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吗?”
丁菱问道。
“看吧。”
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
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
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残忍。”
“有什么发现?”
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粗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
丁菱答道。
“还有什么?”
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了几天而致命的。”
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
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舌头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
丁菱粉脸一红,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么?说清楚一点!”
大档头不悦道。
“她……”
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
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禁气得睚眦欲裂。
“她的小腹鼓胀,里边还……还好像塞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
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
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腹部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Yin户里,找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饱受摧残的rou洞里原来塞着一块嫩黄色的丝帕。
“好像有字……”
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满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yIn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几句话。
“玉芝是什么人?”
丁菱奇道。
“是我!”
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套,露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
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
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了。”
“现在怎么办?”
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
玉芝铁青着脸说。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阳的地方,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
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
李向东问道。
“后山。”
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禁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的。”
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
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进入火器库办事吧。”
“怎样进去?”
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么小,如何能钻进去?”
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
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点的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