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黏腻shi滑的yIn水沾了白逸一手,吓得他立刻甩开宋巡的手掌。
只是他徒劳的将自己的手放在半空中,却不知道该拿那一掌心的yIn水儿怎么办。
白逸的脸上热的惊人……总,总不能蹭在床单上吧?
那也太尴尬了。
此时的白逸还不知道,其实他的yIn水早就淅淅沥沥的将床单都沾shi了……而更过分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他只看到宋巡毫无顾忌的伸手过来,和他十指相扣,于是那yIn水儿又到了宋巡的手上。
宋巡唇角勾起一抹笑,“怕什么,都是你流出来的……”
这更让白逸恨不得能找个地缝藏进去。
宋巡见状,还真怕爱人因为太过害羞,一脚把自己给踢下床去,于是又开口,“不会真的伤到你的,就Cao进去这些,别怕。”
他知道爱人这处不是正常的,也担心伤了对方,所以其实一直都在控制着。
白逸听他这么说,就怔了怔。
都是男人,虽然他自己的性器没有用过,但也知道完全进入和现在这样,快感肯定是不同的。
而且似乎从这场情事一开始,宋巡就分外在意自己的感受,在意到不惜压抑追求快感的本性。
甚至对方还中了春药……
白逸从来都是一个你给我一分,我要还回去三分的人,于是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开了口,“我……唔……我还可以,你没必要这样,可以再……再进来些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容纳多少,但至少他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都是愉悦,并没有真正的痛感。
所以应该,是可以继续进入的吧。
而且就算这处被Cao坏了也没关系,反而他很快就要做手术了。
他想让宋巡更爽。
于是他又开口,“进来……唔……”
宋巡听到了白逸的话,他真是恨不得立刻不管不顾的就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插入那令他感觉到无限快感的地方去。
但他死死地咬着牙,压抑着着自己心中几乎夹杂着暴虐的冲动,然后一边Cao弄着能给爱人带来快乐的地方,一边朝着那里看去。
其实刚刚他已经看过了。
不过那时和现在是不同的……最初白逸的女xue儿好似一朵还未绽放,就被狂蜂浪蝶采摘了的花苞,显得那么可怜又可爱。
后来在他的玩弄下,那里逐渐露出了yIn靡的艳色。
而现在……在持续摩擦下,那粉嫩的色彩已经变成了殷红,就算他的性器依旧将那甬道堵得严严实实,但却堵不住里面的yIn水儿,因此将周围和那几片花唇,氤氲的十分荼蘼,就连顶端那颗rou珠,也好似分泌出了露珠一般,颜色更比刚刚深了些。
但这些其实还并不算什么,最为yIn靡的是那yIn水中,还夹杂着一缕缕的血色,染在洁白的床单上,好似一幅画一般。
这是爱人很舒服的证明,也是爱人彻底属于他的证明。
只要是他的就好!
于是宋巡虽然依旧快速而激烈的冲撞着,带给爱人无以lun比的快感,但声音却十分温柔,“这样就够了。”
这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白逸却不知为何,感到一阵鼻酸。
他慌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免得流出泪水来。
他其实也觉得够了,他早已经承受不住男人的进攻了,可在宋巡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忽然就觉得还不够。
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宋巡因为要控制住自己兽欲,而绷紧的手臂,然后说出了一句,他本来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说出的话。
白逸说,“可是阿巡……我……我里面好痒,又酸又痒……”
宋巡闻言表情都狰狞了一瞬。
但不可怕,反而让白逸有种离奇的满足感。
让他有种,虽然被男人压着Cao,但其实自己是可以控制这个男人的感觉。
而且第一句破廉耻的话说出来后,再说些什么,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因此他又开口,“里面痒……想让阿巡的大鸡巴去……去碰一碰……”
白逸活了二十七年,多多少少是做过一些春梦的,但在他最为放纵的梦中,也没有说出过这种话来。
先不说宋巡被他这句话刺激成了什么样,单是他自己都觉得受不住。
他的一身肌肤瞬间变得红彤彤的,ru房从里面透出酸胀的感觉,ru尖挺立硬的宛若小石子,更不要说他的女xue儿……那里收缩不止,更好似变成了水帘洞一般,yIn水儿不住地浇在宋巡的gui头上,又被对方的性器带出去,甚至会因为那剧烈的Cao弄而迸溅的到处都是。
而宋巡……宋巡听到爱人如此要求,他若还能忍得住,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因此他突的一挺腰,将剩下的半截性器,都Cao进了白逸的女xue儿里。
白逸还不知道,他只是被宋巡这一下弄得呻yin不止,“阿巡……阿巡……啊啊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