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了,也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师尊,心里难受得
紧」他声音本就Yin柔,更显得愁绪浓郁,岳航听了不觉受了感染,心道:「原来
他是要离开了,才来嘱咐我,那倒是我错怪了!」转头道:「师兄怎的要离宗办
事么?」
「师兄本就在京都…………混迹,平时很少有机会出来的,今次回来也是办
事顺路。」傅元义神色黯然:「师尊满门桃李,却只得三位男弟子,如若我不再
在了,你可要照顾好宗中事务,莫在要师尊忧心了…………」
岳航对他孝心甚为感动,连连点头道:「师兄放心吧,我以后再不会胡闹了!」
傅元义微笑点头。岳航又问道:「师兄,你说师傅有三个男弟子么?那还有
一个是谁啊?我怎地都没见过!」
「他也在京都之中,相信很快你们就会见面,到时你多多向他学习。你啊,
就是年岁轻些,性子还没定,不过倒是聪明得很,是个可造之才呢,所以师傅让
我通知你去办一件事,就当作历练历练。」傅元义道。
岳航整天闲得发慌,一听有事可做,心中一喜,道:「师兄你尽管吩咐就是,
只是可别太难办啊!我怕我办不好呢!」
「都说是历练了,办好办坏无所谓。」傅元义没好气瞪他一眼:「蝶儿会与
你同行,一会儿你到她房里找她,具体的行程目的我都已告诉她了,就不再重复。」
傅元义又嘱咐几句,径自去了。
刚才还说再不要理那臭娘皮,现在却要上门去找人,岳航百般不愿,可也不
敢怠慢傅师兄交代之事,匆匆来到董书碟门前,轻轻敲了几下「师姐在么?我是
岳航!」
「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就是」董书蝶幽幽咽咽,显然还在哭泣,也不知她那
儿来的这些委屈,只听了什么针的名号便伤心成这样。岳航推门而入,见董书碟
正屈腿卧在踏上,怀里紧紧抱着蓝绸被儿,脑袋畏缩其上,披散开来的秀发又黑
且直,偶有几根乱发弥漫眉角,刮弄的泪眼模糊,当真我见犹怜。
岳航向前蹭了几步来到塌前,心里怨她,也不去主动问话。董书蝶没有动作,
斜着泪眼看他一眼,柔柔弱弱道:「师弟你自个坐吧,师姐哭得头疼,就不招待
你了!」
幼音透骨酥筋,岳航心头闷气顿时消了几分,屈身挨靠榻缘,问道:「傅师
兄说要我俩去办事,我才特地来询问的。」
董书蝶听他语气不太亲热,也猜出大概,支起身来懦懦道:「师弟,我对你
乱发脾气,你是不是心里怨恨我了?」
「没,没,我会那么小气么」岳航见她脸有歉意,也不去怪她,拉着被子给
她盖好:「瞧你哭成这样,还是赶紧休息休息吧,其它事明日再说。」说罢转身
欲走。
董书蝶拉他回来,幽怨道:「傅师兄说的事明日上路再说也不急,倒是师姐
难受的紧,你就不行陪我说会儿话么?」
岳航回转坐下:「只要师姐不烦我,陪你说话到明日也行啊!」
「师弟你真好!」董书碟喜喜一笑,蹬开被子,露出一双嫩笋来,状似新月,
白嫩至极,霎时引过岳航目光。见男儿盯着自己脚丫,才觉露了春色,偷偷藏道
身后目光死角,粉脸嗔他一眼。
第三章、窃玉偷香
岳航收回目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解闷,默默打量她屋内布置,整洁简约,
丝毫没有普通闺阁秀气,只在暖红梁缘上披满蓝绸,添了几分别致。
「也不知她怎就那么喜欢蓝色!」岳航心里想着,不觉把目光投向她微敞的
襟口,白腻酥脂下一抹蓝缘若隐若现,竟连亵衣也是蓝的……
董书蝶见他贼眼乱钻,哼声道:「男儿就没有好东西,没时没刻都想着那事!」
岳航讪讪,转过目光道:「师姐,傅师兄这就要走了么?」
「是啊,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可耽误不得呢!」董书碟神色黯然「也不知
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他,心里难受得紧!」
岳航本对傅元义无甚感觉,但刚才见他真情流露,对师傅的孝心却是感人,
附和道:「是啊,傅师兄是个好人,我也很舍不得他呢!」忽地想起心中疑惑,
问道:「对了师姐,傅师兄好像是做大官的吧?连文祖峰对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他算大官么?」董书碟歪头想了想:「他可没有官职,不过来头也不小,
对付文祖峰那二世祖还不是轻松么!」
「是啊是啊!刚才傅师兄胡乱编个慌就把那小子给诓住了」岳航笑嘻嘻探手
入怀,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