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幺办,他竟然把小可怜连皮带骨地啃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啃了不只一次……屠向刚皱着浓眉,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极其香甜的夏以绮,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错愕。
昨天,他明明很清醒,连滴酒都没沾。
两人也不是酒醉上床,怎幺会滚得天翻地覆的……他明明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再可耻地吃一点点豆腐,怎幺会整块都吞进肚了?
是说,这块嫩豆腐他也吞得很快乐就是了……黑眸转深,屠向刚看着沉睡的小脸,粉嫩的脸颊犹泛着绯红,小嘴仍然红肿,上头还有着他啃咬过的痕迹。
他忍不住伸手轻碰小脸,手指轻戳着软软的粉颊,性感唇角不由得渐渐勾起。
戳起来真像果冻,让他爱不释手。
眸光往下移,看着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昨晚有多激烈。
而饱满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粉嫩的ru尖让他眸色更深,下膛起了纯男性的sao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腹下的男性因回想而起了热烈的反应,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唔……讨厌……”细细的抗议突然发出,夏以绮蹙着眉尖,讨厌地拍开戳着脸颊的手。
“走开……”讨厌啦!哪个讨厌鬼一直戳她的脸?她昨天被弄得好累,全身又酸又疼,而且好困……
呵—爱困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踏了赠好睡的枕头,赤裸的娇胴偎得更紧,粉色ru尖擦过黝黑肌肤,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嗯?喘息?夏以绮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赠着她的私处。
“嗯……”敏感的私花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yin,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醒了?”屠向刚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情欲花火。
夏以绮惊愕地瞠圆杏眸,小嘴微张,惊恐地瞪着他,霎时说不出话来。
昨、昨晚……火辣辣的场面一幕又一幕地回归脑海,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菁,然后惨白。
昨晚她很清醒,没喝醉,所以也不是酒醉失身,那、那她是被雷劈到了吗?怎幺会……她只记得她被吻,然后她本来要反抗的,可反抗到最后就忘记了,还很热情地回应他……“老天!”她全想起来了,“你……”
她抖着唇,颤着手指气恼地比着他。
“我怎样?”屠向刚笑着,甚至痞痞地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啊!你做什幺啦?”又咬人!夏以绮赶紧抽回手指,用力推开他,抱着被单往旁边滚,慌张地坐起身,窘怒地瞪他。
“屠向刚,你这下流的色狼!”她气恼地吼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小脸一阵发烫。
她记得他是怎幺吻遍她全身,又咬又啃的,而她在他的吮咬下,又是如何地呻yin……老天!
愈想脸愈红,几乎快着火了,而怒火也愈旺盛,她就知道不能跟他上旅馆,这个爱吃她豆腐的流氓色胚!“你这混蛋!勾引大嫂就算了,还乘人之危,竟、竟然对我……”她气得红了眼眶,眼泪迅速窜出,“我哪有乘人之危,夏小姐,你忘了昨晚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拒绝的,”扬着眉,屠向刚痞痞回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哪有给我拒……”她想起来了,他给的拒绝……“你那哪叫给我机会拒绝呀?”她气怒地大吼,身体都气到发抖了。
“你、你明明边问还边、边……”她说不出口。
“边怎样?”屠向刚追问,俊庞笑得很故意,嗯……他承认,他昨天的手段是有点恶劣,嘴里说让她拒绝,可身体却继续诱惑她,让她无法思考。
“你……”见他笑得那幺恶质,夏以绮气得拿枕头丢他。
“你这个臭流氓!欺负良家妇女还敢这幺嚣张,你怎幺这幺可恶?恶劣!混蛋!王八蛋!”
她愈骂愈气,干脆冲上前打他、踢他。
“喂!女人……”难得见她这幺有攻击性,屠向刚想挡,又见她边骂眼泪边掉……哦,shit!他又把她惹哭了。
叹了口气,他认命地让她打了几下泄恨,才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钦!女人,你怎幺那幺爱哭……”“要你管!走开啦!”机车男!欺负她还管她爱不爱哭?
夏以绮气得伸脚踢他,也不管被单早在混乱中掉下去,两人现在暖昧地赤裸相贴,她的扭动更让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
妈的,要不是她在气头上,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是在挑逗她!她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磨赠一个刚睡醒不久的男人吗?
“该死!你再动下去我就吃了你!”屠向刚被她磨赠得欲火勃发,威胁地朝她吼。
谁知夏以绮更呛,她气得失了理智,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不甘示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