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时候主动的去和同事讨论有关南山的事情。
林言先开口问道:尤然好些了吗?
我过来就是想问你,尤然之前来找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当时都和你说了什么?
等了一分钟,林言都没有说话。
南山皱眉问道:不能说吗?
林言收回思绪说:抱歉,有些职业病在身上,你突然问我那些问题,我需要一定的思考时间,即使尤然不是我的咨询者我也有保护和尊重她隐私的义务,希望您可以见谅。
他的话并没有打消南山此次前来的目的,南山在沙发上坐的笔直,说话不留余地,那我也只能和你说抱歉,尤然并不是你的咨询者,现在我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丈夫去关心自己的妻子,至于你的职业道德,可以理解,但是我并不能接受。
林言有些摸不透南山的脾气,他说话时语气并没有很急躁,但是在林言听来却有一种很强烈的威压感。
为什么不直接问尤然?
因为她找过你,所以我不想让她再去回忆那件事情。
办公室内又回归了安静。
南山并没有不耐烦,只是习惯性的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总是怕戒指会丢,所以会经常转动戒指。
林言轻咳一声,说道:大概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半个月她来找的我,和你说的一样,我并没有把她当做我的来访者,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南山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继续问:当时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问题,尤然也没和我说过,她过来找我的时候就是说自己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情绪低落,然后就是会有一些控制不住的行为,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
关于那件事情的确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南山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她有说自己生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吗?
其实一般人都会对经常和心理打交道的人有些看法,比如他们会下意识的去观察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进而判断对方的性格特点之内的。
他们善于发现,同样也善于隐藏。
林言听到刚才的话终于知道南山今天过来的目的了,应该是尤然和他说过什么,让他产生了忧虑。
其实,你是想问尤然的情况是不是属于心理疾病对吗?
南山不愿意承认,顿了一下,沉声:嗯。
林言很肯定的说:不属于。接着他又说道:她的状况是受到某种事物剧烈冲击而造成的,在较近的一段时间内会出现间歇性的恐惧感,那个是她控制不了的,她会下意识的用比较极端或者暴力的行为来发泄那种恐惧感。
南山眉头微微皱起,恐惧感会消失吗?
林言摇头,已经造成的影响可以弱化,但是不会完全消失,影响可大可小,因人而异,这么说我想你应该可以理解。
可以。南山又转动了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意思就是,绝大部分还是要靠她自己。
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问题,她可以坦然的告诉你已经证明了她在慢慢的放下,这个和她的心理素质有关,放下不代表不重要,不放下也不代表很重要,完全取决于个人。
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现在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南山从进来时就带了一份合同,在结束时才拿出了递了过去,林先生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提出来。
林言把合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更是猜不透南山是什么来头。
不可否认这份合同的内容很诱人,南山想成为这家咨询室的合伙人,但是不会管任何的事情,只投钱。
林言没有立刻签那份合同,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
可以。南山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林先生了。
林言送南山去了门口,回见。
再转身的时候,后面站了一堆人,林言正色道:上班时间,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许蒙是林言的助理,他说出了大家的心声:那个老板,其实大家就是想问尤老师还会回来上班吗?
会的。
说完就上楼去了办公室。
花花最激动了,手舞足蹈的说:太好了。
江月揉了揉花花的圆脸说道:这下放心了,不是和你说你的尤老师会回来的,你还不信。
江老师你不懂,要是尤老师不来上班的话,我就会失业的好嘛,老板不会一直让我在这里混日子的。
也对哦!
她们两人买完东西南山还没过来,就直接去了易妍那里,客厅很快被购物袋占领。
楚赢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习以为常了,易妍的购物欲他太清楚了。
易妍从客厅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副扑克牌,三个人围着茶几玩斗地主,尤然手气真的很不好,一直输。
楚赢就很纳闷尤然手气为什么能那么差,根本接不到好牌,搞得他和易妍都赢的不好意思了。
易妍把手里的牌扔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