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茵按在阴蒂上,自己搓着这小块布满神经末梢的小肉。她往后缩,快感让她大腿痉挛,腰都直不起来。
“啊……”她想说点什么给江恩听,但是一张嘴就忍不住呻吟,江恩伸手去抱她的腰,她被碰到痒痒肉了,又爽又想笑。
“茵茵……”江恩翘的老高,他几乎是痴迷地将头埋进江茵胯下。他鼻尖蹭了蹭江茵的手指,旋即就用舌头将手指和肉全都揽进嘴里。他含糊不清喊着江茵的名字,江茵一只手捧着江恩的头,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在自己的肉和江恩的舌里纠结翻转、磨蹭摸索。
她好像在这种黏腻湿滑的负距离接触里找到了快乐,她用食指和中指抵住江恩的上颚,将他嘴撑开,再把阴唇放到江恩嘴边。他伸出舌头去勾,江茵控制着距离,像用跳蛋一样被舔一会就拿开。
江恩发出不满的哼唧声。江茵喘着气,在快感里找到空隙,她说:“哥哥给我舔出来。”
现在还叫哥哥呢,江恩像只正在被驯养的狗,舔着眼前的肉。
他不忍心咬,舌头早就酸了,他尝不出妹妹的味道。但是妹妹很快乐。江恩觉得自己好比一只摇着尾巴的边牧。
江茵小腹收缩,江恩舔到一大股喷出来的水,将他下巴到胸口都淋湿了。
江恩扶着下巴缓了一会儿说:“……是甜的。”
“什么甜的?”江茵撑着他肩,脸上就跟剧烈运动后一样,刘海贴紧额头,整个脸颊红透了。
江恩一抬头就是江茵的胸。他干脆亲了一下,脸贴在胸上,呼吸的热气喷在江茵心口:“你是甜的。”
江恩靠在江茵怀里,听见她发出笑声,胸也跟着震:“不难受吗,硬这么久了。”
“没套啊。”江恩回答道,他松开环着江茵的手,自己抚慰了几下,发出满足的喟叹:“等下去买?”
江茵站起身,去捡刚才丢到一边的衣服。她背对着江恩穿上四角裤。江恩还在撸,忽然注意到江茵屁股上的指痕是自己抓出来的。
他登时从头发丝红到耳朵尖。
“要不然别买了。”江恩死活射不出来。江茵一边整理着上衣一边说:“那你要射的哪里都是?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江茵转头去房间拿了新的衣服。
江恩回想刚才江茵转身的刹那,衣服将胸包裹起来的景象。
他发出一声闷哼,子子孙孙混着江茵的爱液,相当混沌。
江茵是出去买避孕套了。江恩进入贤者时间。他开始思考起哲学,又思考起弗洛伊德的恋母情结,他想,他不会对妈妈产生性欲,但是他爱她。他会对妹妹产生性欲,这归于妹妹具有年轻的肉体,还是归于他不止爱妈妈那样爱妹妹。
江恩的脑子随着精液一同被射出去了。他躺了五分钟后用手机放了首大悲咒,再将乱七八糟的沙发套拆下来丢进洗衣机,还把客厅的地板擦了。
江茵带着口罩回来的时候江恩正裸着身体拖地。
她把口罩摘下,丢了盒避孕套出来。
江恩说:“我们这种行为不对。”
江茵觉得好笑,她撕下一个避孕套,左手食指和拇指捏着避孕套撑起一个圈,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穿过去,还勾了两下。
江茵说:“哥哥就忍心我一个人吹气球玩吗?”
江恩嘶了一声。他寻思他天天在学校看着江茵呢,怎么没发现这小妮子竟长成这幅吸人精气敲人骨髓的模样了。
江茵见她说了这话,江恩态度也没松动的样子,干脆把避孕套甩在江恩身上,自己几步走到江恩身边,摸了两把江恩的鸡。
捉鸡就捉了半天,江恩一边大喊兄妹之间不可以这样,一边又很没出息的硬了起来。
江茵搓揉着他的龟头,在他耳边说:“就当妹妹勾引你的。”
江恩爽得发麻,他喘着气:“啊……去房间。”
江茵衣服已经掀到脖子了,她用乳肉包裹住面前的阴茎。“谁的房间?”她说罢还舔了一下冒水的马眼。
江恩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处男哪见过这世面啊,原先看片他还不信做爱真能有这么爽。
他妈的,简直比手冲爽十倍!
“去我房间,我房间,都弄好了。”江恩不自觉耸动着腰,江茵配合他动了几下,就用手堵住了马眼。
“射太多不好,先去房间。”江茵说着,然后牵着江恩的阴茎打开他房间门。
床上已经铺好了浴巾,窗帘也拉上了。
其实江茵先前看监控的时候就发现了,江恩的房间窗户正对的几户人家里有一家老喜欢往窗户里看。
也不能说是偷窥,只是十有八九能看到一星半点漏出来的人影。
这屋里要是住着江茵,那非得报警不可。
江茵拍了下江恩屁股,肉抖了抖,江恩还委屈上了,一个劲儿说她过分。
江茵乐了,道:“你就射吧,射得你疼,肾虚肾亏还前列腺炎。”
江恩把脸埋在江茵脖颈处,江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