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有脸来见本宫?”
心中怨恨至极,九千院竟浑身发抖,无法动弹,只颤声道:“说……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把本宫隔在外头,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给本宫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神威到处,众狐女脸色均苍白如腊,一排接一排,有如泥人般软倒,樱雪、雾凌挺着高隆孕腹,趴伏在地不敢出声,只剩邪犽一人站立。
“九千院,请饶了她们吧,这数个月来,她们只是听我命令行事而已。”
邪犽道。
“你……你……”
九千院怒目而视,眸中尽是鲜血,加上双颊干涸泪痕,模样甚是骇人。
较诸众多儿女,九千院对邪犽爱恋最深,是以对其怨恨亦是最为凶恶。
天纲一闪,数十条金鞭抽打在邪犽身上,打得四周空气都为之沸腾,若非有金刚乌裘护身,邪犽早已命丧当场。
“你这无耻yIn魔!负心畜生!”
九千院声如泣血,嗓音如金似铁,在地表刮出无数深沟,“我为了你自甘堕落,你竟为了这些丫头抛弃我!”
“且慢!九千院,听我一言,你再杀不迟。”
邪犽步履蹒跚,人在乌裘中喊道,在天纲鞭打下他几乎难以立足。
“听你一言?你还有什么好说!”
九千院厉声道,她悲狂欲绝,几已失去理智。
但心底深处,九千院仍抱着一丝希望,只盼这一切只是一场天大的误会,是以不自觉地停住了天纲攻势。
“你先看看,你万余名女儿的腹中,可有谁肚里有我胎种?”
邪犽见机不可失,立刻道。
“事到如今,你还妄言狡辩?”
九千院更怒,“看看这群yIn货……哪个人肚里没有你的……”
说时,九千院神光一扫,但令人惊讶的是,万余狐女虽然个个大腹便便,但腹中竟全是浓稠Jing水,就连数月前本有身孕之人,如今胎中也仅有浓浆滚滚,正如邪犽所说,万余狐女均是虚胎神,无一人孕有真胎。
“这……这是怎么回事?”
九千院又惊又惑,立觉事有蹊跷,“怎么真的无人怀上yIn魔胎种?”
怪了……那日本宫明明听见樱雪和邪犽……
“娘娘息怒!”
樱雪跪爬到九千院宝座阶下,喊道,“是小的擅作主张,领着众姐妹进入天尊宝裘之中,但我等一片痴心,都是为了娘娘着想!”
“着想什么!”
九千院一听见樱雪声音,脑中便浮现出她与邪犽背着自己暗中yIn合的景象,顿时妒火攻心,“你若真把本宫放在心上,怎敢背着本宫,与那yIn魔勾缠瞎搅,连本宫的指示也不顾?”
“娘娘,小的……”
在九千院威压之下,樱雪几乎无法呼吸,神情痛苦,有口难言。
“好啊,既然是为本宫着想,那你倒说给本宫听听,到底这几个月来,你们躲在那肮脏黑球里,除了日夜yIn欢外,还为本宫做了什么?”
九千院厉声喝问,将一族狐女吓得几乎都要昏死过去。
“娘娘……小的……”
樱雪鼓起勇气,涕泪皆下,“小的……是在为娘娘准备寿礼!”
“……寿礼?”
九千院一听,不禁一愣,她万万没想到会从樱雪口中出现这两个字来。
“寿礼?躲在那黑球里和yIn魔没日没夜的yIn合,算什么寿礼?”
九千院怒道。
“是寿礼没错。”
邪犽接话,“九千院,我与你一族上下,上万余人如今齐心同力,只为助你受孕成胎,实现你心中宿愿,这便是我们送你的寿礼。”
“你……你胡说什么!”
九千院听得一头雾水,“你们……躲在里头快活,和本宫受孕成胎,又有何关系?”
威压之力稍减。
此时,樱雪缓缓起身,对着后头万余狐女,做了个手势。
众女姗姗站起,同时吸吐运气,催逼胎内阳Jing,九千院随即感到千万条细小经脉,如引针穿线,自众女腹下生出。
“呜……”
“嗯……”
万声娇喘,交织成连绵不断的美妙呻yin。
没一会,只见在一万颗浑圆高隆的肚腹下,竟生出了一万根通体赤红,rou翼怒张的刚硬阳物。
在焦黑大地上,万余名毛色各异,姿态姣好的美艳狐女,挺着大肚,昂着杨根,排排整列,着实是一幅令人匪夷所思的景观。
九千院见状,登时傻了,心中怒火也忘了一半。
“欲驱使腹中阳Jing生成男根,至少需有五百年道行……”
九千院不禁问道:“yIn魔,你将我一族掳入帐中,jianyIn数月……难道就是为了让她们吸收你的纯阳之气,以使人人均可驱生阳物?”
“若非如此。”
邪犽苦笑,缓缓解开身上乌裘伸出憔悴的双臂,“我怎会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