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时间来不及,顾旌辰真想一直插在这shi软的xue道里,狠狠将这sao货cao个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算是好还是不好,虽然有幸可以尝到这sao浪入骨的熟妇,却每次都不得满足,草草结束。
眼见着人已经渐渐恢复神智,男人还有些不甘心地将已经再次勃起的性器在那rouxue中顶了顶才拔出去。
随着“啵”得一声,即使再怎么不舍,saoxue还是不得不吐出了咬得紧紧的rou棍。霎时,xue道里满满的浓Jing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红艳艳的红肿rouxue流着白色的浓Jing,那画面yIn乱无比。
顾旌辰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面前被他Cao肿流Jing的肥厚rou逼,只觉得欲望更加浓烈,但他却也只能不管不顾,随意将那还挂着JingyeyIn水、肿胀坚硬的rou棒直接塞回了裤子里。
见那rouxue已经缓缓闭合,xue道里的Jingye终于再也流不出来后,存着私心的顾旌辰也没有刻意清理。低头在那小逼上狠狠舔了几下,软嫩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口。
“唔、别舔了……没时间了……”季望姝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直在不远处的走廊上好像看戏一样,这男人cao完了xue居然还想吃xue,连忙轻轻推了推那脑袋。
顾旌辰剧烈地喘息一下,最后将肥厚有力的舌头猛地插入xue里抽干了几下,才终于抬头,站起身。然后,帮这酸软无力的妇人慢慢将衣服整理好。
也就是在这时,他似乎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而这宅子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就只有一个杭锦生。没有时间再去确认,男人的动作瞬间急迫了起来,飞快将妇人的衣服草草穿好,随意蹭开地上的ye体,然后立刻转身去看来人。
果然看到自己的学生杭锦生正朝着这边渐渐靠近,看到他还在,甚至和自己的母亲独处时还有些惊讶。
“老师,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顾旌辰抿了抿唇,对于刚刚自己做的事到底有些不自在,掩饰道:“离开的院子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令堂,她想了解你学问如何,所以又耽搁了一会。”
他知道自己的借口谎言有些拙劣,但事发突然,他实在是没办法想出什么完善的说词。毕竟以情理来说,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本就不够清白了。
杭锦生的眼神中闪过嘲讽,却藏得很好,依旧扮作不谙世事的少年,信任道:“原来如此,麻烦老师您了。我的策论写好了,老师现在要看吗?”
“不了,我不能再耽搁了,要先回去。策论你还是到时候再带来书院与我就好。”
才cao了人家母亲,饶是顾旌辰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学生。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少年神情纯稚,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
“那老师我送你出去。”杭锦生立刻应道,然后又有些疑惑,“母亲你怎么一直坐着,脸还这么红,是不舒服吗?”
季望姝看了看这明知故问,演戏上瘾的小崽子,平复着气息道:“没有,只是有些累了。”
顾旌辰也立刻又道:“锦生,我不需要你送了,今天已经耽误了你们母子不少时间,我自己离开便可。”
“好,老师慢走。”
杭锦生一脸笑意地目送着男人的背影渐渐消失,然后再转身,看着那明显是被cao软了的熟妇,脸上的神情就变得玩味嘲讽,轻笑道:“母亲可真是厉害啊,居然连今科状元郎都是你的裙下之臣。果真是一片慈母心,为儿子将日后的路都铺好了。”
只是顾旌辰是不是真的把他当傻子了,这空气里的腥膻味还如此浓郁,两人都是衣衫凌乱的样子,甚至地上还有些那么明显的ye体痕迹,居然就想这么把他敷衍过去。
“呵,哪比得上你,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季望姝现在身子无力,根本就懒得动,懒洋洋地倚在这美人靠上,看着自己这个惯会装模作样的儿子。
杭锦生看着地上那一滩不明的ye体,还有母亲身上微微凌乱的衣衫。整个人都散发着情欲过后的慵懒与满足,分外诱人。眼神微暗,他陡然上前一步,沉声道:
“母亲今日怎么会来,我还以为上次我们母子乱lun后母亲不会再愿意见我了呢。今日专程过来,莫不是saoxue发痒欠Cao了?”
“哼,你想太多了。”季望姝没承认,哼哼道。
“我才不信,母亲只被那顾旌辰cao了一次,小xue应该还没吃饱吧,儿子再来喂饱它如何?”
少年的声音微微暗哑,已经染上了欲望。实在是面前的熟妇过于风情万种,没有人能够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
“别……”眼看着少年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腰间,准备要再次将里面的裤子脱下来,季望姝慌忙拒绝道。
“来不及了,我过一会就要回宫了,太子说要送我回去。”
杭锦生的动作停滞,脸上的神情变得不爽,“这么说,母亲你专程出宫,原本该由我享受的美事,却让那顾旌辰抢了个便宜?”
“既然做来不及,母亲也总得给我一些安慰奖励吧。”少年想到什么,直接脱下了裤子,将裤中刚刚被撸了一会依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