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反我们群保密原则的,一般情况下我们群友见面一般都不会选在自己家里,而是在酒店或者茶楼。BJ快乐根本没把我当成群友共同爱好者,而是干脆就是他的朋友,一个一生中难得的自己。到过他家的群友,包括我,只有两人。
BJ家在紫竹院那边,他家不大,约有个一百平米左右。他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非常利落。他的大厅并不是放了很多什么古董,瓷器,挂上很多名人字画,像大部分北京人家那样喜欢显摆。除了右边影墙上挂的自己那副新近手绘美人图,他家的墙壁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不懂国画,但是我觉得BJ快乐画的这个美人图,有种特殊的朦胧美。整个画面着墨非常讲究,朦朦胧胧的,观画者始终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就像透过一层细雨看雨中美人一样,又像隔雾与美女擦肩而过一样,朦胧本身就是一种美。
他的颜色取舍也非常有功力,少女穿的是一条粉色的衣服,这种粉色既鲜明,而又不夸张,不突出,反倒有一种素雅,甚至有种温暖的观感。
BJ快乐房子的大厅相对宽敞,厅上没有电视,只有一套SONY音响,我也是音乐发烧友,不用看我都知道,这套音响绝对价值不菲。音响边上就有个唱片架子,架子上有一大叠唱片,走近一看全部是钢琴曲,而我,在家听得最多的却是重金属,这个音乐喜好区别跟我们性格区别刚好调了个。
BJ快乐房子里种了好多好多盆兰花,各式各样的兰花,我能叫上名的有蝴蝶兰,君子兰等等,甚至有的我还叫不出名字的兰花品种。在他家大厅坐着,真有点在兰花园里小憩的感觉,舒坦,放松,就像身在大自然中一样。
BJ家大厅中还摆了个一架钢琴,我妻子学过一段钢琴,对这个钢琴我不算陌生,门德尔松,德国名牌钢琴,音质非常出色的钢琴。后来我才知道,BJ快乐绝对是个多才多艺的人物,会国画,会钢琴,还能写得一手好字。
BJ快乐也有一点轻微的洁癖,因为整个家非常干净,别说家具,电器,就是地板也是被反复擦拭得能当镜子用。跟我一样,我在家的时候,没事,我喜欢做清洁,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家具,地板。BJ快乐说,很难有男人会理解这种近乎苛刻的清洁工作,只有我和他懂,我们弄干净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家,而且是我们的心。他说得没错,我每次在做清洁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非常平静,非常祥和。
“阿喜,你来北京,哥高兴,可是心也有点酸酸的。”我当然知道大棒槌心酸什么,我心里的滋味又何尝不是酸涩难忍呢。
我们三个人吃的是湖北菜,大棒槌净挑硬菜上,上了一大桌菜,到最后我们竟然没怎么吃得动,倒是喝了不少酒。也怪,我们三个都一肚子心事,酒桌上却啥也没说,大棒槌倒喝起闷酒来了。
晚上的时候大棒槌醉得不省人事,反复对我说一句话。“阿喜,你来了,我心里应该高兴哇,可是心,咋这么痛呢,咋就这么痛呢……”他心痛的肯定不是我,我明白。
BJ快乐在附近找了个酒店,给大棒槌开了个房间。然后我们两个好容易把醉成一滩泥的大个子,架上楼,让他睡了,才离开。
那一晚上,我和BJ快乐抵足而眠。说真的,尽管我的性爱好是群交多P一女对N男式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试过只和一个男人的同床共枕的,但是和BJ快乐一起睡,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他就像是我的亲兄弟,什么同性恋,什么色情之类的东西跟我们根本不沾边。
我和BJ快乐聊了很多很多事情,一直聊到天蒙蒙亮,才睡去。我会说起我从小在农村的日子,讲我第一次恋爱,讲第一次做爱,第一次遇见我现在的妻子,我的孩子,甚至我的夫妻生活,当然我毫不隐晦地跟他说我和大棒槌的成都之行,我现在的家庭状况,我的烦恼忧愁………我没有什么隐瞒,也不需要什么保留。
BJ快乐也是,他给我讲他小时候全家在四合院的生活,讲他在夏夜里哄妹妹睡觉教她数星星,小学踢足球妹妹给他擦汗,初中给女孩子写情书挨爸爸打妹妹给他求情,讲父母相继过世后,他跟妹妹苦熬的日子,讲妹妹结婚他的心情,讲第一次玩群交的紧张又兴奋还带点罪恶感的心情,讲PK麻辣烫,讲CQ酸菜鱼………我们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对对方倾诉,就像跟自己的心在对话一样,人对谁都能隐瞒,但是对自己的心不能。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BJ快乐已经走了,他上班去了。出到大厅的时候,我看见有个女人在背对着我,在给一盆盆兰花小心翼翼地浇水。我以为她是钟点工,一开始不在意,去洗漱间洗漱去了。
等我洗漱完,我看见那个女人正在趴在地上认真地擦拭着地板,她的屁股撅起高高的,又翘又圆,显得特别的诱惑。我看不见这个钟点工的正面,但是我相信这身材绝对是诱人的。
“阿喜,昨天来的吧。”那个我认为的女钟点工转过身来,她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显得成熟而优雅,她是空谷幽兰。
我之前见过她的照片,说真的,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