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的,即使这一届的青年才俊众多,但又有谁能够盖得过状元郎的风采。年少成名、才貌双全,公主会对这样的男子一见钟情一点都不奇怪。
季望姝并不意外会在屋里看到今天才在街上看到过的状元郎,只是有些奇怪,这状元郎此刻的形象实在过于狼狈。全身几近赤裸,只有腰上还裹着一块布挡住了关键部位。
唔,第一次见面是自己袒胸露ru地被人cao得身躯乱颤,第二次就是这状元郎几乎全身赤裸,还真是颇具戏剧性。
顾旌辰松开了自己钳制的力道,就发现那皓腕上竟然已经留下了一圈红痕,皮肤太过于娇嫩了。怪不得他看到那裸露在外的饱满胸脯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指印吻痕。
他实在是没想到,今日游街时见到的人,会紧接着在宫内再次遇见。而且,看这身衣服,似乎还是今天在酒楼的那件,没有来得及换。
“你想做什么?”顾旌辰眼神探究地看着面前的妇人,那宫人带他来的地方极其偏僻,他在这里等了许久都没有人经过,这让面前这个妇人显得十分可疑。
刚刚宴会上他被不小心的宫人一盆水直接从上到下浇了个透,然后就立刻被人带来这里更换衣物。只是,当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褪去多时,宫人不仅没有给他送来衣衫,甚至还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偷看,他终于察觉到不对。
季望姝扫了一眼屋里那搭在屏风上的shi哒哒还在滴水的衣服,就知道六公主这是故意把人衣服打shi,就是为了偷看一下身材如何。可惜,她没有看到,倒先被他看到了。
“是啊。”风情万种的妇人盈盈一笑,眼神娇媚地上上下下扫视着面前这副Jing壮的身躯,“公主殿下看中你了,欲点你为驸马,所以特地让奴婢来试一试你。”
顾旌辰的眼中立刻出现排斥,“我不会做驸马,你快点给我找身可以穿的衣服过来。”
他身为寒门子弟苦读多年,可不是为了做什么驸马,将恩师期许、心中抱负付之一炬。
季望姝当然能理解他,好不容易成为了状元还得了皇帝欣赏,眼看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没见过的女人断送一切。
但他还是故意不屑地笑笑:“状元郎,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顾旌辰拧眉,他知道眼前的人说得是事实,如果是受宠的公主向皇帝提出了要求,只要陛下一赐婚,即使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屈服。
这让他的眼神更加不悦,浑身笼罩着郁气,有些没来由地迁怒面前的妇人。
不过季望姝对此表示毫不在乎,微微勾了勾唇角,“其实奴婢也不忍心看到状元郎就这么葬送前程的,只要你愿意,奴婢也是可以帮你的。”
“你想做什么?怎么帮我?”顾旌辰并不相信,面前这人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宫人,如何能够左右公主的决定。况且,这不过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怎么会好端端地就要背弃主子来帮他。
“很简单,奴婢是公主派来试婚的,只要奴婢告诉公主说状元郎你——不行,公主自然就不会再想嫁给你。”季望姝眼中的笑意更浓,觊觎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至于回报,也很简单,奴婢想先试一试状元郎到底行、不、行。”
说着,他就将身躯直接探进了窗内,隔着衣服抓住了那还蛰伏在双腿之间的性器。当感受到那不凡的大小,眼神顿时更加惊喜了。
倒是顾旌辰身体一僵,感受到性器被掌握住的力道,再看到胯间那柔软的柔荑。他又想到了今天打马游街时看到的一幕,看到这艳丽的妇人被男人压在窗户上爆cao,sao浪到即使是在酒楼的包厢里,已经将身躯都露到了外面满是人群的街道上方,也完全不在意。
而现在,居然还如此直接地来勾引他。或者更直白地说,就是求cao。这妇人对于他的渴望,已经写在了眼中,手上更是轻轻抓弄着他的性器。
季望姝看着这顾旌辰站着一动不动,既不反抗也不主动,即使胯下的宝贝被人捏在手里玩弄也没有反应,又继续道:“状元郎考虑好了吗?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好。”身下的性器已经渐渐抬头,顾旌辰看着面前没有放弃勾引他的sao浪妇人,声音嘶哑地应道。
“既然你欠cao,主动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了。”
虽然因为家贫苦读的缘故,顾旌辰至今没有娶妻,也没有去过花楼那种地方。但他自然不可能会有什么要为未来的妻子守身的想法,既然这熟妇如此引诱,又形容姝丽,那他何必要拒绝。
再次抓住窗外的人,直接一用力就将人拉到了屋子里。季望姝一下子就扑进了这宽阔有力的胸怀,腰肢被大掌有力地掌握着。
略微一勾手,青年腰间缠着的那块布料直接掉落在地上,他的手直接rou贴rou地摸到了那散发着腾腾热气,已经半勃的性器。细细感受了一下这根rou棒的大小,季望姝很是满意地在青年耳边轻声道:
“状元郎,你的鸡巴好粗好大哦。可惜,到时候奴婢只能告诉公主:这今科状元的性器还不如奴婢的小手指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