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让她名誉扫地的事情不会发生。
而那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和天崩地裂也没有差别了。不仅没有脸再回娘家,恐怕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嫁人的机会了。
越是这样想下去,事情就在她心里变得越严重,到最后,全部凝结成了对芦屋润的厌恶。这股厌恶和身体对快乐的回忆变成矛盾的心情,让她沮丧的低下了头。
“太太,需要治疗的时候,可以再联系我。我还有很多种让您满足的方式。不会让您失望的。”
樱子下车的时候,润从身后略带得意的说了这样一句。她不敢回头,双手抚摸着发烫的脸颊,忍耐着大腿中央摩擦时的刺痛,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家。
回家后的樱子又洗了一遍澡,她用搓澡巾用力的搓着肩后那片红色的肌肤,一直搓到上面浮现出深红色的血点,才放下了酸痛的手腕,躺在浴缸里,无声的哭泣起来。
(十三)
这次令人绝望的狂欢带来的身体不适,足足让樱子休息了两天才有所好转。
感觉就像不到十四岁的少女初夜便遇上了摔跤手那样的巨型男人,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樱子的Yin道深处还残留着异样的纳入感。
身体恢复期间,肩后的欲印似乎又变得清晰了一些,她对着镜子,已经模糊的感觉到Yin核的形状正在红印顶端形成。
而一直刻意回避的注意力一集中到红印上,身体就开始变热,小腹传来美妙的抽痛感觉,让樱子恐惧的努力把意识转移。
她在网上寻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Yin阳师,据说是安倍家的传人,至少从师承上有着不输给芦屋这个姓氏的气势。她踌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最后还是拿着几乎被汗水浸烂的纸条走到了电话旁边。
“您好,这里是土御门河斋先生的神社,请问您是奉纳、祈福还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传进樱子耳中的,是明快而干练的女中音,与其说是象神社的巫女,不如说更像是哪家公司的接待员或是秘书。
樱子艰难的开合着干涩的嘴唇,小声说:“我……我被附身了。”
对面传来抽了一口气的声音,“这位夫人,您能简单描述一下您的情况吗?请您一定要保持镇定,不要担心,土御门老师一定可以帮您解决的。”
樱子的眼角变得shi润,对方关切的语气让她有了温暖的感觉,她不自觉地打开话匣子,隐瞒了芦屋治疗的部分,把其余的情况全部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变成堕落不知廉耻的女人的。求求你们,救救我……”
对面的女声沉默了几秒,然后,报给了她一个地址,“我会把您的情况转述给土御门老师,也请您尽快赶来和我们见一面,顺利的话,也许可以帮您进行除灵。”
像是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樱子挂掉电话后,浑身放松的倒在了床上,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
随便了吃了点东西后,樱子叫了出租,往记下的地址而去。她之所以选土御门并不仅仅是因为在网上他的宣传十分可信,也是因为那里离她的家并不太远。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随时可以进入情欲勃发的状态后,樱子已经不敢存坐电车或是新干线的念头了。
要是遇到电车色狼,恐怕最后忍不住拉人进车站洗手间的会是她自己。
如果说以前的樱子心里有个巨大的水坝的话,现在,那水坝上一定已经布满了gui裂的痕迹。
幸好,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女人,对于现在的樱子来说,即使看到肥胖的中年男性司机,也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发泄过几次的那个中年前课长。
那里离她的家确实不是很远,她下意识的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肩后,那里似乎又在发热了。小心的维持不会摔倒的速度,她小跑着冲向了那间气势恢宏的道场,细细的鞋跟在青石板上击打出清脆的声音。
让她绝望的是,一进门,她就发现了密密麻麻的几十个人,整齐的跪在麻草垫子上,手里拿着号牌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在排队等候。
天呐……这么多人,简直像是宗教一样。樱子感到有点眩晕,排队的人里有三分之一左右是男性,屋子里的空气并不太好,虽然没人抽烟,但闷热的空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汗味和其他什么混杂在一起的气味。
她咽了口口水,焦急的四下打量着,排队的人们发现了她的存在,女人们投来了淡漠的目光,这些将近中年的主妇显然不会对她这样的女人表示友好,而男人们的视线几乎是用胶水粘在了她身上。
已经很努力打扮的得体而保守的樱子依然是出色的美人,即使没有化妆也有着不输给偶像明星的Jing致面容,成为屋子里男人视线的焦点并不让人意外。
她觉得膝盖有些发软,连忙扶住了墙,一瞬间她甚至有种错觉,这些男人说不定会发狂的冲上来把她按在地板上,然后凶狠的轮jian。她不安的挪了挪脚,丝袜下传来的是保养得很好的木制地板冰凉光滑的坚实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