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只会对你那样……”
“哦?”
男人冷笑了一声,露出一个恶意表情,显然他并不相信,清浅的双眸里皆是讥弄:“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贱货说的话?”
秦书礼冷淡地俯下身子,直直看着秦乐:“等你下面的贱洞养好了,我们一笔一笔,慢慢算。”
“既然选择做了对谁都可以发sao的婊子,那就该清楚,婊子的下场是什么。”说完,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秦乐。
腕部的伤已经缠上了绷带,他看起来像是跟谁打了一架,脸上的淤痕并未让他看起来有丝毫窘迫,锋利的下颌微微扬着,还是那副傲慢自恃的模样。
他站的笔直,倨傲的眼眸中皆是鄙薄,看秦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被Cao烂的婊子。
秦乐愣了愣。
又是婊子啊……
他放开了一直捧着的两颗巨大,两手掐住nai头将其拉长,这才将让一直泌ru的部位停下。
他知道他现在应该下贱地摇着nai子,然后像母狗一样的讨好秦书礼,可对方眼中那深重的鄙夷还是令他忍不住不甘。
这并不是他的错。
“婊子的下场……”
“是被自己的亲哥哥和别人一起轮jian吗?还是说……被轮到怀孕,然后又被Cao到流产?”
“说起来…那个流掉的孩子,还有可能是你的啊……你每次都射的很深,我来不及清理,那些东西会在我里面留下一整夜。”
“你觉得恶心吗,婊子可能怀过你的种……”
他没忍住。
流着nai汁的部位还赤裸在男人眼前,他那里太大了,摆着这般下贱的姿势却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如果我能像你一样。”
“如果我有的选……”
秦乐垂了垂眸,未再继续说下去。
没必要了。
男人并未因他的话而产生任何触动,依旧站的笔直,清冽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冷漠。
直到秦乐忍不住别开视线,才听见一道低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
秦书礼说:“你可以选。”
他可以选。
于是他当晚便选择出了院。
明天是周一,他落下太多课了,不能再请假了,虽说他的成绩一直在年级上游徘徊,但近期受的影响实在太多,上一次考试就落后了许多,他心怡的学校离这里很远,以他目前的成绩来说,考上并不困难,但也没有很轻松。
对此,秦书礼并未多言,只是跟着他一起回到了寝室。
路上两人并未有过任何交流,陌生人似的即使在车上也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
秦乐一直看不懂对方。
推开寝室门,望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能让秦书礼纡尊降贵的理由除了发泄性欲,他实在想不到第二条。
但鉴于对方的身高,且这人似乎并不愿意迁就任何人,所以,如果秦书礼选择留下来过夜的话,他的床只能让给对方。
“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的……”
男人几不可察的一僵,脸色刹时Yin沉。
接着,转身就走了。
睡觉前,他看了会儿书。
说起来,秦书礼好像从来没掉出过年级前三,许慕清也是,这两人虽然看着不像是那种愿意在功课上花费功夫的人,每次考试却一直游刃有余的徘徊在顶端。
尤其是许慕清。
他是他见过活的最肆意的人。
在去过对方家一次之后,他无可抑制的生出了许多嫉妒。
这人自幼泡在蜜罐子里,有深爱他的父母,优渥的出生,他很聪明,又并非沉溺于学业的书呆子,不论是课业还是爱好都发展到了极致,还有那副异于常人的漂亮皮囊。
即使上天有过诸多不公,却把好的都给了许慕清。
这样的人作为施暴者出现在秦乐的世界里,让他产生了更多的不甘与愤怒,他曾为此痛苦许久——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如此光鲜,他将他整个踏进泥泽里,身上为何一点儿污秽都未染上。
而许慕清自己也没有想到。
那个曾经被自己践踏进泥里的蝼蚁,被他肆意欺辱的婊子,烂泥一样令人作呕的野种,最后竟成了他心底最可望不可即的梦。
他不知道他的渴求是从何时开始。
但。
惊醒时,为时已晚。
将手中的球传给身旁的人,他看了眼站在对面的秦书礼,对方的注意力完全在篮球上,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目光。
距秦乐出院已经过去一周了。
他昨天刚被他爸放出来。
他爸不准他再接触秦乐。
他没答应,于是僵持了好几天。
他和他爸甚少有过争执,即使有,通常也是他获胜,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一个星期未曾发泄,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就去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