧闭牙关,相当无情的样子,面若冰霜。他自来地狱,化成男体,一直以来都无甚兴致,极少做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从内心深处便缺少这样的欲望。他时常想,既然已经堕入地狱,为何总不自觉地偏执于过去。身心未能完全与地狱融合,是否说明昔日堕天是个错误?
不,他从不后悔来到地狱,他要力量与地位。天界虽临近圣光,可却是冷的,他们给人类降下福祉,向神奉上灵魂,恪守职责,可神从不眷顾他们!阿萨谢尔心怀怨怼,又受撒旦蛊惑,便义无反顾地投身地狱,在当时震惊了一众天使,也是自他开始,之后便间或又有天使堕入地狱。
眼前这个魅魔,美则美矣,却不能让自己心生喜悦之感,说到底,心海未起波澜。他闭上眼,不去看她。
阿兹墨德看他一副受刑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又觉得懊恼。她伸手放在他眉心,轻揉他皱紧的眉头,阿萨谢尔,何必皱眉呢。
由她引导,他下意识地舒展了眉头,可一意识到自己是在妥协,便又皱了起来。
可恶。阿兹墨德更是不快,但仍是谆谆善诱。她俯身轻轻吻在他的眼角,看到他的睫毛颤了颤,便又用脸颊去贴他的右脸侧,舌尖如灵蛇,盘上耳廓,而后牙尖一碰,咬上了耳垂,将那柔软含在齿间轻啮。
阿萨谢尔。她又轻声唤他,声带未动,只用了微弱的气息。
这时,阿萨谢尔才意识到闭眼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关闭了视觉的他,在其他感官上更加敏锐了起来,那耳边的撩拨被放大至全身,甚至侵入脑中,于是身下抑制不住地发热起来。不妙的走向。他于是睁了眼,眼前是她白皙的脖颈与垂下的黑发,仔细看去,肌肤上还有细小的绒毛,好像是白色,又好像是透明的。
太狡猾了。她转过脸来,你就要一直无视我到结束吗?她的吐息从唇间鼻翼逸出来,笼上他的脸,他则撇开头,依旧不理不睬。
阿兹墨德不再坚持,转而抚着他的锁骨,扒了他的上衣,露出颇为精壮的肉体。她似乎发现了意外之喜,手贴在他的胸前附耳过去,听到一阵阵心跳:你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啊?
依旧没有回应。
她转而继续向下,解开他紧身的裤子,从里面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已见挺立。阿兹墨德从他身上下来,伏在他两腿间,看黝黑密实的毛长在外圈,心思一动,报复似的用力揪了,只听他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去,他皱深了眉瞪她一眼。她也不在意,埋首下去,嘴唇贴上他的阴茎根部,舌头舔舐着,轻含了向顶端去。
阿萨谢尔不去看她,却是看到了众人看戏的目光,不由想到今日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突然,那物什被她一口含住,温热的口中还有舌头扫过,他的思绪便一下子被拉了回来。他确实痒了起来,心里和骨头,都痒了起来。
感觉到口中的这灼热逐渐胀大,她便含的更深,开始吞吐起来,还用齿尖轻轻刮过表面,让他不禁发出了一声闷哼。
利维坦在远处看着,嫉妒心又起来了,虽说这主意是他提出来的,人也是他推的,可看她那副殷勤模样,对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所属物,跑到别人那里承欢,还分外享受,让他这个主人心生不悦。是的,他总爱把自己看作是她的主人。
贝尔芬格却是睡了过去,让她来参加会议已经是很难为她了,如今事不关己,她便不再关心,等一觉醒来,就能知道结果了。别西卜也是心不在焉,手里摆弄着一只奇形怪状的青皮果子,盘算着什么时候吃掉它,这是个变种,果肉还要厚些,汁水也多。路西法也没打算这半个小时一直盯着他俩,脑中充斥着地狱的繁杂事务和对撒旦的追思,眼神四处飘动。
真正在关注的,就是塞缪尔、利维坦和玛门。看这样的比试显然对他们也是一种刺激,不过都是用法力压了压罢了。
这边阿兹墨德将那已经滚烫的东西从嘴里释放出来,起身,一腿搭上他的身子,又是一抬腿,扶住这火龙,对准自己的花心,慢慢坐了下去。仿佛一块柱状的烙铁,嵌进了她的身子,让她想起了某种相似的刑罚,不禁在心里想:那就这样罚我吧!口中荡出一声嘤咛。
他在她身体中撑开这样一条甬道,却感觉是被她的肉壁所包裹吸附着,湿热得很。偏这时她又凑上来,朝他吐着热气:阿萨谢尔,你长的这么好看,怎么性格这么差。她一动弹,那紧密契合的地方也随之一动,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此时,听得路西法报了时:五分钟了。
他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