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汤仁笑道。
“倘若净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了。”玉翠呶着嘴巴说。
“没有新鲜的花样吗?只要别弄死她便行了。”汤仁怪笑道。
“怎么没有!”玉翠眼珠一转,好奇似的说:“你不是能够起死回生吗?弄死了也没关系呀。”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玉翠哼道。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于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了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
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是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擅于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柳腰一扭,及时闪开。
兰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够避开这闪电一击,暗暗吃惊,却也无暇多想,双腰连环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这时两婢已经赶过来,挡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闪,抬手硬架兰苓的夺命粉腿,‘砰’‘砰’两声,一人捧着手腕退去,另一人却把兰苓推倒地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玉翠惊魂甫定,大怒道:“臭贱人,不要命了吗?”
“我和你拼了!”兰苓想不到两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声,再从地上弹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胁下。
玉翠岂会中招,轻盈地错步避开,左掌一扬,右掌却往兰苓的胸前拍去。
兰苓只道左掌是虚,也没有理会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迳往玉翠的小腹踼下。
岂料玉翠的双掌虚虚实实,叫人无法捉摸,左掌来得很快,‘啪’的一声,兰苓便中了一记耳光,粉脸添了几道指印。
兰苓惊怒交杂,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轻敌,疯虎似的扑上去,只攻不守,拼命进攻。
玉翠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兰苓试招,使出地狱门诡异的武功,见招拆招,展开剧战。
兰苓的双手受制于母狗环,不独行动不便,也只能使用肩头粉腿攻敌,这些日子更吃了许多苦头,Jing神体力大不如前,自然吃亏,十数招过后,身上便中了两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敌,没有使出重手,才没有受伤。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无法如愿了,嘶叫一声,倏地止住攻势,昂首而立。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玉翠冷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往兰苓的胸脯抓下去。
“哎哟……!”兰苓惨叫连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原来玉翠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第一招,双掌发力握着胸前粉ru。
“苦吗?不,还有更苦的等着你呢!”玉翠使劲地握了几下,看见兰苓痛得脸如金纸,才满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干净这头母狗吧。”
兰苓痛得浑身乏力,再也无法反抗,软绵绵地任由两婢把她架起,带出牢房,外边早已放置着一个盛满水的澡盆了。
“把她的臭脚也锁上,看她还能不能踼人。”玉翠取来母狗环道。
两婢熟练地把母狗环锁在兰苓的足踝上,金链连着颈项,收紧金链后,便不能迈步,别说起脚了。
“动手吧。”玉翠扯下围在兰苓腰间的汗巾,冷笑道:“这头母狗脏得很,要洗干净一点。”
两婢把兰苓放入澡盆,开始洗濯,她们很仔细,从头到脚,翻来覆去的洗濯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xue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布,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的,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干净了没有?”玉翠笑yInyIn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的水点。
“很好。”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xue竖起来,待我回来,明白吗?”
两婢如何不明白,抹干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