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破了皮的屁股肯定是不能接受来自大哥哥的一顿暴打,白软溏趴伏在大床上呜呜咽咽,心里更是觉得委屈至极。
季伊柏坐在床边,大手摸着小孩儿乌黑的短发,他的小旗子从前被保护的太好了,一点责罚都没有受过。
殊不知正是这样的天真单纯才叫人忍不住使劲儿欺负他。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季伊柏的手掌拍着小孩儿的背,哄着小妻子,“你要是乖乖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明明...明明听了话也要挨打...”
“哥哥们都是大坏蛋...都要欺负溏溏...呜哇...”
小孩儿哭的伤心,眼泪水浸shi了枕头,他在家中从来没有挨过打,自从嫁给了哥哥们,他的屁股就没有好过,整日都是红彤彤的。
楼下传来了佣人问候的声音,刚刚挨过一顿打的小罪犯知道这是另外一位哥哥回家了。
白软溏吓得立刻爬起来跪在床上,白嫩的小手拉着三哥哥带着薄茧的大手,哀求:“溏溏知道错了...三哥哥给溏溏求情,好不好?”
季伊柏轻笑着点点自己的脸颊,逗弄着小孩儿:“让哥哥看看溏溏的诚意。”
柔软且带着香甜的嘴唇碰上季伊柏的脸颊,白软溏含着眼泪钻进三哥哥怀里撒娇,独有的草莓酒的香味顷刻之间充盈了整个房间。
白嫩软乎乎的脸颊又蹭着三哥哥的脸颊,小孩儿被季伊柏拖着屁股抱在怀里。
白软溏听见了门前的脚步声,身子一哆嗦,呜咽着用双手环住哥哥的脖子。
他在心里乞求,千万不要是大哥哥回家。
最好是温柔的二哥哥回家,那这样自己就不会挨板子了。
房门被打开,白软溏缩在三哥哥怀里,双眼紧闭,耳边传来季赫知冷漠的命令:“到书房来。”
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唰唰”流下来,白软溏呜咽着:“我不要...不要去...”
死死抱着三哥哥不肯撒手的小孩儿带着哭腔请求:“溏溏不要被大哥哥打屁股,三哥哥救我...”
哪知方才还温柔哄着他的季伊柏揉了揉小孩儿肥嫩红肿的屁股,语气严肃:“做错事就要挨罚。”
站在门口的季赫知看着胡闹的白软溏皱眉,真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于是上前将小孩儿从季伊柏怀里揪出来,扬起大掌对准屁股就是几巴掌,打得白软溏蹬着两条腿大哭。
随后就被提着后颈的衣裳拖出房间,他的草莓熊睡裤还在三哥哥房间里,急的白软溏哭闹:“裤子!溏溏还没有穿裤子!”
怎么可以光着屁股走出房间!
然而小逃犯的哭喊丝毫没有引起季赫知的丝毫心软,白软溏就这样光着屁股露着雀儿被拖进了书房。
大哥哥的书房是浓浓的中式风味,白软溏站在书房里哭丧着小脸儿,双手背在身后乖乖站好,在大哥哥面前他是一点儿都不敢胡闹。
季赫知从抽屉里拿出檀木拍子,在手上掂量两下,而后命令小罪犯到他身边来。
扭扭捏捏走到大哥哥面前,白软溏仰着脑袋流着眼泪:“三哥哥已经打过一回了。”
从前在家里备婚时就听说过季家现任家主季赫知是帝国最吓人的元帅,单凭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就能吓坏许多胆小的omega。
今日的季赫知一身军装,黑色的军靴上沾染上一些灰尘,看样子是才从军营里回来,他光是站在那儿时就叫白软溏腿软。
“站好,手伸出来。”
白软溏一听,哆哆嗦嗦伸出双手,他哭的厉害,惹得季赫知不耐烦。
“眼泪收回去!”
被吼了的小罪犯吸吸鼻子,努力含着眼泪,双手举得高高,他心里实在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厚重的檀木拍子没有一丝征兆就落在了rou乎乎的手心,白软溏疼得眼泪汪汪,哭叫一声将手缩回去放在嘴边吹吹。
好疼,好疼,大哥哥一点儿都不会心疼人!
“规矩又忘得一干二净了?”季赫知心里窝着气,这才打一下就敢坏规矩。
嫩生生的手腕被大哥哥攥着,白软溏的右手死死攥紧拳头不肯再让季赫知打了。
“松手。”
季赫知冷冷看了不听话的小罪犯一眼,小罪犯瑟缩着,嘴里念念有词:“溏溏乖乖听话,大哥哥轻点打...啊!”
“疼...啊!”
一松手就被攥住指尖,宽大厚重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落在手心上,白软溏疼得直跳脚,哭嚷着:“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
季赫知手底下训过的莽兵不知道有多少,对付一个单纯的omega还不是信手拈来,一连打了十几下才松手,脆皮小可怜儿早就哭成泪人儿了。
松手后就开始训话,季赫知坐在椅子上,他的小妻子跪在一旁垂着脑袋等待审问。
手心上的rou肿的高高,小罪犯想吹吹自己受伤的手心却不敢。
“我