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熟悉的快感让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脑袋无助的左右摇晃。
一阵不妙从白晚如心中升起,她大声喊道:「停下来!别再弄了!」
「呜~啊……不…行~太快了~嗯……」
突然,白可卿的脑袋拼命地仰着,那洁白的娇躯也僵硬了起来,樱唇微张着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悠长娇吟声,就这样被叶星辰送上了高潮。
「哎,我的女朋友,你这么不耐操,我也没办法啊。」叶星辰看着少女依然翘起的雪臀,看似无奈实则无耻地抽出手指,叹息道。
高
潮后的白可卿失神地趴在母亲身上,樱唇微微张开着,通红的俏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至于因痛苦悲伤而流,还是因极致的快感下而流,就不得知了。
白晚如心疼地伸出手臂轻柔地搂着女儿,轻轻拍打后背,「别哭,没事的,这个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妈妈昨晚也这样过……」
她此时心中竟然起了一丝侥幸,女儿已经高潮,自己应该能继续代替女儿受那人渣的惩罚了……
果然,叶星辰的声音适时响起:「现在两个粉屄叠在一起,我该操谁呢?白姨,你说?」
「选……选我吧……」白晚如低声道。
「恭喜您,回答错误!想要鸡巴,就叫老子主人!」
叶星辰嗤笑一句,肉棒瞬间插入上面的白虎粉穴之中!
「啊!」
白可卿毫无防备,肉棒的炽热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紧张之下粉穴被大大撑开。
刚刚渡过的快感又卷土重来,甚至有更加强烈的趋势,还夹杂着少女不愿应付的痛楚。
由于刚刚高潮过,她的下体无比湿滑,加之昨晚已被破处,叶星辰的插入无比顺畅,甚至紧致的花腔还主动包裹着这根熟悉的肉棒,慢慢地记忆着叶星辰的形状。
不过终究只是一个少女,白可卿对疼痛的忍耐力极差,小嘴仿佛溺水的鱼儿一般大大的张着,不断地对着白晚如娇喘哈气,显然十分需要妈妈的安慰。
感受着女儿的气息不断喷在面部,白晚如只觉得下体奇痒无比,但又不愿开口叫那声「主人」,只能徒劳地扭动臀胯,企图吸引到叶星辰的注意。
然而叶星辰故意对下面的诱人花瓣当作看不见,反而开始抽插起上面的白虎粉屄,让白可卿随着自己的抽插节奏发出一声又一声婉转的娇吟声。
肉棒的冲击,逐渐变得势大力沉,进去时重重顶撞在白可卿的花道深处,出去时带出晶莹蜜液。
「啊!好大…在亲我那里,明明不行…为什么,好舒服!……啊!呜!」
着女儿那娇媚享受的模样,白晚如也忍受不了,情难自禁地吻住了女儿撅起的樱唇,将那诱人的呻吟声堵在口中。
但这对于欲望的缓解只是杯水车薪,母女唾液交缠一番,唇分后连银丝都没扯断,白晚如就蹙眉低声求道:「别插可卿了……」
「可是,白姨,不插我的女朋友我插谁啊?总不能插优雅端庄的您吧?」叶星辰变了脸色,一脸严肃的说道。
蜜壶的空虚瘙痒越来越强,白晚如螓首歪在一侧,朱唇微张:「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哭腔,平时的优雅端庄、独立坚强全然消失不见。
「骚货想被插了?不觉得安知鱼能救走你们了?不去发消息了?」
叶星辰声音冷酷,没有半点心软,只顾继续操干着白可卿的白虎粉穴。
娇喘声飘荡在耳,男生下体腥臊味和女儿下体的香甜果蜜味儿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白晚如浑身燥热,再也难以忍受高涨欲火,将所有优雅素养都丢到一边。
「混蛋——人渣——主人!主人!行了吧!」
叶星将肉棒从白可卿紧窄的蜜道中拔出,引得沉浸在快感中少女面露困惑。
然而肉棒仅在白晚如饥渴已久的花径中稍微向里探了一下,便拔了出去。
尽管淫润的桃红花瓣试图夹住硕大肉棒不让离去,但叶星辰哪里会给任何机会,干脆插回与那花瓣相邻的白虎粉屄。
「混蛋!你还要我怎么做!我都叫了……呜呜呜……」
白可卿此时也从快感中缓过神来,呆呆地望着白晚如白皙透红的脸,难以相信这个香汗淋漓满脸春情的女人就是自己典雅端庄的母亲。
「嘿嘿嘿,白姨,我也没办法啊,可卿的屄弹性太好,又紧又窄,夹得我的鸡巴太舒服了啊!」
「我的屄更好!我的屄比她的滑,比她深!你肏得更爽!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我是荡妇,是骚货,我是你的婊子!我要主人的大鸡巴操我!」白晚如闭目大声嘶喊,不敢迎接女儿的呆滞震惊的眼神,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彻底崩碎!
然而当她豁出所有后,叶星辰却迟迟没有回应。
原本淫靡无比的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半晌,男生的喉咙终于打破寂静。
「呵呵呵咳咳——呵呵呵呵呵呵——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