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缓缓涂在苏蘅后背的淤痕处,
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摸都摸不厌。王行之
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妻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马,
旖念丛生。
伴着苏蘅高高低低的轻音声,王行之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
上移动着,苏蘅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妈妈痛死了,
行行,你轻点,轻点呀,呜呜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
不叫,爱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听姥姥说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根,于
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妈妈,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
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苏蘅被按到最疼处,实在痛难忍,
手揪着被单,腿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脱身子,加上王行之大腿压在裙摆上,使得苏
蘅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皮一般,把香喷喷,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露在王行之
眼前。最后连细腰后,丰隆的tun瓣也露出几许;一截性感的沟壑冒出头,像是在
和王行之打招呼;腰tun连接处的两个粉色小rou窝可爱迷人,随着苏蘅娇躯的扭动
忽扁忽圆。
王行之眼珠瞪得要掉出来,口水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
好容易吞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苏蘅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王行之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
一边乌gui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tun缝,鼻孔撑得如蝙蝠洞大
小,就是一阵猛吸——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吸到rou香,可王
行之偏偏徜徉其中,吸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苏蘅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
地发烫,尤其是tun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痒得想要闪躲。她的嘴唇殷红
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
下难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心里荡起圈圈涟漪。
然后是自己的ru头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腰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
草般敏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迎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苏蘅的呼吸变
得急促粗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
她几次想要王行之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
心跳的暧昧中。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随着儿子手掌的滚烫细致地摩动
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
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
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火焰在翻滚,一
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苏蘅终于长长吐
了口气,颤声道:「行行,妈妈——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王行之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苏蘅窄细的腰间滑
落,停在那挺翘的圆tun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哈哈哈,二饼!」大厅一角,一个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举着也不知谁的胸罩,
大声朝着另一个嚷嚷。
「我碰!」抓着辫子的小妮子不甘示弱,一手拎着一副胸罩举到胸前,两人
看了看彼此,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住。
「去去去,睡觉去——都几点了!」麻将桌前的林荣华吐口烟,不耐烦道。
就有女人匆匆进来,抱一个牵一个,把小孩带走。
「真他妈怪了,丢什么来什么,九万!」林荣华「咄」地打出「九万」,冲
着坐他右手边的络腮胡道:
「怎么搞的栋才,多好的机会,哥又不是要你真开枪,里头也没子弹啊。就
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出点洋相,顺顺哥的鸟气,你也做不到?」
「哥,你没看见,那女的胆子大的不像话,黄大商,许二他们特地备了七八
条枪呢,她就那么迎上来,我——」栋才眼珠往上,似乎在回想当日的情景,末
了脸上露出服气而略带沮丧的表情,狠狠拍一下大腿,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