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送完尤然就去了市局,上次那个人已经找到了,刚好张陨去市里开完会回来,在市局门口碰到了南山,他们一起去了张陨办公室。
张陨打开办公室的门说:南山你先坐,我放一下东西。
南山坐下后说:上次市局门口的人找到了,是一个道上的混混,拿钱替人办事,问不出什么。
这个不重要,你先看看这个照片。张陨在桌子放了一张照片,瞿红你应该知道,就是那个毒枭头目红姐,照片上的人叫瞿黯。
瞿红的大哥。照片上的人挺年轻的,只不过长了一副活不长的样子,病恹恹的。
张陨点头说:不错,就是他。
南山淡淡的说:瞿黯没有死。
确定吗?张陨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山,虽然警方也怀疑过。
你也在怀疑不是吗?给我看照片并不是要和我闲聊,我之前不敢想,但是根据查到的结果看,只有他还活着,盒子里面的东西才能解释的通。
瞿黯还活着是他们没想到的,那群毒贩已经被处理了,而瞿黯却出现了,张陨说:那他肯定还有我们想不到的手段,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他给我们警告。用一个死人的身份隐藏这么久,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是想报复和那件事情有关的所有人。
张陨接了电话要出去一趟,南山也没在市局多留,和张陨说了一声就走了,出去的时候外面又下雨了。
一下午雨都没停还越下越大,下午的时候南山从公司出来给尤然打电话,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你。
下雨了,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
嗯。那我不说了,开车打电话容易分心。
南山还没来得及说话,尤然那边已经按了挂断,南山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界面,想笑,她有时候认真的可怕。
江月下楼就看见尤然一个人等在楼下的大厅,她过去问:尤然你怎么还没回去?。
嗯,在等我先生来接我。尤然说的时候就和平时聊天一样,情绪起伏不大,可是江月依然能听到一股幸福在潮湿的空气里蔓延。
那我先走了。
再见。
再见。
尤然一直透过玻璃看着外面,雨水淋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他来的时候尤然站在那里一眼就能看见,她向南山走过去,南山把尤然搂着,怕雨落在她身上。
回去的时候,尤然下车后伞都不拿就一个人站在雨里,她仰头雨水落在脸上,凉凉的。南山过去把伞撑在她头顶,干什么呢?
淋雨。
回房间,去浴室淋花洒。搂着尤然往屋里走。
不想回去。
那你想干什么?
在雨里走一走,看看你为我种的花。
南山又重新撑着伞跟她一起走在外面,雨水将蔷薇藤蔓上的花都打湿了,地上都是被风吹落的花瓣,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尤然一直要往伞外面站,被南山死死的抓着胳膊,尤然你再乱跑,我等会儿就把你扛回去。
南山你低头。尤然看着他说。
他明知道尤然又要算计自己,可是他依旧低了头,你想说什么?
想吻你。尤然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吻他,南山一只手打着伞,尤然搂住他的脖子说:南山抱我。
你似乎知道自己的美人计对我很管用。
那你为什么不中计?尤然扔了南山手里的伞。
后来尤然还不回去,南山硬生生把她扛了回去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他们身上湿透了。
南山又下楼去了厨房,正好张嫂在厨房做晚饭,南山过去说:张嫂生姜在哪?
张嫂放下手中的菜,去拿生姜,大少要生姜做什么?
尤然淋雨了,怕她感冒。
大少你先上去,我来做。
麻烦你了。
尤然洗完澡就钻进了被子里,不停的咳嗽,张嫂煮好姜茶端了上去,敲了敲门。
尤然从床上坐起来,张嫂端着姜茶过去说:大少让我给做的姜茶,少夫人快趁热喝了,听着都咳嗽了。
谢谢张嫂。尤然接过姜茶,放在床边上说:张嫂你先去忙,我等会儿就喝了。
张嫂笑了笑说:少夫人还是赶紧喝吧,等会儿你又该忘了。
尤然很快喝完了把碗递给了张嫂,姜茶一点都不好喝。
张嫂下去后,过了一会儿尤然才下楼去吃晚饭,吃饭的时候尤然偶尔还会咳嗽,南山侧头瞥她一眼,下次还淋不淋雨?
南怀萧放下手中的筷子,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感冒了。
尤然说:下午淋了点雨。
这几天经常下雨,出门记得带把伞。
尤然心虚的嗯了一声。
吃过药尤然就被南山塞进了被子里,南山摸了摸她的额头问:还难受吗?
嗯,难受。说话还带着鼻音。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