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了!呜呜
呜——」
自己倒先哭了。
「坏孩子!坏蛋!坏蛋!」苏蘅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头靠在
王行之的肩窝上,两手向上环住王行之的背,握拳在那轻轻砸着。王行之和妈妈
紧贴在一起,他体会到妈妈砰砰砰的心跳,那样近,仿佛在他身体里跳动似地,
他全身的肌rou在放松,温柔中还稍稍用了力,支撑保护着妈妈。我的心曾在妈妈
的身体里跳动过啊!他这么想着,周围好像被血浓于水的温情包住,胸膛鼓鼓嚷
嚷的,是旅人出发前塞满东西的口袋。
「行行,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要离开妈妈。」苏蘅在儿子的怀中低声
呢喃道,手臂将儿子搂得更紧了。她最近工作十分不顺利,
周围与她同级的男同事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对她能力的怀疑;丈
夫又离开了她;父母疼他们那几个儿子更多些;离婚以后很多朋友她
都不好意思再联系了。作为传统的中国女人,丈夫居然在离婚不久又娶了别
的女人,她有深深地被嫌弃的自卑和挫败感。现在,儿子成了生活中最主要的存
在,为了儿子,她完全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奉献一切。
「妈妈,我永远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王行之吸吸鼻子,看着怀中双眼
朦胧,秀美娇弱的妈妈,郑重承诺道。闻着妈妈身上又香又暖的味道,感受妈妈
身躯的温热和缓慢起伏,王行之心想这是他第二次成了女人的支柱。王行之在觉
得彷徨和困惑的同时,又深刻的感到自己的责任和担负。幼年时父母的慈爱,童
年时好奇心的满足,少年时荣誉心的树立,青年时爱情的热恋,王行之正处于少
年和青年之间。
虽然心事重重,但他挺直了脊梁骨,他觉得自己仿佛顷刻间成熟了许多,而
要做的还有很多。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毅然坚强起来。
【欲望与烦恼】二十
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那羞人的意识呢?政治课上,唐明月在走神。
她回忆着九岁那年,晚上尿急,起床撒尿的事。她揉着眼一路摇摇晃晃,推
开里屋的门,才发现灯还亮着,妈妈爸爸都没睡。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妈妈仰卧在
床头,脚像翻过来青蛙似地朝两边分着,腿白的晃眼,而爸爸,那高高大大,有
着宽阔的肩和长长的腿的爸爸,竟然把头埋在妈妈的腿间,舔着妈妈小便的地方,
好像那里有果汁似地。妈妈低一声高一声的哼着歌,这歌声令她浑身发热,小便
仿佛更急了,她不知所措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那晚她全尿床上了。
或许,或许更早?八岁的那个夏天,她的妈妈带她去王行之家里玩,大人们
在房间里谈事,她和王行之在屋外楼梯口的水龙头那里,各自脱了个Jing光,往身
上舀水,等洗干净了,也不知是谁开了头,两个小孩子就那么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粉白细嫩的皮肤,滑爽极了,那种摩擦而生的令人愉悦的感觉,至今还烙印在她
的脑海里。
她曾幻想自己穿着婚纱,被高大的爸爸抱起来的样子,爸爸修长的双腿转呀
转,她像是坐在四面阳光的秋千上,幸福的要眩晕过去,可不知何时起,王行之
逐渐取代了爸爸的位置,阔额,宽肩,长腿,王行之和爸爸在她眼里有太多的相
似之处,王行之身上有一种向上攀爬的,躁动的活力,她喜欢,喜欢极了。
唉,这下她有的苦恼了。
自从青春的大门向她敞开后,她被时间和自然引入了一个从未来过的殿堂,
她窥视里面新奇的摆设,华丽而激烈的装潢,陡然间,那甜的酸的苦的麻的接涌
而来。
在某个闷热的夜晚,床上的她突然惊醒,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压得透不过
气来,仿佛一只手把她从那五光十色与一片静谧的树叶里拽出来,推挤上一片喧
嚣的度假海滩。她体内多了一股一股陌生的sao动,让她坐立难安。心chao起伏间,
就连清香透鼻的玉兰和银白皎洁的月色都无法安抚她,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导
引她,她无法反抗,只有服从。
就在不知不觉中,唐明月学会了自渎——并紧了腿,闭上眼,把洗干净的手
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抚摸挑弄,一会她就有种飘飘然的感受,那一个又一个热
情而又亲切的浪头推触着拥抱着她,而天湛蓝自由得叫人掉泪。这种感觉让她上
了瘾,她在得到快乐的同时也深深的烦恼,甚至痛恨起自己身上酸酸甜甜的气味
来。她骂自己,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