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天尤然还在问南山关于瞿黯的事情,然后阿婆打了电话她就没再问,之后她又过生日,那件事情也就没人再提过,南山也没在意,以为她忘了。
傍晚南山从外面回来,尤然在楼下的厨房和张嫂在做饭,尤然余光扫到了南山的身影,她一抬头忘了手里还拿着刀在切土豆,她兴奋的说:南山,我会做土豆鸡块了。
小心点儿。南山刚叮嘱完,尤然就切到了手指。
嘶!刚好切到了中指,她还不放弃竖着中指继续切。
张嫂赶紧拿了尤然手里的刀,哎呦!少夫人,剩下的我来弄,你赶紧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南山过去抓起尤然受伤的手指,拽着她往外面走,我看你是想做土豆炖凤爪。
这么贤惠的我,你不喜欢?
你把整个手剁了岂不是更贤惠。南山握着她的手给伤口消了毒,然后贴了创口贴,伤口根本不大,剁手也不至于。
尤然轻笑一声,残废可配不上我的南山。
配不配的上,我说了算。
晚上的时候楚赢过来了一趟,前几天他们查到瞿黯就在西阾的一家疗养院住着,具体位置目前还不知道。
尤然刚刚下楼在院子里转悠去了,南山就和楚赢直接去了卧室隔壁的书房。
楚赢把疗养院的资料放在桌子上,就是这家疗养院,因为比较旧所以之前一直没在意,这几天才查到里面有一个人很可疑,查不到名字,不过年龄还有其他特征都和瞿黯很相似。
照片有吗?
给你发过去了,有些模糊。
就是他。南山很肯定,
楚赢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说:确定吗?
南山点头,照片上的人和我在张局办公室看过的照片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年龄变了,他身上有一种阴郁的气质。
楚赢打了个响指,那肯定就是他了,过去调查的人说他是两个多月前来的西阾,直接就去了那家疗养院。
尤然在外面转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热就回去了,在楼下顺便给南山热了牛奶,热好后就端着牛奶上楼去,南山不在她把牛奶放在卧室就去洗澡了,出来后南山还没回来。
牛奶还是温的,她去书房叫南山,知道他在说事情她特意敲了门才进去,楚赢把刚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话锋一转说道:那什么我先回去了,家教太严了,九点不回家就得家法伺候。
南山也从书房出去,赶紧滚吧!孬种。
有本事你别听尤然的话。
我没本事。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楚赢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他准备报复南山,转头跟尤然说:尤然你还不知道吧,南山以前玩儿的可花了,找他的女人不少。
尤然笑着说:那我眼光挺不错的。她不至于蠢到因为那种话去和南山吵架,楚赢说的是找南山的女人,而不是南山找的女人。
南山脸色不好,楚赢你滚不滚,再不走我就踹你了。
楚赢当然是赶紧跑路。
南山和尤然解释,你别听他瞎说,我没碰过那些女人。
嗯。
我只碰过你。
以前你有多少女人都行,那是你的本事,我只看现在。
只有你。他说的很严肃很认真。
尤然握着他的手,南山我没有生气,并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而是过去的事情我无法改变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但是我会嫉妒那些女人先认识了你,见过你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子,那些人都让我羡慕和嫉妒。
你才是我的终点,我只会为你驻足。
嗯。
南山把牛奶喝了去洗澡,原野给他打了电话过来,尤然敲了浴室的门在外面说:南山你的电话,原野打过来的。
浴室的门直接打开,雾气从门缝涌出来,他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我手上有水,帮我接。
他站在窗户那里接电话,两三句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在床上,过去和尤然说:以后有人打电话过来,你接就行了。
不怕我知道你的秘密吗?
我对你没有秘密。他说的是实话,尤然会催眠,如果她想知道南山的秘密,南山根本瞒不住,不管是被动或者主动都不会有秘密。
尤然话里有话,她想让南山心甘情愿的和她说关于瞿黯的事情,南山我不会对你用催眠,我只要你永远对我都是心甘情愿。
南山怎么会听不出来尤然话里的意思,他不确定瞿黯的危险性有多大,也不确定尤然对江夺的感情有多少,所以他一直没说过。
尤然付之一笑,你不想说没关系,我不问就好了,不问并不代表我的妥协和通情达理,我只是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和你吵架。
他们两都不是软弱的性格,遇强则强才是真正的他们,正因为他们知道,所以他们会在对方的事情上服软,去迁就。
南山想不到会引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