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云飞手足无措,拉开秋瑶的玉手道。
「兄弟,是你……是春风迷情蛊……救我……天呀……救救我!」秋瑶终於认得云飞,另一只手却又往腹下探去,挣扎着叫。
知道是春风迷情蛊发作后,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塞入秋瑶口里,说:「这是解药,吃下去便没事了。」
秋瑶那里还有选择,张嘴吞下药丸,手上的棒子继续疯狂地在牝户抽插。
「你忍一下吧,再过一会便不痒了。」云飞不忍卒睹,劝止道。
「不……我受不了……呀……噢……来了……!」秋瑶嘶叫道,棒子还变本加厉地直捣牝户深处,动不了两下,口里「荷荷」哀叫,然后脱力似的软在地上,任由棒子留在牝户里。
「你歇一下,我去生个火。」云飞叹气道,知道秋瑶尿了身子,该能暂时遏止蛊毒带来的痕痒,而手中的火摺子快要烧光,要不及早生火,如何渡过漫漫长夜。
「包袱里……有……有火烛……。」秋瑶喘着气说。
云飞依言找到了包袱,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还有腊烛火摺,才燃起腊烛,秋瑶却又依哦哀叫,棒子再度在牝户里乱捣。
「还痒么?」云飞怜惜地问道。
「痒……痒死我了……呜呜……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秋瑶咬牙切齿道。
「有了!」云飞灵机一触,使出搜Yin指,运气朝着会Yin点下去。
「啊……啊啊!」秋瑶长叫一声,身子急颤,竟然昏了过去。
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也没有着忙,动手把棒子抽出来,才发现那是一根长约盈尺,二指粗幼的树枝,上边还有些疙瘩,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遂把树枝丢开,找了一方汗巾,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为了解毒,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此际更没有犹疑,抹去牝户的血水渍后,发觉两片Yin唇皮破血流,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上的砂石做成的,幸好没有大碍,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於是动手上药。
上好了药,秋瑶也悠然而醒。
「是不是好多了?」云飞关怀地问道。
「……我不知道。」秋瑶茫然道。
「为甚么你会来到这里的?」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云飞故意问道。
秋瑶长叹一声,便道出别后往事。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前往虎跃城办事的,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於是舍近路而弗由,绕了一个圈子,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却在路上染上风寒,病了几天,时间失了预算,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走到这里时,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
「要办甚么事?」云飞追问道,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仍然没有叫痒,知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
「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Yin枣发了大财,有意分一杯羹,遂着人在百福国搜罗处女,却命我盗取制炼Yin枣的秘方。」秋瑶唏嘘道。
「甚么秘方,只是催情yIn药吧。」云飞愤然道,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暗里勾心斗角,也不以为怪,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可害苦了百福国的女孩子了。
「真的吗?那倒让翠妃说中了。」秋瑶自言自语道。
「翠妃?她是甚么人?」云飞心中一震,问道。
「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yIn邪恶毒,古怪的点子不少,甚得千岁宠爱,她知道Yin枣的事后,自行找了一个处女,喂她吃下春药,试炼Yin枣,效果很好,千岁已经信了七分,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他亦打算使用yIn药鱼目混珠了。」秋瑶叹气道。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想不到儿时爱侣,竟然沦落如斯,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城没有拿下来,助她脱离这个yIn邪的地狱门,胡思乱想之际,却看见秋瑶涨红着脸,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想干甚么?」云飞扶着秋瑶问道。
「我……我是内急……要……要解手。」秋瑶好像是急不可耐,却怎样也坐不起来,急得泪流满脸道。
「我扶你一把吧。」云飞从后抱起秋瑶,抄着腿弯,走到洞xue一角道:「就尿在这里吧。」
「谢谢你……呀……!」秋瑶粉脸扭曲,痛哼着叫。
「怎么了?」云飞问道。
「痛……里边痛得很……!」秋瑶哀叫道,就在她的哀叫声中,紫黑色的ye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
「没有事的……。」云飞心里暗叹,知道是树枝弄伤了Yin腔,看见紫黑色的尿ye,却色然而喜道:「蛊毒开始排出来了,喝多点水,尿多几次,便能够袪清毒素了。」
「真的吗……?」秋瑶难以置信地说,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ye,完事后,却已痛得冷汗直冒,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
「我不会骗你的。」云飞不避嫌疑,用汗巾抹乾净牝户,动手系上裤子,才让她躺下来。
「那又怎样?我……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