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生活依旧是那样,阿婆依旧会和宋奶奶一同出门,两人有说有笑。
尤然看着外面一排排的槐树说我以前没觉得路两边的槐树有什么好,现在我觉得很好。
南山问:怎么个好法。
它有游子叶落归根,魂归故里的意思。尤然觉得这树今年长得格外好。
他知道尤然邻居的那对夫妇就是江夺的父母,他们门口的槐树或许真的是魂归故里,游子归家。
南山牵着她的手,过几天有点事情就不来找你了,去给你赚钱。
我不差钱。
尤然,我想要个东西。南山发现尤然真的很难抓住,她不缺钱,有自己的事业,阿婆也很理解她,无拘无束是她的生活,她做什么只凭心情。
只要不犯法,要什么给什么。
算了,只要你在就好了,其他的我不要了。
尤然眉目如画,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山,她知道南山想要什么,就说:小孩子可不是东西,不满意也不能换的,不可爱也不能换。
是你的我就喜欢。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你要去爱他,保护他,教育他。
南山还在想,小孩子会吐会泡泡,会不会很软,像尤然一样的。可是后来他一想,还是不要了吧,他和尤然之间不差一个孩子,还是顺其自然吧。
接下来几天南山和楚赢在弄个大项目,动静太大了,就有人说政府和黑道勾结,把利益让给了南山他们,这个项目要是拿下指不定赚多少。
楚赢听了这话,真想把他们的嘴撕烂,他们在给政府卖命的时候,他们在家里吃饭睡觉,谁有没有资格还不一定呢?
尤然去市局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这不现在就有两大嘴男搁哪说:就是经常来市局的那个尤然她男朋友是混黑的,不知道她怎么就进了市局,多大的面子啊!
你说她能有多有钱,那钱肯定都是男朋友给花的,她只要床上功夫好就行了。
又有一女的加入他们的谈话,听说尤然她妈是那种女人,未婚先孕,也不知道她爸是谁。
果然,那种女人就是不安分。
又有一个男人帮腔:她男朋友也不是好东西,不信你看,到时候有她尤然哭的。
这群人不知道阿妈和江夺的事情都可以理解,可是他们的嘴太贱了。她阿妈是未婚先孕又怎样,没有人可以在背后诋毁她阿婆还有阿妈,从小她就听到过太多这种话,但是她还是会生气。
尤然不紧不慢的过去,高跟鞋的声音让那些人闭上了嘴,尤然直接给那女的一大嘴巴子,你们下次说话挑一个没人的地方,要不然容易被发现。
有人指着尤然说:尤然你胆子太大了,市局里你都敢打人。
尤然低头一笑,又抬起头说:那你们上课没学过一个词叫诽谤吗?
事情闹到了张陨耳朵里,张陨拍了桌子说: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这是人民警察干的事情吗?谁给你们的资格在市局里都敢背后乱嚼舌根,昂?要不然你们回家去得了。
张陨随便说了尤然两句,那些人能看出来张陨对尤然的偏袒,不过他们不敢有意见。
尤然心情不好一周都没去上班,又不想让阿婆担心,就白天去找南山晚上又回来。
南山一直在工作,尤然坐那看书,实在看不进去,拿着书发呆,又自己跑去找了张纸在上面涂涂画画。
画一会儿看一眼南山,低头在哪又画。南山弄完手上的工作过去看,他以为尤然在画他,尤然哪会画画,她画的都是表情包。
我还以为你在画我呢?认真得跟大街上贴手机膜的一样。
我觉得好可爱,跟你一样。
南山把她画的画收起来,想起前几天她在市局的事情就问:是不是在市局受委屈了。
哦,没有,就是有人骂你不是好东西,我帮你把他们教育了一下。她没有提阿妈还有江夺的事情。
谢谢你,南山把尤然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谢。
这几天都是这样,南山工作,尤然就看看书。
晚上南山要去一个酒会,本来就是要带尤然去的,衣服他都让人准备好了,黑色的吊带长裙,是尤然喜欢的款式简单的修身剪裁,穿上贵气又妩媚。
尤然穿了礼服,南山才知道这是怎样的裙子,背部大片的肌肤都在外面露着,背上的蝴蝶骨像是要起飞一样。
南山给尤然扯了过来,手在她背上游走,声音有些哑:全漏了,谁他妈设计的破衣服,乞丐都不敢这么漏。
尤然最喜欢漂亮裙子了,这条裙子搭配她今天的造型有种复古的感觉,不好看吗?
太好看了。
南山拉着尤然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发。
酒会上南山刚离开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和尤然搭讪:有幸和这位美丽的小姐交个朋友吗?
尤然给他看了看远处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