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嘻嘻,这个只有干妈你自己知道了啊。”楚破看着眼前的这一个成熟动人的美,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十分强烈的征服感。只是碍于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干妈,也没有像刚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么乱来。
其实冯雪为什么收了自己当干儿子,这一点楚破是十分清楚的。
冯雪道:“其实每个人都是具有双重的性格的,就算再善良的人也会有Yin暗、自私的一面;就算再邪恶的人也会有纯真善良的一面。”
“那我呢?”楚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说,但还是问道。
冯雪道:“你啊,当然也是有的啊。毕竟人性不都不是唯一的,不是么?”
“善恶,就是说这样的意思吗?”楚破说。
冯雪点了点头:“所不同的是,大多数人的这两种性格界限比较模糊,而极少数人则十分分明。如果一个人的两面性格界限很分明、且还交替出现的话,那么也就是通常医学上所说的Jing神分裂症了。”
“天啊,干妈你可别吓我啊。”楚破愣了愣。
冯雪道:“是你自己吓自己呢,真是的。”
“我哪有。”楚破大喊冤枉。
冯雪道:“怎么那伤口还在流血,来,你先起来,干妈帮你多绑几条带。”
她说罢从地上拾起那些刚刚撕开来的布条,然后用力地托住楚破的后背,将他慢慢地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接着就开始默默无语地为楚破包扎起伤口来。
楚破用力皱了皱鼻子,呼吸了一下这令人神清气爽的花香,心中暗自嘀咕着:干妈身上的味道真是想啊。
他迷迷糊糊地抬了一下手,想要揉一揉眼睛。可是胳膊刚刚一动,就感觉有一只温柔如玉的小手按在了上面。
“别动,你的手上还有伤呢。”干妈那声音甜美、柔和,宛如三月里的春风,令人全身暖洋洋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楚破心神一荡,“可是干妈……”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立时就见到一双温情似水的目光正关切地凝望着自己。
“好啦,听话。”冯雪道。
看着干妈那么认真地帮自己包扎,楚破突然说:“干妈你认为这是你老公做的,对么?”
“他?”冯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说。
楚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
冯雪摇了摇头,道:“你以为已经忘记了,却被一首歌,一句话,一张照片生生的将往事勾起。你会发现记忆甚至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自动筛选了最甜美的一幕。仿佛那些纠缠,烦恼从不曾有过,那张脸也比旧时动人了。”
“其实很多事情,我都不懂的。”楚破看着干妈那美好的侧面。
冯雪说:“许多事情,总是在经历过以后才会懂得。一如感情,痛过了,才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傻过了,才会懂得适时的坚持与放弃,在得到与失去中我们慢慢地认识自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些无谓的执著,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学会放弃,生活会更容易。”
“感觉好点了吗?”冯雪将楚破的手包起来。
楚破说:“好点了,不那么痛。”
“那些人可真够狠啊。”冯雪恨得咬牙切齿。
楚破道:“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只能够忍一下了。”说到了这里,他的目光落在了干妈冯雪的身上,道:“干妈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回答你什么?”冯雪微微一愣。
楚破却说:“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该怎么办呢?你是不是真的要跟他离婚?这样的生活,你也过得很不自由吧。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你习惯吗?”
冯雪却突然说:“我给你讲一个小故事,怎么样?”
“什么故事?”楚破微微一愣。
冯雪道:
有一个年轻人,他扶着眼睛瞎了的老婆来到牛rou面馆。他大声说:两碗牛rou面!
店员正准备开票,他又忽然摇摇手指了指远处的老婆0小声说:只要一碗牛rou面,另一碗是葱油面。店员会意,将两碗面端到他们面前。那妻子摸索着用筷子在碗里探着,好不容易夹住一块rou忙把那片rou夹到他碗里。
他并不阻止老婆的行为,只是默不作声地接受了她夹来的牛rou,再悄无声息地把牛rou片又夹回老婆碗中。周而复始,妻子碗中的牛rou片似乎永远也夹不完。
她感叹:这个饭店真厚道,面条里有这么多牛rou片。店员被感动:那只是几片屈指可数、又薄如蝉翼的rou啊。他这时赶紧趁机接话:老婆,你快吃吧,我的碗里都装不下了。
最终店主将一盘干切牛rou端到他们桌上,对着疑惑的他说:本店周年店庆,这是赠送的。
他笑了笑,夹起几片rou放进父亲碗中。他们走后,店员收碗时,突然叫起来。原来,他的碗下竟压着几张纸币。那数目,正好是价目表上一盘干切牛rou的价钱。
“你听得懂吗?”冯雪道。
楚破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