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对她大加侵略之际,口舌自然不能稍闲,专门说些yIn言语,不仅调戏小慕容,“狂梦鸣”更是收效宏大,小慕容喘息越发急促,完全无法掌握身体的反应,随着康老祖手指的插弄动作,身子也跟着歪歪扭扭地摆汤不已,呜咽着娇泣道:“快……快停下来……啊,拜托你……唔……我快死了!不要……呀!”
试问康老祖这等好色之徒,闻此哀求如何能停?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地狂插小慕容深处,给她更为yIn恶蛮横的冲击。小慕容脑海轰然空白,纷乱难平,身子忽然剧烈弹跳,只听她颤声喊道:“文渊……文……碍…啊呀,啊啊!”
康老祖骤觉她下体一阵紧缩,轻响乍起,一片蜜汁喷洒而出,淋了康老祖满手。康老祖正觉惊奇,低头去看,冷不防又是一阵汁水飞洒,浇了他一整脸。但见小慕容纤腰连抖,爱ye一阵又一阵地喷了出来,一时满地shi润,月色下晶莹一片。
小慕容在“狂梦鸣”刺激之下,高chao来得猛烈之极,顿时虚脱乏力,半昏过去,一时连喘息也十分微弱。
康老祖抹了抹脸,忍不住兴奋之情,喜道:“这娃儿竟喷了这样多yIn水出来,果然有个极妙的xue儿,若是十几年前遇上这等极品……嘿嘿,今日若不大干一场,岂不可惜?”
这时远处梆子声响,打更的声音遥遥传来,已是三更时分了。康老祖不想给更夫撞见,平添麻烦,抱起了小慕容,翻墙而过。
小慕容虽然拼命想保持清醒,只恨遍体酥软,全然使不上力,眼睛也迷迷蒙蒙,不知身在何方。过得好一阵子,觉得眼前明亮了些,意识也清楚许多,赫然发觉周遭放了瓮、缸、坛子等物,一张大桌子上刀铲齐全,却是躺在一间厨房的地上,看那格局,似是客栈或酒楼的厨房。只听康老祖笑道:“醒了么?醒了正好!”
小慕容脑里一震,只觉欲哭无泪,知道一听见他说话,“狂梦鸣”的效果自是持续不消了。她一看康老祖,更是骇然失色,只见康老祖已脱了裤子,衣摆遮盖底下,股间挺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六寸之长,隐隐浮着青筋,先端赤红,气势汹汹,便是壮年人也罕有如此既粗且长的阳物,实在惊人。
小慕容羞得脸颊火热,心中暗惊:“哪……哪有这么大的……他这么老了,怎么会……这样……”康老祖见她神情惊恐,不禁面有得色,笑道:“小娃儿,吓着了吗?试试老夫的厉害!”他口中说话,运使狂梦鸣,身子早已扑向小慕容。小慕容为狂梦鸣所控,根本无法逃跑,举手想要推开康老祖,却也毫无劲道,被他抱个正着。
康老祖一边嘻笑,一边在小慕容赤裸裸的胴体上四处探勘,揉揉ru房,摸摸屁股,那根大rou棒却不断往小慕容私处钻去。小慕容惊叫道:“不要过来!阿阿不……呃!”,到得后来,声调已经转为呻yin。
原来康老祖正要插入小慕容体内,却因阳物实在太过粗大,一时只在小慕容牝户外频频叩门,沾染不少露水,却难以插进那娇嫩的小径里。康老祖自然不甘心,gui头硬是往那小小的xue口里挤进去。这种巨大的压迫感,在小慕容是从所未有,不能不痛苦呻yin,噙泪反抗。
康老祖将她按在地上,狞笑道:“乖,乖,轻松一点,很快就进去了!”腰杆加了几分劲道,那阳物虽仍不易攻入,却更加凶蛮地摩擦那珍珠似的小Yin蒂,弄得小慕容脑中犹如闪电乱响,失神恍惚,颤声呻yin:“碍…啊啊碍…”唤得几声,忽地偏过了头,静了下来。
康老祖见小慕容双眼朦胧,似已失神,当即啧啧笑道:“又丢了么?这娃儿真会享受,实在是闺房尤物。”眼见小慕容不省人事,康老祖便站将起来,拨开小慕容双腿,重新将rou棒照准私处位置,笑道:“老夫就来把你干醒,瞧你丢得几次,才能让老夫的宝贝心满意足?老夫这宝贝……”小慕容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是假的,对不对?”康老祖笑道:“不错……”猛地大吃一惊,叫道:“呀,你……”小慕容闪电般一拧腰,右掌疾戳,正中康老祖腰眼。
眼见小慕容已被自己凌辱得死去活来,康老祖哪会提防?这一招得手,立刻打得康老祖五脏翻滚,惨呼栽倒。小慕容左手赶紧骈指一点,封住康老祖任脉“紫宫”、“关元”二xue,制住他的行动。
康老祖没想到变起仓促,突然Yin沟里翻船,一时目瞪口呆,看着脸上笑yinyin、眼中却深深含怒的小慕容,不禁忍痛叫道:“你、你、你……你没中我的“狂梦鸣”?”
小慕容一揽头发,随手梳弄几下,笑道:“要是没着你的道儿,我会给你欺负成这样么?”康老祖愕然道:“那、那,你……”小慕容俏眉一扬,道:“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过头了,就是逼得我再怎么兴奋,也有个极限罢?”康老祖神情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想不到,小慕容含羞忍辱,却是为了挨到自己登临高chao、人事不知的时刻,耳中不闻“狂梦鸣”,便有一丝清醒机会,藉以反击。她初次丢身清醒时,“狂梦鸣”在脑中余效未消,以致仍难逃脱康老祖掌握。这回她二度高chao,欲念已纾解大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过来立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