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那是自然,忘不了兄弟们地好!”
只是这段路走得可不安稳,除了囚犯低声地呻yin之外,还能听到刑具、鞭子落在人身上的声音,再加上一阵阵训斥,只是听不到一声回应,显然这一带就是所谓地死士营了。
大狱中的防卫很严密,打开了一道又一道铁门之后,就听得刘宏平笑呵呵地说道:“程公子,我们告退了!”
程展已经看到了司马鸿。
他已经想象过无数次与司马鸿见面的场面,但是这一刻他还是感觉一种诧异的感觉。
这个密室不大,长明灯把整个房间都给照亮了,除了简陋的几个摆设之外,没有任何多余地东西。
司马鸿脸上带着一种人畜无害地纯真笑容,他笑咪咪地看着程展,似乎眼前这个少年与自己并没有任何仇恨,反倒是好朋友一般。
今天地司马鸿,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伟男子”这三个字,他身穿一件雪白的长袍,英气逼人,笑呵呵地望着程展。
程展却是感到了一种诡异地气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眼下这个局面很不正常。
司马鸿的眼神也非常纯良,他的眼神没有恨意,也没有任何波动,只是站在那里平平静静地看着程展。
程展被这种气氛所震惊了,下一刻司马鸿平平淡淡地说道:“好一个程展!好一条小狗!你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爱妃的头上了……”
下一刻,司马鸿竟是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怒暴中的公牛,他的手抖个不停:“你这小狗!你难道不想尝一尝天子之怒的滋味吗!你居然对天命之子不敬!我是天命之子!”
程展刚刚洗过澡,身体浑身舒服,在这种对话中占了先天性的优势,他也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司马鸿的下一句话。
但是司马鸿下一刻又变成那个温良如玉的伟男子,他的脸上竟是流下了两行清泪,他十分深情地讲述:“我的爱妃,从小与我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婚这些年,我们都是心心相映……”
程展有些不敢对视他的眼神,站在男人的立场上,他理解司马鸿,他终于开口了:“这件事情,我做错了!”
司马鸿的神情又是一变,他似乎在讲述着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你本是个小人物,可硬生生不知好歹,不去为司马鸿这个天命之力效自己的一份力量,反而四处捣乱,甚至联合一帮无赖与天命作对……更可恨的是,你居然侮辱了司马鸿的妻子!”
可程展还是从他抖动的双手看出一些迹象来,他有着什么样的愤怒!
“司马鸿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司马鸿大声地宣示着这一切:“跟司马鸿来吧!”
话音一落,他就直奔密室之后的小门,程展知道他的武功太高,不是身负重伤的自己所能抵敌,也只能紧随其后。
司马鸿底气很足,接连走了两个小门,又往地下走了几十步,就只见司马鸿又走入一个密室之中,大声地宣示:“跟着司马鸿来,你会得到你应有的报应!来看看我手下真正的死士吧!”
程展一咬牙,向前走了数步,进入了房内。
他从来没想到这房中竟是这样的场景。
程展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正文 第224章 rou林
州。
竟陵郡。林家。
“哈哈哈……”一阵阵痛快地笑声从晚宴上传了出来。
林雷天哈哈大笑起来,他拿起从京城长安传来的消息,大声地叫道:“好啊!好你一个程展,也有今天啊……”
作为七家联盟的领头羊,林家已经受了沈家许多年的气,特别是程展到沈家以后,始终把沈家压得死死的,林雷天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明年!明年是我们林家的一年了!”
他的父亲林许国也反复传看了这从京城传来的急讯,连连拍手叫道:“好!甚好,过去一年,咱们弄了一幢的兵马,又有个杂号将军的封号,现在程小狗塌了台,岂不是我们的天下了!”
他的兄长刘许利也很得意:“现在沈家还剩下什么玩意啊?除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外加个坐月子的女人,连个男人都没有!他们的钱财,他们的铺子,他们的土地,他们的人马,咱们都得抓紧了!这是天赐良机啊!”
按权势,林家是怎么也不能跟沈家比的,特别是程展那批部众从益州回来之后,更是彻底压住了林家。
林家过去一年来,也是发展得十分迅猛,既招募了一幢的兵马,又混来了一个杂号将军的头衔,还和竟陵太守阳泽海常来常往,可是和沈家一比,那当真是山鸡对凤凰了。
只是林家真正的主事人,那个前门子林风奇这时候靠在躺椅,神情淡淡地看了一眼这帮儿孙,嘴角却不经意地浮现了一丝笑意,然后开始训斥起这帮儿孙:“都是胡闹!胡闹!”
这一整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俗话说得,远亲不如近邻,人家程家主遭了难。咱们还是得帮衬帮衬,他们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