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羊毛毯的石床上,一个娇美纤柔的女子被巨虎用四肢牢牢束缚着,两只虎掌精准的按压在那两团绵软的白肉上,强壮发达的后肢将她的双腿强力分开。
你要干嘛!快把我放开,你这色老虎
胸前的虎掌不安分的游走按压,软肉在他厚厚的肉垫下揉成各种形状,上面小颗粒陡然敏感的耸立,艳红瑰丽
施腆柔觉得她的胸前像藏了一团火,虎掌擦过之处,密密麻麻的升起一股使人致死的瘙痒。
樱唇紧咬,不让羞耻的呻吟泻出,俏脸染上两坨粉晕,嫩白的纤手试图去推巨虎牢固的双臂,无奈推不开,反而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林仲卿沉溺于虎掌下丰腴饱满的肉感,不紧不慢的将两团软肉聚拢在虎掌中,粉悄悄的两粒红果被迫互相挨蹭
施腆柔再也受不了刺激,小嘴里逸出似痛非痛的吸气声,粉唇咬白的部位轻微颤抖。
坏老虎,坏老虎走开,走开不要你碰我。
林仲卿喜欢听女人细腻柔软的唤床声,这大概是每个男人在床上的通病,包括一向不热衷于情事的他在内。
毛茸茸的虎尾缠上她的细腰,不紧不慢在上面拍打兜圈,好似挠痒痒般,施腆柔的肚脐眼一抖抖,平坦的小腹耐不住起起伏伏
她要死了,她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她不要被一只老虎猥亵、侵入甚至做更加违背人伦的事情。
大老虎湿热粗粝的舌头再次降落她娇美的脸上舔掉她所有的泪花,甚至强势霸道的用舌尖灵活勾起她的下颔,逼她与他神秘莫测的虎眸对视。
彼此间的呼吸细密交融,虎的鼻腔喷出浑厚灼热的鼻息,虎嘴一张,里面的獠牙毕露
施腆柔却只会闭上眼睛,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低沉、悦耳得男低音突亢的从彼此凝滞的空气间传来
是男人!是男人的声音
施腆柔惊喜的睁开双眸,纯净无暇的瞳孔盈满流光的惊喜,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放大的虎脸,她肉眼可见的失望,撇过小脸不去看这张可憎的虎脸,一定是她太想而幻听的原因。
转过来!是男人不容抗拒的声音。
我不要女人低柔的软嗓含着哭音,怕转过去男人的声音便会从此消失。
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一向冷冽的男声因为女人的哭音轻柔了许多。
我不要,我不要我怕。
施腆柔将小脸转得更偏,可惜林仲卿并不如她愿,直接将那张看起来一点也不和善的虎脸对准她,更为悦耳低沉的嗓音自虎口而出:听话!是我。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施腆柔不知不觉口气懈了下来,身体软绵绵的放松靠在化作猛虎的男人身上。
也许连她也不知道,她依赖男人已成性,不能失去他的存在。
施腆柔首次主动圈住男人变粗的脖子,那里密布根根发达柔软的茸毛,再次将小脸埋进里面,深深嗅一口自从男人表明身份后便变得格外干净好闻的气息。
睡眠花渐渐在她的脑海中生根、发芽气温的无常多变,致使身体的困倦乏意终于在这刻悄然而至
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在她快要睡过去时用毛茸茸的大脑袋磕了她一下。
呜痛。
施腆柔的呼疼娇且弱,还带着自然流露的依赖,粉唇小幅度翘了翘。
林仲卿拥着她的虎臂紧了紧,大脑袋改为轻轻挨了挨她,虎舌一卷带走她多余的眼泪,一如他平时有条不紊的性格般,干脆利落的阐述事实:是能量过剩才会如此,目前唯一最快的解决方法便是阴阳调和。
说完虎眼深深看了她一眼。
施腆柔顶着满脸湿漉漉的虎液,男人的话似乎让她想到了什么,俏脸在水光中粉晕无暇。
我该怎么做?
她显然是懂的,但是她没有想的勇气,只能呐呐开口弱弱的问男人。
嗯啊呜呜,我不要帮你了,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林仲卿化为老虎的身躯蹲坐在石床上,肚皮上仰躺着一个娇小玲珑的纤弱美人,毛绒绒的尾巴自她臀缝划过来到她无需触碰便淫水直流的小嫩穴。
一圈一圈的在外围打着圈,末端的绒毛沾了水,一绺绺的在穴口徘徊
粉白的穴口禁不住刺激,娇气的染上了艳色。
贪婪的收缩,像是渴望虎尾进去,不断吐出淫露欢迎它的侵入
施腆柔被下面那根毛棍物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穴口好痒,好痒啊想要插入,是不是更好?
想完马上害怕的想甩掉这个淫荡的想法,呜呜不是的,她不想要
啊嗯我不要了,我不要,好痒,好麻
林仲卿及时圈抱住怀里欲挣扎的女人,摆动尾巴插入了一点,稍稍止住了她升起的痒意。
在嫩穴里一抽一抽尾巴安抚她即将面临崩溃的情绪
渐渐的怀里的女人放松了下来,小嘴微微吟哦,眉眼含春,双腿自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