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名分上是宫女,但实际上季望姝并不需要做任何伺候人的活。反而因为昨天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皇帝都有些怕了他,将他打发出去,不要在御书房里伺候。
可这宫内实在是无聊得很,除了欣赏那些风景之外基本上就没别的事可干了。于是季望姝就直接玩起了原主的老本行,从宫里撺掇了一些宫女太监,找了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又开始玩起了牌。
虽然原主身上确实是没钱了,但他昨天将皇帝伺候的好,那老男人也很大方,一下子就赏赐了他许多金银首饰。
而且,因为他现在调到皇帝身边去做贴身宫女的缘故。围在一起玩的几个人都很捧着他,毕竟这个贴身是怎么贴身法,大家心里都很明白。
“季姑姑啊,你不是在皇帝身边当值吗,不去伺候跑来和我们一起玩牌能行吗?”一个小太监好奇地问道,以前他都是叫季嬷嬷的。但这嬷嬷意味着的可是皇子的ru母,叫这个称呼就觉得皇上居然和自己儿子的ru母搞在一块了,听起来实在不好听,他便换了一个称呼。
“伺候啊?”季望姝轻轻一笑,“晚上伺候就好了啊,白天可不能耽误陛下处理政务。”
一众人的眼神瞬间都变了,没想到这季望姝居然说得这么直白。一想到对方已经彻底成了皇上的人,他们恭维地顿时更加热情了。
于是,季望姝一边听着旁人的恭维,一边悠哉悠哉地打牌,十分惬意。直到,他发现围在身边叽叽喳喳的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目光惧怕地看着自己的身后,身形僵硬。
意识到什么,他一回过头,就看到太子殿下正一脸Yin沉地站在他的身后。看到他投来的目光后,沉沉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宫内是明令禁止赌博的吗?这是把宫规当做不存在?”
一群人立刻慌慌张张地跪地求饶,为自己辩解。只有季望姝还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
呵!他专门第一个傍上皇帝不就是为了不随随便便跪这跪那的,要是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他昨天不就被白嫖了?
太子看到季望姝昨天才到父皇那里,今天居然就敢堂而皇之地当他不存在,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季望姝!你见到孤为何不行礼!”
季望姝却没有害怕,反而故意挺了挺胸脯,“太子殿下,好歹奴婢也是您的ru母吧,您可是从小喝我的nai长大的,怎么现在就如此无情呢?”
太子看着他的ru母不知廉耻地挺着胸,想到他昨天或许就是这么勾引父皇的,周身的气势更加骇人,简直要把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吓死。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季望姝居然胆子大到这种地步,才爬上了龙床,居然就敢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赵承灏却不愿意让这些宫人看了笑话,冷冷道:“你们先滚,这一次孤就饶过你们,再有下一次,定按宫规处置。”
一群人立刻匆忙谢恩,然后赶紧逃离这里。顿时,这偏僻的小院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赵承灏眼神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人,语气Yin深:“你昨天是怎么勾引父皇的?”
如果可以,太子真的不愿意承认自己一向视之为Jing神信仰的父亲,居然会和他的ru母在一起。父皇难道不是明君吗,怎么能轻易地就被美色所惑。
季望姝笑得有些莫名,“太子真的想知道?”
没有得到回应,这个青年依旧是把他当成一个仇人一样看着自己。于是他缓缓起身,走到青年身边,一下子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柔软的身躯骤然靠近,太子吓得立刻一个后退,有些慌张却强装镇定呵斥道:“你凑上来做什么?”
季望姝的神色却有些无辜:“不是殿下想知道吗?奴婢只是想示范给殿下看啊,难道殿下也担心自己会像陛下一样扛不住诱惑,所以不敢让奴婢靠近?”
“别想对孤用激将法!”赵承灏立刻皱眉道,但转瞬,他又补充道:“孤当然不会轻易被你诱惑。”
虽然明知道面前的女子在对自己用激将法,但太子还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让他的父皇也把持不住。更何况,他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被自己的ru母所引诱。
季望姝这便明白,太子还是口是心非,想要亲自试一试。于是,他再一次将自己的身体贴上了青年。虽然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一僵,但是却没有再逃避。
抓着青年垂在身侧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当落在那高高的隆起上时。他能明显感觉到青年微微一缩手,似乎有些退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动。于是,季望姝就抓着太子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脯上,带着轻轻揉弄了几下。就轻轻扯开了衣襟,直接将那只手掌塞了进去。
而太子原以为隔着衣服去摸那胸脯就已经是极限了,当掌心感受到柔软的温暖时,他几乎立刻准备逃离,因为这实在太超乎他的预料了。但手掌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对方的呼吸的热气喷在他的脖颈上,语气轻轻:
“太子殿下,昨天陛下就是这么揉奴婢的胸的,您不想试试吗?不用那么害羞,不是早就已经都用嘴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