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沉yin道。
“倘若你能在一个月内破开她的Yin关,我便保你当国师。”
玉芝正色道。
“一个月一定不行,就算我能不眠不休,日干夜干,她也是受不了,除非你要弄死她吧。”
金顶上人着急地说。
“我不要她死,可是你也别怜着她,她愈是叫苦,我便愈是开心!”
玉芝冷酷地说。
“三个月,最快也要三个月!”
金顶上人讨情似的说。
“很好,那就三个月吧。”
玉芝点头道:“你日夜与她在一起,别让她寻思,也不要阻止她与李向东说话,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她已经向李向东求救了。”
金顶上人冷哼道。
金娃不错是求救,只是任她叫得如何凄凉,还是没有李向东的回音,可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通常李向东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这一天更晚,醒来时,已差不多实在午饭的时间,因为昨夜与妖后剧战一场,也是太累了。
身畔的妖后还没有醒来,身上光溜溜的不消说,腹下的渍亦完全干涸,乌黑色的茸毛纠结在一起,可见战况之激烈。
晨早的冲动虽然使李向东有点难受,却没有妄动,也没有坐起来,害怕吵醒了蜷伏怀里的挚爱,心念一动,便使出了摄影传形之术,看的当然是金娃。
昨儿李向东不是没有听到金娃求救的声音,只是不想,也没空回答,所以没有答应,现在有点无聊,才动念查看。
金娃彩帕缠身地伏在桌旁,仍是挂着如意锁,锁上的金链子可没有扯紧,所以能像狗儿般手足着地在盆子里吃饭。
玉芝和金顶上人却是衣着整齐地坐下吃饭,看见金顶上人诚惶诚恐地不敢吃菜,好像是初次与玉芝同台吃饭。
金娃满脸泪痕,不住抽泣,自然更是食不下咽,然而仍然勉力地吃,可不知道玉芝用什么法子逼她就范。
玉芝吃完了,与金顶上人说了几句话,便起身而去,原来她是要与率领伏兵回来的丁菱议事,出门时还发狠地踢了金娃一脚。
玉芝去后,金顶上人立即放开怀抱地大吃大喝,李向东无甚足观,也不方便与金娃说话,遂改而查看丽花的动静。
虽然置身牢房,丽花却是穿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当是招供后,待遇大为改善。
“昨儿睡得真香!”
这时妖后醒来了,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说。
“没有累坏你吗?”
李向东笑嘻嘻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说。
“一点点吧。”
妖后趴在李向东胯下,亲了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口,满足地说:“我的乖孩儿真是强壮!”
“没有累坏你便行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接着不满似的说:“怎么没有人进来侍候的?”
“来了!”
外边的姚凤珠答应一声,推门而进,柳青萍捧着洗脸水尾随在后。
“赖床吗?怎么现在才进来侍候。”
看见两女美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李向东皱眉问道。
“你们昨夜吵翻了天,人家差不多天亮才能合眼呢。”
姚凤珠俏皮地说。
“我叫得很大声?”
妖后不知羞耻道:“佩君起床了没有?她去了练功没有?”
“刚刚去了。”
柳青萍红着脸说:“昨夜你好哥哥,乖孩儿的乱叫,宫里所有人也该给你吵醒了。”
“你们不叫的吗?”
妖后嗔道:“侍候我洗澡吧,有着人烧饭吗?我快要饿坏了。”
“里奈张罗去了。”
姚凤珠把洗脸水捧到床前,扭了一块香巾,说:“婢子先给你洗抹一下,吃完了饭才洗澡吧。”
“青萍,你也给我洗一下吧。”
李向东点头道。
柳青萍于是扭了一块香巾,爬到床上,捧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温柔地擦了几把,不知如何突然情思勃发,低头吻了下去。
“浪蹄子,你想叫给我们听吗?”
妖后骂道。
“行吗?”
柳青萍腼腆地抬头问道。
“当然行了,怎么不行!”
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
姚凤珠唯恐落后地嚷道。
“两个都是不要脸的浪蹄子!”
妖后怒气冲冲道:“你们要累坏我的乖孩儿吗?”
“婢子们怎会要累坏帝君?”
两女惶恐地说,奇怪妖后为什么突然变脸。
“娘,儿子不会累坏的……”
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若有所悟,住口不语。
“对呀,她们怎会累坏我的孩子……”
妖后茫然道。
“帝君娘娘,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