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与围观众人一样被紫苑的裸体燃起了嗜虐的兴致。
白娜在这之前,其实也从未见过紫苑的裸体。
虽然是自己的正君,但因为这场婚事是家族安排并非是白娜自己意愿,所以对于这个正君,白娜一直当作是空气。
想要将他关养在西院,一生都不闻不问。
之所以决定此生都永不搭理正君,除了不满被安排的婚姻外,还有一个原因:白娜一向知道财政大臣紫玲,对她这个漂亮的小儿子极其娇宠,所以心觉,他定是个骄傲的悍夫,定不如乖巧听话的美人儿们知情识趣。
所以与他相处,定无乐趣可言。
但今日当众羞辱他,见他脸颊飞红羞态媚人,一身白肉白的晃眼。
心道,原来自己这娇夫,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嘛。
于是白娜推开方才楼在怀中的乖顺美人木棉,邪笑着走向紫苑。
先是狠狠两记巴掌,啪啪作响地打在自己娇夫漂亮的小脸蛋上,打掉了他所有骄横气焰。
接着便怒斥道:“骚货,妻主罚你裸身,你竟胆敢捂下体?你这是想要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与你妻主做对到底么?”
紫苑被自己妻主给打愣了也吼愣了。
他当然无心当众不给自己妻主面子。
他当然心知,男人若是敢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女人面子是多么天大的罪过。
只是他的下体,若不捂着,岂不是叫这么多人都给看了去,那他岂不是成了人尽皆知的骚浪荡夫?那以后,他如何有面目做人,如何有面目面对自己妻主呢?
思及此,紫苑捂着下体,红着脸,跪倒在地。
口中连称,贱夫有罪,冒犯妻主。求妻饶恕。
白娜没有回应,只是冷冷看着他。
紫苑于是不断磕头心中更加不安,其实这是紫苑第一次向人下跪,也是他第一次向人救饶。身在紫家这种大家族,从小被众人捧在掌心的他,何曾受过如此对待。
但此时,紫苑委屈的同时,又深感恐惧。
因为妻主方才看着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寒冷,令他不寒而粟。
白娜玩味的注视了一会儿,方才还气焰嚣张,妄想阻碍自己纳新侍,如今却全裸着跪倒在地乞求不止的可怜正君。
心中的玩虐之意燃了起来。
她走到自己可怜的正不停求饶的漂亮正夫面前。
先是挑起他的下巴观赏了美人此时此刻的动人美态。
接着便邪笑着粗爆地一把扯开他妄想紧捂胯下私处的那只手。自己伸手握住他胯下那根白嫩粗壮的诱人阳具,用力一扯!将紫苑整个人揪着阳具给从地上扯了起来!
“啊啊啊啊呀!”紫苑痛极,惨叫出声。
“呵呵”白娜被紫苑的惨状逗乐了,忘记了刚刚紫苑所带来的不愉快。
狡黠的大眼睛一转,想到一个有趣的新玩法。
她转身命人给正夫搬椅子,赐坐。
待椅子搬来后,便揪着手中紫苑那根从刚刚一直被她玩弄在掌心,没有放开过的白嫩阳具,像牵狗一样,将紫苑牵到了坐椅上。
紫苑虽然羞耻至极,却不敢再有丝毫挣扎与不从了。
如今最脆弱阳具被自己妻主握在手中,让他彻底明白反抗自己妻主是多么愚蠢的事。
明白了,生为男子,即使当上正君,在自己妻主面前也只有服从二字。
至于夫侍自己所谓的尊严与贞洁,又哪里及得上妻主人喜乐来的重要呢?
被自己妻主当众揪着阳具,牵到坐骑帝,又被命令坐上坐椅的白家正君紫苑无奈地想。
“苑儿,既然想要让棉棉给你敬茶,妻主便如你所愿。但你的身体是属于妻主的,所以,这茶嘛,你用哪里来喝呢?还是得由你妻主说了算唷!”白娜对紫苑说道。
“是,苑儿听妻主的。”紫苑恭顺的回应。
“妻主刚刚问过苑儿身下这根小东西。”白娜玩虐地又揪起紫苑两腿之间那根阴茎,戏弄道:“它说,它渴了想喝茶,苑儿是在帮它要茶水吗?”
“是......是的。”紫苑羞窘万分的无奈回答道。
“那苑儿将腿分开,搭在扶手上吧,好方便棉棉一会儿帮你敬茶。”
“是”紫苑此时已不断落泪,但不敢再不听话,以恐换来更残酷的羞辱。
他费尽全力战胜自己的羞耻心,按照妻主命令的那般:将双腿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以保自己胯下所有耻处:阴茎,肛门,会阴等等都能最清晰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而此时白娜转向那因目睹紫苑的不幸,而想起自己之间同样因做妒夫所受的那些惩罚,因此恐惧不已的木棉,将手中的一根软管递给他,令他将它插入正君“那根骚物前端那个小骚眼”中。
木棉亦不敢有丝毫反抗,他向着新的妻主跪下行礼,恭恭敬敬双手接过软管。
跪行到紫苑身前,又以夫侍之礼向正君行礼问好后。便依照妻主的命令,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