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赵承渊见状,不由得将手下的那肉臀捏得更紧,大力钳制着那两瓣充满弹性的软肉,“乳母的奶可真够多的,日前宫中才有妃嫔诞下皇子,我看乳母再去做皇子的奶娘也依旧绰绰有余呢。”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奴婢……难道不是殿下给奴婢吃了那药丸才、呃啊……好、好爽!”季望姝连一句话都没说完,就感受到穴心处的敏感被重重顶撞了一下,声调都微微发颤。
赵承渊十分满意地看着怀中妇人被自己肏干的仪态尽失的模样,“啧,是本殿的错,不过我看乳母被吸奶的时候不也一样很爽吗?若是到时候再有孕,这里面的奶多到恐怕都可以亲自喂养,根本不用找什么奶娘了。”
“那、那殿下快射进来啊……哈啊!射进来奴婢给你生孩子……”舌头轻舔唇角,季望姝无比骚浪地主动扭着肉臀,敞着肉穴去套弄那根鸡巴。完全不在意面前的人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还说什么要给他生孩子的骚话。
“淫妇!”赵承渊呼吸一滞,低沉暗骂道。
但不可否认,听到面前这个熟妇说要给他生孩子,他心里竟觉得十分激动刺激,性器插在那湿软淫靡的小穴里都忍不住跳了跳,抽干得更加卖力,想将精液全部射进这骚货的紧窄肉穴中。
猛地一把将人直接抱起,小孩撒尿的姿势与他面对面,然后将骚货的后背抵在楼台的围墙上,胯下那根昂扬指天的狰狞肉屌笔直地挺立着,在青年强悍有力地一次次摆动腰胯的带动中,凶猛野蛮地侵入那艳红的湿润小穴。
季望姝因为这骤然的失重惊吓到低呼出声,更加紧紧地揽着青年的脖颈,不敢撒手。他看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淫乱无比。绣花鞋还好好地穿在脚上,但亵裤却已经只挂在了一边脚腕上,裤裆中间还有着湿润的痕迹,随着身体被一次次的顶撞在空气中飘摇晃动。
裙子前面被撩到了小腹上,将那被抽干的骚穴完整地暴露出来,让他可以清晰看到那根深红色还带着黏腻淫液的粗壮肉棒是怎么一次次拔出他的身体,然后又噗呲一声重重地捅进去。至于裙子后面,就这么垂落在空气中,贴着屁股的那一块因为被泛滥的淫液打湿而紧紧地黏在皮肤上。至于上半身那已经被玩弄过度的奶子,肿胀可怜地挺立在空气中,时不时地从乳尖处渗出些乳白色的奶汁。
这实在是,太淫乱了。
淫乱到季望姝自己看着都忍不住眼睛发热,身子更加敏感娇软,被过度抽插到十分淫软的骚穴紧紧咬着将他捅得花枝乱颤、舒爽难抑的狰狞肉棒,穴道里面被深插捣弄到汁水横流,每一次插入抽拔时的咕啾水声都格外响亮,穴口处更是黏腻腥臊的骚水四溅,几乎都要溅到两人的脸上。
“太爽了……嗯啊!大鸡巴插得骚逼好爽……哦!又、又捅到子宫了啊……唔啊……”季望姝简直难以克制自己表达舒爽的呻吟浪叫,高高地仰着脖颈放肆抒发着。
这样的姿势,青年那本就可怖雄伟的肉棒轻易就能进得格外的深,也更轻易地可以变换角度将那硕大的肉冠直接顶开他的宫腔口,插入到紧窄的子宫里去。
雌穴内部的媚肉激动地剧烈蠕动起来,宫腔口紧紧锁住插入的肉棒,将那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深深困在子宫里。穴壁猛地收紧、绞缩,淫靡的软肉紧紧地缠着肉柱发力,这样极端的紧致让那正在蛮力肏干的青年都有些承受不住。
年轻的男人体力极为充沛,即使怀里抱着一个并不轻的骚货,但那一下下顶胯肏弄的力道和速度不但没有任何减弱,反而频率越来越快,顶撞得也更加凶悍,挺着那杆长枪巨屌就将怀里的骚货插得淫叫不止。
一时间,整个露天的平台上全都是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交织,再夹杂着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和那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也幸好今天宫内别苑举办宴会,这里又算是偏僻。否则只要有人从这亭台下经过,就能听到这淫乱的声音。在略微一抬头,荒淫的画面便直接印入眼中。
“唔啊啊!好、好爽……嗯,快、快不行了啊……要被大鸡巴捅死了……”看着青年一下下地在自己身上挥洒着汗水,季望姝显然快要承受不住这一波波袭来快要将他覆灭的快感。
骚穴已经完全被插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着这个才第一次吃到的阳具。那硬邦邦的滚烫肉屌反复碾磨操弄着他穴壁里的敏感点,一次次捅开鞭挞着他骚软湿烂的骚穴。每一次那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过穴壁里那敏感的媚肉和层叠的褶皱,便一下子刺激得骚软媚肉纷纷痉挛喷水,无力抽搐。
可即使骚穴都已经快要被捅破肏坏了,肥硕粗壮的性器一点怜惜也没有地将肉径撑开到极限,也还是不知疲倦地在每一次肉棒插入的瞬间就立刻紧紧地裹缠上去,谄媚讨好地吸吮按摩着柱身,期望这肉棒一刻也不要停止这强悍有力的肏干。
这让赵承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终于不再奇怪为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还是身体畸形的寡妇勾搭上他的父皇也就罢了,居然连太子都能被蛊惑。若不是亲身体验一遭,他怎么会想到这明明已经生过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