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叫得季望姝身体都僵硬了一瞬,隐秘的酥麻爽快瞬间传遍全身,明明很爽,却还是表现出抗拒。
“不是,我不是你妈妈……唔!别乱叫啊……”
“啧,骚逼都爽得一缩一缩的了,妈妈还装什么?”陈松也没想到舍友会来这么一出,如果不是肉棒插入的肠穴紧缩绞弄得他都快要射了,恐怕他就相信了这荡妇真的不愿意被这样称呼。
狠狠从紧致的后穴中拔出来,再势如破竹地凶猛贯穿,少年笑问道:“怎么样,妈妈,儿子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唔!爽、爽啊……哈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啊……爽死了……”季望姝很快就放弃了负隅顽抗,沉浸在这疯狂的肉欲快感中。如果是一个人他尚且还能抵抗,但现在是四个人。两个骚逼被插得快要爽上了天,奶子也一直被人抓着玩弄,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爽。
“儿子的大鸡巴好会肏啊……妈妈的骚逼被插得好舒服……儿子再用力!狠狠肏妈妈啊……”
“真骚!”
少年眼眸深沉,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忽然就又加快了攻速,掐着美人的细腰凶猛而用力地耸撞猛干起来。两人玩腻了同进同出的互相摩擦刺激,开始交错着在这美妙的肉体中进出,你进我出,时时刻刻都让这骚货被一根大鸡巴插着。
骚逼被肏得熟软无比,内里不断分泌着淫靡冒着热气的汁液,叫少年觉得自己的鸡巴插在里面被暖烘烘的水流包裹住,简直爽快异常。但更多的淫水这骚逼里根本就盛不下,在硕大肉屌的不断捣弄下,从穴口处涌出了大量黏腻的液体,在噗呲噗呲地冲撞下四溅滴落,沾满几人的下体和寝室的地板。
初体验性事的少年们恨不得死在这副销魂的肉体上,纷纷被汹涌的情欲掌控,犹如发情的公狗畜牲一般失去理智,只会压着身下的母狗,在逼穴里激烈捣干。狰狞丑陋的腥臭鸡巴不断在美人从娇嫩变得红肿的艳穴中进出,简直就像是钉在里面了一样。
几个体育生肤色深暗,肌肉虬结紧实有力。现在那些鼓鼓囊囊的肌肉正全部紧绷着,将多年训练造就的持久耐力与惊人的爆发力全部用在肏穴上,狠狠抽干着逼水淋漓的肉穴。即使是在空调间里,情欲上头激烈交媾的几人身上还是都冒出了汗水。大滴大滴的晶莹汗珠在紧实的皮肤上滚动,随着激烈的动作一滴滴被晃落在地。
这样野性狂放的一幕落在季望姝眼里,叫他忍不住又舔了舔唇角,觉得有些可惜。那教官的身材摸起来可比这几个学生还要好,可惜那天晚上光线过暗,他根本就没有看清男人勇猛在他身上征伐的性感模样。
“嗯……好爽……呃啊!太用力了……好快……骚、骚逼、要不行了啊……”过于激烈的耸撞让季望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骚货美人已经完全被肏成了一个淫娃,成了彻底堕落在情欲中的雌兽,享受而又满足地臣服在雄兽的胯下,敞着骚逼任由那猩红骇人的鸡巴抽拔插弄,将他肏得逼水飞溅。
肉体互相碰撞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响彻这间并不宽敞的宿舍,愈发的下流放荡。少年们在这嫩逼肥穴里犹如乳燕归巢,投入了妈妈的怀抱中一样,格外的温暖舒适,让人深深沉醉、欲罢不能。
谢鑫低头枕在妇人的肩颈,轻声着喃喃道:“妈妈的逼穴又紧又热,夹得儿子好舒服啊。当年,儿子是不是就是从这里被妈妈生出来的?”
“呜!别说了……”季望姝被刺激得不行,听着少年一口一个的“妈妈”,明明他实际和这些少年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不由得生出了背德乱伦的羞耻刺激感,就好像他真的是生出了这几个少年的母亲,现在又在用当年诞下婴儿的产道来吸吮绞弄已经长成大人的儿子的大鸡巴。
而且少年嘴上轻缓柔和地叫着妈妈,身下的那根野蛮玩意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在他的嫩逼中更加如狂风暴雨般迅猛激烈地抽插捣干,肏得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舒爽尖叫,腰肢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拍打得下一刻就要翻船的孤舟,剧烈地摇晃颤抖着,简直快要折断。
过于激烈的情欲快感快要将他淹没,身后的少年还在不断用硕大坚硬的肉冠顶肏他的骚点。季望姝看到自己身前的肉棒已经兴奋地抖动个不停,憋胀中了深红色,顶端颜色尤其深,顶部的马眼还在一下下地翕张着。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插射了,于是即使性器胀到要爆炸也不去管它,只是可以扭着肥软的肉臀,刻意朝着身后的那根粗壮鸡巴上撞,主动去蹭磨肠道深处的骚点。
陈松自然察觉到了骚货的主动,他紧盯着妇人身前的那根性器,将那肉臀掰得更开,胯下的粗长肉棍不断肏进这已经熟软的后穴里,用力凿弄着。
这样的刺激季望姝哪里能够受得了,眼眸中的水雾更浓,声音也娇软妩媚地更加勾人:“唔!要到了……哈啊!太爽了……鸡巴要被操射了……呃啊!!被大屌干射了啊!”
身前已经憋胀许久的鸡巴终于再被又一次狠狠顶撞到前列腺点时,再也承受不住,马眼一张,疯狂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