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粗粝的手指在那窄小的rouxue中捅了捅,内里的shi软让少年直接不再犹豫,立刻脱下了裤子。裤中蛰伏的昂扬性器瞬间活跃地跳了出来,散发着阵阵腥膻的热气。
季望姝微微咬唇,看着面前那根硕大粗长的rou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年轻男孩的性器格外骇人,足足有婴儿小手臂般的宽度,再加上那插入身体内差不多能将身体捅穿的长度。下身的花xue也蠕动得更欢,迫切地想要将那rou棍吞入身体中。
裴禹枫眼眸深沉地看着妇人一脸的饥渴yIn乱,将手指上黏腻拉丝的yInye尽数涂在了性器上,将那根rou棍涂得水光一片越发骇人后,就缓缓地将身体贴近那兀自靠在门上身体微微发颤的娇软美人身上。
性器顶端戳在细腻嫩软的大腿根部,只微微挺腰轻轻磨蹭了几下,娇嫩的皮肤就泛起红痕,令人越发想要用力地蹂躏。rou棒只是挤在那大腿间,还没有抵上shi软的xue口,少年就忽然看到黏腻的yIn靡ye体竟还不知羞地往下掉,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rou柱上。
少年看着rou柱上几滴新鲜热气的ye体,忍不住道:“阿姨怎么这么sao,这小嘴里的yInye竟是滴个没完了?”
“别说了……唔,saoxue好痒,大鸡巴快插进来啊……”季望姝已经受不住了,火热坚硬的性器就戳在大腿上,距离rouxue不过咫尺之遥的距离。
身下的saoxue已经饥渴到不行,里面饥渴的yInye简直快要泛滥,刚刚只被那手指捅了两下,就发sao个不停。眼见少年在身前说着调戏的话,却一直折磨着他迟迟没有插入。他终于忍耐不住,身子忽然下蹲,shi润饥渴的rouxue口全部贴在了rou棒上,不断前后磨蹭。大腿紧紧夹住那rou棒在双腿之间,生怕它逃跑。
“靠!sao货!”
裴禹枫看着sao浪的妇人带着满身被他玩弄过的痕迹,穿着如此放荡的情趣内衣,现在竟直接骑在了他的rou棒上,自己玩了起来。水淋淋的娇软媚rou贴在rou棒上不断磨蹭,少年哪里还能忍得住,猛地向前一个贴近,将人牢牢地压在门后。强势分开那双腿,性器忽然后撤。然后在美貌妇人渴求不舍的眼神中,直接凶猛地向上一顶,gui头“噗呲”一声挤入已经完全shi软的xue口,然后带着粗长的柱身势如破竹地朝着最深处挤入。
“哈啊……进、进来了,鸡巴插进来了……”季望姝一仰脖颈,感受到体内那根坚挺的rou棍正在一寸寸填满他的身体,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喜悦。
裴禹枫却没那么轻松,这saoxue的紧致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一插入到里面,周围蜂拥而来的热情软rou纷纷挤压着他的rou棒,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呼吸越发粗重,只觉得这xue插起来虽爽,但快感未免也太逼人了些。而且随着残留在外的柱身越来越短,剩下的也越来越难以插入。层叠的媚rou挡在gui头前端,不依不饶地完全不愿意退开。
少年一吐浊气,紧紧掐住怀中人的细软腰肢,停顿了一会蓄着力,用rou冠轻轻碾磨着顶端的软rou。然后忽然猛力一顶,在这saoxue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里面的软rou全部顶开,然后全部cao了进去。
“呃啊!太、太深了……怎么这么快,就全进来了……”季望姝被这突然的一下顶得身子发颤,但rouxue骤然间就被全部填满,内里的充实满足感很快就让他不计前嫌,欢快地伺弄着xue中插着的粗鲁rou棒。
只是这年轻人怎么都一点耐心都没有,一个个急躁得要命,恨不得将一下子就将他的rouxue捅穿了一样。
而裴禹枫将rou棒整个都插了进去,感受到的快感瞬间又强了许多。整个rou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叫这又shi又软的yInxue紧紧包裹住,蠕动挤压着按摩,就连rou棒根部,都被xue口死死地咬着。他们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相连,没有一丝缝隙。
他都有些不敢相信,那看似窄小的花xue口竟然真的能将他胯下这么粗长的一根玩意全部吞进去,实在是弹性十足,整个小嘴都被撑得滚圆大张,紧紧扯住他的rou棒让他难以轻易拔出。
少年第一次体会插xue的快感,就叫这yIn软的浪逼给吸得欲罢不能,rou柱的上的青筋被刺激地鼓胀突突跳动。磨到xue壁上的shi软媚rou,顿时就又簌簌喷出一大股黏腻的yInye,全部溢在了他的阳具周围。
深吸口气,裴禹枫挺着胯在这rouxue内碾磨顶撞了几下,就忽然不顾sao浪媚rou的挽留拉扯忽然拔出,只留一个硕大圆润的rou冠卡在xue口处。然后在怀中熟妇不满地呻yin声中,复又狠狠插入,直进直出、一顶到底,整根rou棒带着骇人的气势狠狠磨过xue壁上的sao软媚rou,直接撞到xue心处。
这样的顶撞插磨可比停留在xue内一动不动爽多了,即使没有任何经验,少年很快就依据雄性动物的本能,开始用胯下的硕长阳具征服怀中的美人。一下下的抽插cao干,极为迅猛有力。
男生肥硕的rou屌过于粗壮,直接将季望姝绵软的saoxue给堵了个水泄不通。即使拔出的时候,顶端那硕大如鹅蛋的gui头牢牢地卡在xue口处,也让他rouxue里满满的yIn热汁ye无处可去,全部贮存在了这狭长的通道里,且随着男生一下下的cao干越来越多。那些饥渴的软rou明明前不久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