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什么也吃不下,只是喝了一些清粥,进完食后便小憩了一会儿,趁着他睡着的空挡,秦书礼开口询问了许慕清他下体伤处复发的缘由。
男人素来沉冷,又喜怒不形于色,许慕清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却还是如实告知了情况。
闻言,秦书礼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未多言,长眸中积聚些许Yin戾,转身便离开了。
秦乐一觉醒来,房内便只剩下了许慕清。
对方不知何时也睡着了,趴在他床边,长睫在眼窝下投射出一片Yin影,高挺的鼻梁Jing致异常,不得不说,许慕清确实长了一张殊艳的脸。
怎么还在这儿……
他不知道许慕清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以他目前的状况来说,若是想要做些什么,他大概只能用嘴给他舔,或者用ru房给他夹。
他不敢将人弄醒,就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未完全闭合上的窗帘。
透过一点儿缝隙,他看见了一簇玉兰枝,抽出新芽的枝桠上有一个由枯木筑成的鸟窝,那里大概曾经住过几只雏鸟。
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清啼,这才惊觉有只鸟隔着窗户与他对视了一眼。
它偏了偏头,很快飞走了。
快毕业了……他也能走了吧。
收回视线,没忍住,伸了个懒腰。
“醒多久了?”
男人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拖回。
偏过头,对上了许慕清的眼睛。
那里面晃过一丝哀怨。
男人的眼睛和头发一样黑,这使得对方看起来更加苍白,印象中他酷爱打扮,总是戴着各种各样的首饰,可今天却难得朴素,平日里悉心照料的狼尾也乱糟糟的。
许慕清有起床气。
挺严重的。
加上又有洁癖,为此,萧弋曾嘲笑他事儿逼好几年。
熟睡中被人搅扰他总会滋生浓重的怨念,现在也不例外。
可看见秦乐清浅的眸子里影射出他的轮廓时,他又莫名无奈。像是浓雾遇见朝阳,黑眼睛里深沉的怨气顷刻间消弭散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秦乐的眼睛过分浅淡,那双眼睛很漂亮,像秦书礼一样,巩膜颜色很浅,和煦温润。
不对,比秦书礼的好看多了。
“你不回去吗?”他轻声询问。
许慕清的眼神让秦乐如坐针毡,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他总觉得对方心中在盘算着什么,移开目光,不动声色的旁边挪了挪,低下头,不敢看身旁的人。
他到底想怎样……
“不是你他妈说想我的吗?”
男人皱了皱眉,刻意与他拉进了些许距离,声音低哑:“还是说,你这小婊子用完我就想丢?嗯?”
许慕清长的极高,随着他的逼近,空气中的压迫感更甚,这让秦乐越发难耐,他艰难的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对方叩住了腰肢。
许慕清靠的更近,在他耳边低语:“我他妈可不是什么鸭子,你说用就用,说丢就丢。”
“我要报酬。”
秦乐一愣,鬼使神差的竟然将心中的想法说出了。
“可只有鸭子才会要报酬啊……”
完了。
话音一落,他的心凉了半截。
许慕清冷冷地看着他,狭长眸子里盘旋着些许薄怒。
生气了。
从前许慕清只要露出这副表情,总会Cao到他半死不活,每当这种时候,那颗最为娇嫩的Yin蒂便会被对方从rou唇里揪出狠狠玩弄。
不知是不是条件反射,那处竟然渗出了些许水意,rou唇里的小豆子颤巍巍的挺了起来。
身下的变化令他更加难堪。
许慕清会在这里做吗……
如果他要强行弄的话,用后xue应该也可以吧……
“我就要。”那只瓷白若细玉的手覆在了他的脖间,男人理直气壮地掐住了他的下巴。
呼吸纠缠于双唇之间,秦乐有些不自在,许慕清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嘴巴。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秦乐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秦乐认得这个味道,素净的雪松混着寡淡的茶香,是许慕清常用的。
“快点。”
男人挨得更近。
“哦。”
他点了点头,俯下身子,往男人身下探去,正欲取出那根腥物,却被人按住了手。
“你他妈干嘛?”许慕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暴躁。
秦乐不解。
不是要他给他含吗。
“不是要舔那里吗?”他偏了偏头,看着许慕清那处。
“舔?”不知为何,男人的声音哑了几分,收在腰间的手更紧,许慕清双眸暗沉,直勾勾看着眼前人:“小sao货,就这么想它?”
“明明是你说……”
男人靠的越来越近。
秦乐想将人推开,却被人整个搂住,男人俯下身子,看着那张淡色的薄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