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满脸chao红,两瓣艳红的rou花鼓鼓胀胀,又shi又黏,还不时抽搐几下,活像一只嫩软、水滑的粉红rou鲍。yIn红的贝rou上覆满晶莹shi光,最外边的那点嫩rou几乎被cao得有些泛白,压成了扁扁长长的一张粉白色娇嫩rou膜。
被肿胀gui头略微挤压几下,竟还瑟缩地蜷了起来,皱巴巴的花瓣可怜巴巴地卷了好几圈。男人见它实在可爱,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捏住它,缓缓拉开——
可手一松,两张细嫩润红的花唇又立刻卷了回去,甚至因为忽然遭到了外力作用,受到了一番小小的刺激。shi红bi眼一缩一缩,吐出一股清亮透shi的莹润sao汁,夹在艳丽的bi缝中又润又腻,实在是诱人的很。
理智正与不断起伏的小腹来回抗衡,耳边忽然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
“宁瑜你可真sao,竟然勾引自己的徒儿,当罚。”
“是啊,他这浪荡身子,我看是要时时刻刻都插着男人的鸡巴,才不会这样sao浪yIn贱呢!”
赤裸的身体被凭空托起,很快,宁瑜身下的床大变了个样,木床逐渐凹陷,一点点演变成一个池子。那池子里水位不深,只是池水的颜色怎么看怎么诡异,宁瑜有些害怕地颤了颤眼睫,这个池水让他产生了一丝恐惧。
面前忽然出现三个签筒,里头各自放着一根竹签,只是看起来完全一致,就连表面都是光滑的一片,竟是一个文字都没有。
“为师也不愿过多刁难你,你面前有三支签,你随意选上一支,抽中哪个就是哪个惩罚。”
宁瑜一个都不想选,每一个都像是黑漆漆的巨兽咧着兽口,直直地对着他,细瘦手指缩在身侧,轻微抖着,要是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宁瑜的微颤。
漂亮清透的眼眸里很快便蓄满了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孟间和苍遥要这么逼他,明明他不想‘勾引’天照的。
被天照扰乱了神志的宁瑜根本没有发现此时的漏洞,这些熟悉的声音不过是天照故意搞的幻象,孟间和苍遥从来都不会连名带姓的喊他,哪怕是在逼迫他的时候都是喊着阿瑜。
而真正的孟间和苍遥此刻正被各自关在一处封闭的囚笼中,周围是数不胜数的各类凶兽猛禽,杀了一波又会刷新处新的一波,无穷无尽。
男人们身上都是汗水,整洁的衣服早在无尽的战斗中被划破,劲瘦的身体上遍布爪痕,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狼狈。他们被天照故意投放至此,这儿的凶兽根本没有穷尽,被恍惚了神志的两人只会陷入不断杀敌的死循环。
那些凶兽不知疼痛,不会疲倦,只会执行一个指令:不断地扑上去。
咬死他们。
他们甚至忘了自己会Jing湛的剑术、拥有无敌的言印。孟间和苍遥几乎是凭着本能挥动手中的一柄残破的剑,他们的本命武器也不知所踪。
苍遥的处境要比孟间更惨一些,他本就不甚擅长剑道,这么些年来所练之术繁杂至极,真到这种时候,只能倚靠多年对战的身体本能,咬着牙屏着气儿与这些东西在赤身rou搏。
英俊的脸上都因为躲避不及,被一只凶兽划了一下。
先前怎么挨打都没有激发他的暴虐,差点被划破脸的认知激起了他的反抗。苍遥不知从何暴起的力量,仅凭着一点蛮横之力,竟压着那只划伤他的凶兽重重暴击回去!
虽然他现在被搅得只知在这处不断对战,可他的意识中却不能容忍自己的脸受伤,不然肯定会被嫌弃的……
被、谁?
苍遥仅是简单一想,便头痛欲裂。
正是这一瞬的恍惚,那只被他压在身下的猛兽抓住了时机,忽地剧烈反抗起来,用力翻身一跳!
“唔、噗——!”不用仙力护体的身体自然比不得皮糙rou厚的兽身,苍遥被这猛力一击,直接撞飞了出去,后背直接撞在了嶙峋的石壁上。
咔嚓一声轻响,骨骼几乎被这狠烈一撞撞得错位。
喉间猛然泛起一股腥甜,他竟是咳出一口鲜血来。
浓郁的血腥味激发了苍遥的战斗欲,他擦了擦唇边的血,死死地盯着围在他身上的凶兽。眼神凶狠,竟是比那些恶兽看起来更加野性。
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这时候的宁瑜是不会知道的。
“太慢了宁瑜,不如我们替你选了吧。”
中间的一支签缓缓从签筒中浮至上空,另外两支却是消失不见了。
原本光滑的签身上忽然闪烁几下,上面赫然出现一段金色字样:
超时,选择所有惩罚。
细嫩的双腿一点点被放下,脚尖忽然触到了那池面,有一丝微辣微烫的感觉……
可明明这池水应该不热才是。宁瑜恍惚间听到有人在笑,可他又听不出那是谁。
很快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东想西了。
他被迫站进了池子里。
腿根已经离那池水很是接近了,越来越多的辛辣感在逐步逼近嫩rou。腿间shi漉漉的红蒂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这激剧的刺激感,忍不住地从花唇间弹出一个肥嫩的蒂头来,颤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