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么容易?”
李向东哂道:“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
“你……你敢杀我?”
玉芝花容失色道。
“为什么不敢?不过,我不杀你……”
李向东轻抚苍白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调教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作乐!”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干的!”
玉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这么大声,怎么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
李向东探手在玉芝胸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
玉芝高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
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玉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
李向东走到金娃身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
玉芝叫道。
“是吗?”
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
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欢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
李向东从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块嫩黄色的丝帕,回到玉芝身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
玉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身娇rou贵的玉芝郡主作护身符,跑不了才怪呢。”
李向东讪笑道:“喜欢我点上哑xue,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
“不要……不能这样的!”
玉芝恐怖地叫。
“点xue有伤身体,还是塞着嘴巴吧。”
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玉芝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玉芝脸如白纸,努力咬紧朱唇,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满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句话,然后把腰带横缚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
李向东把玉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掩盖了两人的身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身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深入阵中。
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插,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舌。
众人知道不妙,眼看浓雾快要突围而出时,一个将官福至心灵,把先前丁菱发给领队的伏妖灵符朝着浓雾掷去。
灵符一出,果然雾散烟消,只见一个俊朗后生制住一个衣着打扮均像大档头的人,傲然卓立重围里。
“来者何人?”
将官大喝道,众军士不待吩咐,纷纷拿起了弓箭,遥指年青人。
“我是李向东,她是你家的大档头,是不是不要她的命了?”
李向东嗤笑道。
“李向东?大档头?”
“不信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们要是放箭,可伤不了我,大档头却要变成刺猬了。”
“把人放下来!”
“现在轮到丁菱了!”
李向东长笑一声,浓雾又生,在众军的叫骂声中,竟然与大档头从雾中冲天而起。
众军齐声大叫,有人壮着胆子朝着李向东放箭,岂料箭矢穿体而过,却是夷然无损,接着雾中又飞出五六个挟着大档头的李向东,分头突围而出,众人唯有乱射一气,却一个也伤不了,李向东也在箭雨之中与大档头不知去向。
李向东以幻影分身术突围而出时,原始森林里亦是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虽然调动得宜,修罗妖人的凶焰大减,但是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战况胶着,还是难言胜算。
白山君在大方和几个高手的围攻下,已经不能肆意屠杀官军,但是悍勇如故,手里的钢鞭指东打西,好像出笼猛虎,还伤了几个高手。
两具僵尸果如姚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