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别别说那些污言秽语!”万青青娇声斥责,接着继续道。
“我来就是来抓你的,顺便问问你的同伴都逃去哪了,你背后势力是什么。对,就是这样的!”
万青青像是自我肯定一般说道。
“哦?魏夫人不会以为你问我我就会告诉你吧?难不成还要拷问我,看你的样子肯定也不会什么审问技巧,怎么让我交代啊?”
梁甚半靠在床边,下身已经完全脱去了裤子,
正赤裸着岔开双腿正对着万青青戏谑道。
“我当然会,我夫君可是万毒门门主,我若是用起刑来,定叫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万青青轻柔的嗓音,和时不时偷瞄梁甚下体的眼神让她这番话,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像是撒娇一般。
梁甚毫不为意地随口胡诌:“我这个人啊,天生百毒不侵,你用毒可审不了我,至于疼我也吃惯了苦,也不怕。”
兴许是被屋内越来越浓重的男人汗味,臭味所熏,万青青的脑子也不是很清醒,竟然顺着梁甚的话就问:“那你怕什么?”
“我?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因为太受女子喜欢,最怕女人坏我清白。”
梁甚厚颜无耻地说着。
更为离奇的是,这么离谱的话万青青竟是有些信了,在原地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
「我这次来虽然是来探望夫君,但如果能帮到夫君就更好了,这小贼功力也没我高,我完全可以控制住他,再利用他挖出他背后的势力,到时候,再给夫君一个惊喜,好让他知道,师姐还是那个师姐。」
万青青定下计来,双目露出熊熊斗志,走到了梁甚面前。
“好,那你告诉我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否则我就坏了你的清白,让你生不如死!”
“哎哟,这这我可不能说,流星盗个个有骨气!”
梁甚故作恐慌,心里则笑开了花,他天生体质加奉莲魔功,对于上过的女人,早就牢牢握在手中了,今天无意看到这个女子,也是意外之喜。
「魏合,这是报你杀我师兄之仇!」
梁甚内心冷笑道,脸上却还是作出粗劣的表演,好好陪这魏合之妻玩玩。
万青青听到此话,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咬着牙,鼓着劲,走上前去,站在了梁甚两腿之间,怒视着梁甚。
万青青呆呆看着眼前一副轻浮面孔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她在那晚之前对于男女敦伦之事瞭解知之甚少。
梁甚见万青青站在原地不动,心里以为她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于是开口道:“这样,我出于前几日和你春风一度缘故,好心教教你怎么样?”
“你闭嘴!登徒子,是我现在在审你呢,给我老实点!”万青青故作凶悍的对梁甚说,可在他角度看过去,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在咋呼。
“魏夫人都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跟懵懂少女一样啊?坏男人清白都不会吗?告诉你了,我这人脸皮最薄,最听不得女人说浪荡话勾引我了,一说呀,没准我就忍不住失身给她了。”
“你谁不会了?我我只是不愿说这下流话语罢了。”万青青嘴硬道。
万青青此时已不知何时蹲了下来,小脸已经离梁甚肉棒只有十几公分,清晰可见肉棒上紫红的大龟头和突起的青筋,鼻腔内,也充斥着梁甚下体的骚臭味儿,这让她下身都不禁有些湿了。
梁甚双手撑在身后,悠闲地对着面前的女子说道:“那魏夫人你慢慢考虑,我先睡会儿?睡醒了我可就走了奥。”
梁甚调侃的话让万青青羞怒无比,伸出手来狠狠掐了梁甚大腿一把。
“不准走,你现在就是我的阶下囚,小命都在我手里,不说清楚你哪也别想走。”
“哎哟,你掐我干什么?审也不会审,还不让人走,讲不讲道理了。”梁甚夸张地捂住伤处,嘴里丝丝抽着冷气。
“呸,跟你这样的淫贼有什么道理可讲!”
屋内二人不像是仇敌,倒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侣。
万青青仔细地打量着手里的肉棒,慢慢伸出手,细细抚摸着,从龟头到冠状沟,再到棒身的青筋。
梁甚的鸡巴也在抚摸中慢慢勃起,成为一根狰狞巨物。
万青青盯着眼前的巨物,眼神逐渐迷离,嘴里也在极速分泌唾液,两条腿夹的愈发紧了。
梁甚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肉棒竖在万青青鼻头正上方,俯视下来,整个肉棒由上而下几乎完全复盖了万青青的脸。
万青青小巧的琼鼻慢慢凑近,终于鼻头擦上了棒身。
她没有抗拒,闭上眼睛,近乎贪婪地深吸着眼前这根肮髒的生殖器上,传来的独属于男人的骚臭味。
“别闻了,尝尝看?”梁甚魔鬼般诱惑道。
万青青睁开了眼,眼神不再迷茫,充满了坚定。
她微张小嘴,轻吐香舌,如小猫般舔舐起男人紫黑的大龟头来。
从马眼到冠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