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刘思彤吓得冷汗直冒,嘴唇上的血色也退的干净。
刘海涛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发现她和刘松乱伦了吗?难道刚刚他一直都在?他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一连串的疑惑从刘思彤的脑海飞快地闪过,然而刘思彤却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刘海涛野蛮的强攻撞碎了她的思想,插地她发出阵阵尖锐的哀鸣和悲泣的求饶。
“啊……啊……叔、叔……唔,好痛……叔……”坚硬的肉柱此刻化为无情的铁杵,突破媚肉紧致的阻拦,带着男人暴戾的怒火和汹涌的欲望疯狂地屠戮着女孩娇弱的身体。
刘思彤身下娇花被刘海涛的金刚杵棍棍杵到花心,花心几乎要被捣烂,层层花瓣零落碾出源源不断的花汁。
“叔,不要,啊!” 刘思彤越说不要,刘海涛心中的炙火越盛。
他狠狠甩了一掌在刘思彤弹嫩的白臀上,娇嫩的臀肉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不要?你和你爸鬼混的时候怎么不叫不要呢,啊?”回想起先前看到那一幕,刘海涛气的目眦尽裂。
他那青春可爱的侄女坐在流理台上,岔着自己的大腿紧搂着自己的父亲,任由父亲的屁股在她的双腿间尽情耸动发出一阵阵快意的咆哮,而侄女则乖顺靠在父亲的肩上,露出一张媚态横生的桃花粉面,娇艳的双唇发出压抑着愉悦的轻喘,用挠人心痒的嗓音呼唤着自己的父亲再动的快些,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刘海涛失去理智。
他也见过侄女这样的娇媚的姿态,甚至,就在昨晚,她还在自己身下露出这样叫人爱不释手的动人媚态,结果今天她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放浪,那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刘海涛只觉得自己可笑,为他那残剩不多的良知可笑,为他那影影绰绰的愧疚感可笑。
和刘思彤分开的几个月,刘海涛除了怀念侄女香艳可口的肉体,偶尔也会浮现她对他依赖信任的模样。
他堂哥嫂都是忙人,又是家中独子,堂兄弟自小感情好,在堂哥嫂没空带刘思彤的时候总会丢到他这拖他帮忙代为照顾,直到刘思彤上了初中开始住校,她也就慢慢不需要他的照顾了。
一想到这些,刘海涛反手甩了自己一个巴掌,觉得自己真不是人,逼着侄女和自己鬼混,可他却依然鬼迷心窍地不想回头。
他日日想,夜夜想,想侄女的小蜜穴曾经那样紧密包裹过自己的鸡巴,想她那胸前两团白嫩的软肉是如何被他插得上下跃动的,只要一想到侄女他的鸡巴就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想地发疼。
然而今天撞破的这一切,简直就是对他偌大的嘲讽。
在他微渺的愧疚和深刻的思念的时候,他的好侄女正躺在自己父亲的身下,被自己亲爹插的淫水四溢,吟叫不断。
或许,甚至在他之前,他的好堂哥就已经干过他那娇滴滴的侄女了,就连他现在正插着的甜蜜小穴里还留着刘松新鲜的精液,正随着他的肏干,被挤出侄女的肉洞,打成细密淫靡的白色泡沫。
刘海涛低头看着刘思彤穴口外一圈白色的浆糊,眼色更为赤红,他暴起手上青筋,恶狠狠地紧捏侄女的胯部,让刘思彤如无处可以的浮萍般任他狂风暴雨地凶悍狂干,又圆又硬又大的龟头如炮弹般阵阵轰炸着女娃深处的宫门,简直都要肏穿那层肉壁,将整根鸡巴都塞进她的暖宫内,去到没有人涉及的深处去,那将会是他一个人独占的地盘。
干穿她,干破她的小骚逼,看她还敢不敢吃别人的鸡巴,干死这个小淫娃,她就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刘海涛渐渐陷入了一种执念,他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如发狂的公牛疯狂地耕犁着侄女的宝田,尽情地在侄女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和累积的欲望。
刘思彤从来没有被刘海涛这么粗暴的干过,她的小穴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然而再多的淫水和润滑都阻挡不了他的攻势,刘海涛那一阵阵狂暴的强攻已经超脱快感外给她带来了疼痛和不适。
现在的刘海涛让她感到恐惧。
“啊!”好痛! 刘思彤惨叫一声,刘海涛的鸡巴尖似乎钻进了她的宫门,几乎都要插进她的子宫去了,男人的性器怎么可以进到那么深的地方,刘思彤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了,痛感和恐惧让她泪流满面,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扭过头对刘海涛哀求道“叔,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我、我要被叔干穿了,呜呜呜……”说着她真的控制不住哭出声来。
刘思彤哭的凄惨,整张小脸淌满了泪水,看着就可怜。
毕竟是被他疼爱过的女孩,还没等他自己意识到,刘海涛那一瞬的动作就缓了下来。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的侄女,从身后固定住她的下巴,抬起她挂满泪珠的小脸,舔去那些咸涩的泪水,整根鸡巴都埋进刘思彤的身体里,做着小幅度的抽插。
“哭什么,和叔做有这么不舒服吗?”
“叔……隔,插得好狠。”刘思彤一边哭到打嗝一边控诉,她的阴道里都还回荡着那种被激插的痛感。
而且刘思彤还担心另外一件事,她刚刚被刘海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