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浸了药,余秋一天的清醒时间就越来越少。身体愈发敏感,仅仅是走路的摩擦,或者是简单的抚摸,都可能惹得saoxue流水。勾出来的情欲就会如野火燎原,烧了理智只知道发情了去。
而每天连续如此长时间的性爱,并不是简单的三餐就能补回来的身体能量,就算是超人怕也是受不住的,余秋这一次发烧来的气势汹汹。
兰有些苦恼,他在抱余秋回别墅的路上就发现了怀里人的惊人高温。他把余秋囚禁到自己别墅的事情只有别墅的管家和仆人们,夜魅的助理和陆离知情,但是他并没有特地封口,简直就是敞着底的在等着傅泽来查。
而兰放在学校的眼线这几天也回了消息,傅泽已经知道余秋休学的事情了。
家庭医生是父母那边的人,而且还是个很容易让傅泽查到的缺口,换做前几日兰怕是早就让家庭医生过来了。可是这两天的反常,竟然让兰犹豫了,他不想让他哥这么快发现余秋的下落。随即找了朋友在职的一个私人诊所,说是这里的医生能力好又口风严,而就是这么个上门医生,成了兰日后最后悔下的决定。
兰的朋友恰好有事出差,就让同诊所的一个中年医生来别墅出诊,说是行医二十多年了、也见过一些双性病例。
兰没把余秋送回三楼的房间,而是放置在自己主卧边的一个收拾干净的客房内,在医生还没来时,兰抱着余秋去浴室洗干净身子。包裹严实后又在额头上放了块用毛巾包裹的冰块,压着余秋明显干涩的嘴,喂他吃下了退烧药。
医生来得挺快,是个穿着白大褂的面相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厚厚的眼睛遮盖住了眼睛的神色。兰对无关紧要的人向来没什么探究欲,只是让管家带路去了余秋的房间。
余秋嘴唇发白,额头虽然盖着冰袋但脸上还是蒙了层细汗,这会儿被被子遮盖掩饰,只漏出个有些发红的脸颊,有种羸弱的美感。
“39.7,兰先生,这位病人高烧不退有多久了?”
兰有点发愁,他突然想抽跟烟,但是摸了把口袋空空如也。也是、他为了在调教时保持干净温柔的气息,从来没在余秋面前抽烟,口袋里自然也不会放。算了下从马场回来的时间,“三四个小时了。”
“兰先生,病人需要打点滴。您看在这里可能有些不便,我们私人诊所是会员制,可以提供单人病房和先进的医疗设备...”
兰打断,“就在这里。”
他不可能24小时待在诊所,只有让余秋待在别墅、待在他的眼前,兰才会放心。
医生显然是没想到兰会拒绝,一时间眼里露出了些异样的神色,但毕竟职业道德还在。好在随身带的药剂充足,再别墅内挂吊瓶打点滴都没有问题,只是需要扎针啊。医生手伸向严严实实盖着余秋的被子,还没接触到呢,兰眼神一厉立刻抓住那手腕,语气并不友善“干什么?”
那医生有些尴尬,只是解释道“我这要扎针啊,点滴的针要扎在手背上。”
“知道了,”兰松开,坐在余秋的身边,从被子侧边伸入抽出了余秋的手臂,“来吧。”
这手背白皙干净,修长又修剪整齐的手指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兰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医生,“还不快点?”
“哎是是是。”医生连忙架起了吊瓶,消毒了手背又扎了针进去。
“挂完这一瓶就行了吧?”兰冷着脸的时候气场骇人,眉眼间甚至还能看出些许傅泽的影子,只能说不愧是带了丝丝血缘关系,这会儿医生大气都不敢出。
“病人高烧不退,挂完一瓶的话还需要看看情况...”
“啧,”兰心说还不能赶这医生走了,他讨厌自己的领地被进入、也讨厌自己的玩具被人打量或者惦记。“管家,你带这医生去休息室,等人醒了再叫过来。”
“是少爷。”管家带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兰看着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余秋,往日水润的眼睛和嘴唇都不见了,这种病弱的模样惹得兰也是心间烦躁。他突然很想找什么发泄一番,或者找什么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即使不看余秋,那昏迷不醒的模样还是不自觉地出现在脑海。
兰怕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轻轻关上了门走到走廊尽头,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指间忽明忽暗的火星,兰突然没来由地想起之前电话里,陆离和自己说的,找一个心理医生。
其实早年他发现自己射Jing困难的时候,去过一些医院。发现并不是生理原因,那时的主任医生就说了,建议兰去试试找个心理医生。可是他拒绝了,或许是本能地抗拒对一个陌生人敞开心扉。
回国后,兰发现自己情绪愈发起伏,极其容易被激怒,而且总是处于一种亢奋状态。起初他以为是性事方面的困扰,然而兰在生活中也变得易怒和暴躁了...
这次带余秋出去是兰的一时兴起,而抱着昏迷后的余秋做了那么久,也是兰在性欲前的自然选择。兰拿着烟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现在想想昨晚那么亢奋的缘故,应该是余秋少见的和他以正常相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