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慌里慌张的爬起来,小跑着冲向了楼下,维持这大房间的整洁现在已经成了她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渠道。
她不敢让自己的脑海安静下来,只要一有空隙,她就会忍不住去想,到底那天哪根rou棒足足在她身上发射了八次?
而这念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危险级别绝对是赤色信号。
不行的话……还是给芦屋润打个电话吧。樱子犹豫着把手放到电话机上,要是对方再招来一群男人怎么办?认识的人知道这事情的比例越高,她就越逼近悬崖的边缘。
要不……去那些介绍约会的网站看看?说不定能碰到不错的男人,互相不知道名字的话,偷情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可据说那里游荡的男人有不少都是谋求钱财的牛郎,万一被抓到把柄她连堵住对方嘴巴的存款都没有。
都是这欲印的错……樱子烦躁的用手隔着衣服抓挠着肩膀后方,不知道去看医生的话会不会好些,可自己要怎么解释呢?那个……医生,我最近背后长了块红印,偶尔会发热发痒,还会让我性欲亢奋……这个说法也太糟糕了。樱子甩了甩头,脑子里乱成了一个露天市场,充斥着喧嚣的碎片。
这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他的丈夫,例行公事一样的问了问她在家的情况,看来公司还不算太忙。
“对了,一会儿先不要急着出门买菜。西村董事送了套不错的茶具,我叫人送回家,你收一下。”
“哦……”虽然懂茶道,但心里谈不上喜欢,樱子很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还有送给你的小礼物哦。”那边神秘兮兮的补了一句,接着很熟练的用哄骗她甘心结婚时的甜蜜语言结束了通话。
可惜年轻美妇的心思完全转移不到礼物上,她甚至冒出了以前从没出现过的想法。
如果当初选一个年纪相当的男性结婚,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随即就被她自己否定,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拼搏自己的天地,恐怕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会比现在的丈夫更好。摁开电视,她扫了一眼屏幕里仿佛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偶像明星挥舞着细胳膊细腿忸怩的唱着完全谈不上唱功的歌曲,在仿佛和地壳一样厚的刘海下面展现着完全无法让女人有生理欲望的苍白脸孔,不由得开始在心里怀念年轻时荧屏上充满力量和男人味道的阳刚轮廓。
这样的偶像们,大概是还不懂得极乐滋味的小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中年妇女和在办公室里消磨青春的寂寞白领的心灵填充物吧。
于是,换了几个频道后,樱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去储物间翻出了珍藏的沙滩男孩(注:富士电视台,1997,月九)录影带,开始一遍遍看着镜头从反町隆史充满力量感的脚踝一路上行到健美全身的眩目特写。
直到门铃干脆利索的把她从对广末凉子的嫉妒和令人害羞的幻想中一把抓了回来。
(十九)
脸上的chao红让樱子低垂下头不敢正面面对来送东西的人,只是双手接过盒子小声的说了句客套话:“不好意思,真是辛苦你了。”
接着,要关门的她才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还大大咧咧的别在门缝里。
是要小费吗?难道丈夫没有找公司的人帮忙?这种事随便叫个实习的菜鸟对方也会很乐意跑这一趟的吧。
樱子抬起头,不解的看着门外黝黑的粗壮男人。
视网膜给她的脑海反馈出的讯息在简单的记忆提取后变成了噩梦,她吃惊的捂住了嘴巴,一手抱着盒子另一手连忙去关门。
那只脚轻松地把她的努力化成了泡影,不久前才在电话里听到过的低沉声音嘿嘿笑着闯入进来,“我可是被你老公拜托来给你送礼物的,你不感谢一下我不合适吧?”
樱子把大盒子抱在胸前,一路后退到沙发边,“我……我很感谢你。过后、过后我会让老公也好好地感谢你的。请你、请你离开吧。”
那家伙悠闲的解开警卫制服的领口扣子,一脚把大门踢上,“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是感谢了吗?我可是大老远来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拖长了语调,用很慢的速度说出了后面的话,“还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帮太太你高chao了那么多次呐。”
“我、我是被骗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樱子退到沙发后面,生气的瞪着对方。
警卫不慌不忙的把制服外套丢在沙发上,露出了紧绷绷的衬衫,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粗壮的手臂和宽厚的胸肌。
还……真是不错的身材……樱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扫视了两遍,跟着对上了对方带着嘲弄笑意的视线。
“怎么样,这身材你还满意吧?比起电视上弱不禁风只有一张脸的家伙们,可要有用多了。”警卫咧开嘴,露出森森的一口白牙,笑的好像一只见了血的饿狼。
“你这样……是要坐牢的!”樱子捏紧了手里的盒子边缘,大声的说。
警卫哼了一声,手指在乱糟糟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