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星赤贲之名,对天下一切妖邪之属起誓。”
尸屠鼠没有回答,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我要取你身上金刚皮毛一用,还有你腹中九千院的尾巴,但取出之后,你必死无疑。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感到丝毫痛楚,相反的,我要让你体验到人间无有的欢快,作为你此生最后的礼物。”
邪犽才说完,尸屠鼠便感到蜷缩于体内的万千痛苦迅速消失,身子变得又轻又飘,浑浑噩噩之中,她只见自己化为人形,四肢躯干的硬皮钢毛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脂、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
一名美少年欺了上来,轻轻拥着她,两人肌肤相亲,少年的体温令尸屠鼠心中一荡,在她还没会过意来之前,火热的阳物便挺进了她双腿间爱ye满盈的shi润蜜处。
带着搔痒的刺痛,无上的喜悦宛如千条霞瑞,瞬间充盈了尸屠鼠的体内,让她感到一身轻软飘棉,转眼忘却了积累万年的沉重悲苦。
尸屠鼠出声吁喘,她伸出手脚与少年纠缠,tun迎着他的腰,在无尽的欢愉中感受少年的灼热体温,像一根火热的rou杵,越插越深,越插越深……
“劈里、劈里……”
当尸屠鼠完全沉溺在美丽的死亡梦境中时,邪犽已将她翻转,从腹下无毛处开膛破肚,干涸如沙的皮rou底下,只流出淡淡乌血,五脏六腑早已干瘪到难以辨认,只有在那满是皱纹的胃袋之中,隐隐散发出细微神气灵光。邪犽快手剥下尸屠鼠身上的金刚皮毛,划开胃袋,取出胃中的九千院狐尾。
即使是尸屠鼠足以消化金铁的胃酸,也只能让九千院的狐尾毛发尽脱,抓着不过半丈长的裸尾以及钢毛毡裘,邪犽在尸屠鼠寒酸到不可思义的尸首旁站了起来。
这条尾巴若重新接回九千院身上,她便能凭着灵rou无缺的完全姿态,以无匹妖力强行压抑心底方兴未艾的恶性,若是如此,我这计谋将永无成就之日,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毁了这条尾巴才行……虽然只是条断尾,但也是九千院躯体的一部分,同样具有万年道行,邪犽知道仅凭一己之力,决计无法将它毁伤。
以九千院道行之高,就算是修罗地狱的业火,恐怕也伤不了她……突然,邪犽额前灵光一闪,想到一绝妙计谋。
他将九千院光华尽褪的尾巴紧握手心,心意凝动,将yIn邪妄念化为rou眼不可见的透明丝线,轻轻卷缠其上。由于长期受尸屠鼠胃酸浸蚀,就算是九千院的尾巴,此时的防备也松懈许多,邪气就算无法浸透血rou,却能轻易渗入皮表。
幸好这老耗子替我削去了尾巴上的皮毛,否则就连这细微邪气恐怕都透不进皮rou之中,我还真该好好谢谢这倒霉鬼……随着邪气浸侵,断尾表皮上浮现出数缕歪扭的乌黑纹路,看来有如细蛇爬虫。
手一松,邪犽将受到邪气污染的狐尾,重新掷回尸屠鼠的体内,同时心念催动,只见幽幽蓝光烁荡,尸屠鼠的身体皮rou敛合,像是气球一样涨了起来,化为人形,观眼成了一紫唇吊目、鼻高眼尖的长脸妖妇。
“待会九千院寻来,你就出去让她杀了,且需不断以言语相激。”
邪犽命道,鼠尸妖妇躬身答应。
察觉到九千院的气息正逐渐逼近,为避免诡计遭到发觉,邪犽手持这世上唯一能与九千院妖力抗衡的金刚皮毛,迅速循着原路离开地底,劈开岩层,朝冥府深处的修罗地狱奔去。
远远眺望,那就像是一颗坠到地上的太阳,正以惊人的速度奔驰在毫无生气的冥府大地上。
牵曳着九千九百九十九条宛如天索的宽大尾巴,以元神化形,身长百丈余的万年妖狐风驰电掣地刮过冥府毫无生气的大地,留下焦黑的足迹和满天飞舞的游魂野鬼。
然而,不安与焦燥却像是要从九千院喉中涌出似的,天下第一大妖徒然有万年道行,胸膛里的一颗心却说什么也难以保持平静。
丧黑女道行低微,就算花上千年,顶多也只能坏我尾上毫毛,不致损我真身才是……
然若如此,本宫心头这难以抹灭的惶恐又该如何解释?初时,九千院只道自己心中的愤懑来自于对雾凌之怜爱,但过了一会,她便发现,并不全然是这么回事,因为隐隐之中她感到有什么极为不祥的东西,就像是看不见的网,正缓缓降到自己身上,但就算凭借万年道行,凡界第一大妖也无法参透那不祥之物为何,是以愈发惴惴不安了。
正满心焦虑时,九千院瞥见远处一座光秃矮丘,丘上没有半点鬼苔生长。
冥府广袤无边,却只有这里不生鬼苔,那死耗子必定藏身于此!
九千院大喜,脚步还未停下,身后无数狐尾已经顺其心意击向矮丘,眨眼之间,只见满天雷电、火龙、冰烟、毒云、酸雨、黑风大作,任一攻击都能轻易将地表炸翻过来,遑论同时击出。
只听见轰然巨响,烟尘冲天,炽热焦风席卷,矮丘凭空蒸发,地上只留一近十丈横宽的大洞。
“还不给本宫出来受死!”
化身金狐的九千院齿牙翻动低声怒道,知道尸屠鼠就在丘下,她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